了,老葁頭先交了,弄得他們全都不自在了。
老葁頭家現在就成了階級敵人了。
馬員外帶著人一起上敖家評理去了。
這樣說來,倒是敖武的超前思想連累了二老。
到了三里屯,上百人圍著院子,聽到中間有人在爭吵,其中就有老葁婆的聲音。
“老葁婆,做人做事要跟鄉親們商量一下,你們這樣做就不厚道了!”一箇中年人叉著腰,氣憤地說道。
“是啊,俺們都不交這多加的稅,你家怎麼先交了,這讓俺們怎麼做嘛?”另一個婦人說道。
老葁婆回道:“俺交俺家的,關你們什麼事?”
她話說得理直,但是卻很心虛。
搶先做第一個交重稅的人,被鄉親指責也是應該的,自己無理啊!
但是這是兒子讓做的,二老認為不能在鄉親面前氣短了,所以堅硬地和這些來找理的人理論。
“什麼不關俺們的事,俺們不想交,你家交了讓俺們怎麼交?”
“你們根本就是沒良心的!”
周圍的人越說越氣憤,開始推揉起二老來。
三蛋的父母感恩與敖武,早就帶了幾個親戚過來了,連忙過去幫忙,但敵不過來的人多,一時間混亂了起來。
後面有人喊道:“砸了他們家,看他們敢不敢壞俺們的事!”
這話一出,很有煽動性!
“誰敢砸俺的家?”一聲雷響一般的聲音,從天際滾滾而來。
所有混亂的人聽到這聲音,都嚇得僵住不動了。
他們都轉過頭,看到敖武慢慢地走了進來。
“俊秀才來的正好,你看看你爺孃做的好事!”一個身穿絲綢的發福男人站了出來,對敖武說道。
敖武直接走過他的身邊,沒有和他說話。
老葁頭老葁婆迎了上來,想要和敖武說明情況,敖武擺手,讓他們不用說。
他走到院子前,一塊大石頭邊,伸出右手,摸了摸石頭不平的表情。
接著手揚起,往下一拍。
轟!
一塊驚響,接著石頭出現了龜裂,碎成了十幾塊!
周圍的人都看呆了。
這,這俊秀才竟然有這樣大的力氣!
在所有人啞雀無聲之際,敖武轉過頭來,目光掃向所有人。
那些人被敖武一看,心裡有些發毛,就如同他們會成為下一塊石頭的下場一般。
“誰敢砸俺家?”敖武淡淡的聲音問道。
一片安靜,所有人都不敢出聲!
“俺家交稅,誰有意見?”敖武再問。
一片安靜!
“你們還留在這裡,是想要俺請你們喝茶嗎?”敖武眉頭一皺。
嘩啦啦,所有人作鳥獸散狀!
這件事根本就沒有解決辦法,敖武乾脆來一招狠的,讓他們害怕,知難而退。
這一次給他們下馬威後,以後他們也不敢再來找麻煩了。
嚇走了馬員外後,老葁頭和老葁婆支反而勸起了敖武來,說這樣交稅,在這些鄉親們面前難做。
對於他們思想上的受限制,敖武想要對他們說得明白也是沒辦法。
“照俺說的做就可以了。”
隨後他就回了梁父縣。
走在路上,突然後面傳來了很急的馬蹄聲。
敖武等人讓了一下路,卻沒想到馬近了,險象突發。
馬上的黑衣人,一把撈住了楊月容,把楊月容扔到了馬隊的後面,楊月容再一次在天空中體會飛行的樂趣了!
她尖叫聲中,被後面的騎士給接住了。
騎士調轉馬頭,向原路跑去了。
馬隊十餘人,五人跑了,五人攔路。
“與你等無關,莫要多事!”黑衣人對敖武說道。
敖武轉過頭,眼睛一眯,隨即放棄了追去救楊月容的打算。
但是黑衣人說完話後,卻猛地連人帶馬倒地了。
李元霸就如豬八戒背媳婦,背得很好玩,突然有人來搶走了楊月容,而且楊月容還在那裡喊著救命,這可把李元霸給氣壞了。
他吼叫了一聲,對攔路的五匹馬和五個人衝了過去。
那強壯的身體,無窮的力量,撞到了兩匹馬身上,馬都受不了,撕叫一聲,倒地了,上面的黑衣人,被連累倒地,被馬身體壓住了。
其他三匹馬受驚,黑衣人拉著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