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虛禮就免了吧,我現在正和一幫道友攻打北邙山,莫老八你是一定得去,其他人就自願吧,願意去的我欠他一個人情,不願意去的就留在島上,我也不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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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函也笑嘻嘻地道:“小弟弟,你求我啊,你求姐姐,姐姐就去幫你怎麼樣?”
齊星衡白了她一眼,莫直在一旁小聲說道:“五丫頭,齊師哥不是那種人,你要泡小夥再找別人吧!小心惹惱了他,把你也收到他那幡裡,到裡面黑漆漆一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九回閻羅鬥鬼(上)
聽了莫直的話,玉函兩眼幾乎都要冒出小星星了:“哇塞!那是一種什麼滋味啊?比你地刑宮裡的那些刑具更厲害嗎?爽不爽啊?”
莫直嘴角上翹,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你去惹他啊,惹惱了他,他就會讓你爽了,不過我可告訴你,咱們這位齊師哥雖然長得帥,但為人可最是正派,他如果出手懲罰你還好,我就怕他把你看成是一泡屎,以後都懶得理你,你就沒意思了。”
玉函把小嘴一撇:“我的二十四式天魔舞還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承受得來,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更有興趣試一試了呢,只是不知道他那裡大不大,能不能把我伺候。”
他們兩個人說話毫無避諱,周圍的幾個人全都聽得一清二楚,齊星衡見她說得越來越是不堪,抬手一幡,黑氣一卷,便把她給收到幡中,這個世界終於清淨了。
不多時,雲亭回來,已經換了一身青色短衫,幾人齊聲一喝,同時起在空中,齊星衡也把玉函放出,各架遁法,往北邙山而來。
六人遁法皆快速無比,而且手段各異,齊星衡修成《神農經》之後,便領悟了騰雲之法,血光遁影雖然迅速,但遠端趕路不如騰雲穩定,而且速度也不慢;慕容麟是一道血影,莫直是一縷黑煙,文彛�且壞闌鴯猓�窈�且壞辣手鋇慕鴯猓�ㄓ性僕ぷ釵�嫣兀��莨庖黃穡�閿胄榭杖諼�惶澹�芪е灰�蟹緄牡胤劍��加鋅贍艽嬖冢�釔胄嗆庠尢靜灰選�
回到北邙山,甘道清四人正在煉寶,而龍青正跪在甘道清面前苦苦哀求著什麼,一見齊星衡回來,他立即過來求道:“師父,求求您救救我舅舅吧。”
齊星衡看他身上傷痕累累,一頭青色的頭髮都被陰煞腐蝕成一綹一綹的,連忙把他扶起來:“有什麼事起來說話。”
龍青哭道:“我那天去求我舅舅,哪知他當場把我鎮壓在冷淵宮冥後床頭的青銅鼎內,說是等事情過後再放我出來,我先前受了傷,無論怎樣都破不開舅舅設下的禁制,直到第二天,忽然有兩個小孩闖到宮中,覺察到我的存在,他們從外破開了禁制,說是您的兒子,這次一是來救朱厚熜回去,二是來尋那冥聖的穢氣,我才知道是兩位師弟。”說著抬頭看了齊星衡一眼。
齊星衡壓住心中的驚駭,點頭說道:“他倆都是我的義子,一個叫寶兒,一個叫金蟬,以後你正是入門,就是他們的師哥。你現在說說,他倆現在何處?”
龍青說道:“那寶兒當時建議,讓金蟬隨我去救朱厚熜,他自己要去尋冥聖給朱師哥報仇,被我苦勸制止。我們在宮中尋了一陣才知道,冥聖已經把我舅舅和朱厚熜一起壓在冷淵最底層,而因為顧及白骨夫人一家的情面,才把白蓮聖女關在偏殿,準備等此間事了,再放他出來,而此時冥後被天魔侵體,神志不清,冥聖正在宮中全力救治。”
齊星衡強壓心中急躁:“寶兒和金蟬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龍青低頭說道:“寶兒師弟用他那蝕星盤從後殿法陣之上破出一個洞,將我送出來,說是我身上有傷,法力低微,是他們的累贅”
楊光赫在一旁讚道:“齊兄弟你那倆孩子還真有膽氣,竟然一個人就敢去找冥聖單挑,著實讓我們這些當長輩的慚愧啊。”
齊星衡皺著眉說:“這倆孩子,太也不知天高地厚了!”
楊光赫說:“那也不盡然,小孩子總有長大的時候,常出去走走,無論是碰壁也好,挫折也好,對他們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你總在家裡養著他們,恐怕一輩子也成不了大氣。”
齊星衡一怔,回想自己這些年來,把雷起龍他們四個關在五雲步,活動範圍僅限於黃山境內,生怕他們出去遭劫受難,今天被楊光赫一說才醒悟過來。
這時莫直五人過來:“齊師哥,您的本事我們都是知道的,連你都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