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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7 轉危為安
“賤人,等老子回來,你就死定了。”
御風看小樓咬牙切齒面目猙獰地對自己說出這句話,不知為何,心底竟隱隱泛出一絲痛來,他向來是個反應敏捷又萬分聰明的人,感覺到自己心底這股異樣後皺了皺眉想:為何竟會覺得痛,而不是……恐懼或者悔恨?
小樓說完之後,將簾子使勁一甩,激起另一陣床下塵土,御風只好緊閉口鼻,暫時頓了呼吸,免得自己真的吸入灰塵咳嗽出聲。
小樓挺身站起,眼中的淚剎那再也忍不住滾滾又落下,賤人,賤人,竟然欺負她到這種地步,她從小到大,就算是流落街頭最落魄時候,就算是混跡青樓最低微時候,她都沒有被人如此露骨的欺辱過,他說她是打他耳光的第一人,她真正“榮幸”,反之,他也是能欺負她到這種欲發瘋地步的第一人……除了……
不期然在心底又想起了那個宛如皎皎明月般的影子,翩翩然然,目光淡淡,光芒璀璨的……出現在心底。小樓使勁搖了搖頭,眼淚湧的更急,零落四散,罷了罷了,不去想。
然而好不容易忍著那些,轉念間又想起方才的危險情形,若非她準備了那迷藥,恐怕就被御風這廝得逞了,那時候不知是何等的恐怖跟不堪,……她方才不覺怎樣,此刻心底一陣後怕,渾身戰慄難忍。
心底又痛又恨,小樓恨不得就蹲下身子,捂住臉徹徹底底大哭一頓,然而屋外,蘇懷南還在等著,她轉過身來,終究有些鬱積難發,跳到床上撕住被子一陣胡亂捶打,嘴裡發出低低的恨聲,而後又將被子使勁一扔扔到地上,彷彿被子是御風……或者別的人一樣,宛如瘋癲似的跳上去一陣死命的跺。而後才站定,靜了小一會,仰著頭使勁地吸氣,將眼淚都逼回去,最後伸手擦了擦臉上殘餘的淚,總算稍微將心神穩定下來,目光一轉,跑到臉盆邊上,胡亂地掬了些水將臉洗了洗,又小心地將頭髮弄下來遮住溼了的髮帶跟半張臉,才向著門口走去。
人剛到門邊上,伸手將門開啟,有風吹來,將門口側邊站著的那人月白的棉布袍子吹的向這邊飄了飄。
像是一朵淡淡的雲。
小樓一眼看到,略有些怔,邁步出門,還沒有來得及將門帶上,旁邊的人不疾不徐地將手伸出,沒見他多快,卻已經輕而易舉拿住了小樓的手腕。
小樓雖然吃驚,心頭有數,順手一帶,將自己房門拉上。平常因為她的個性刁鑽,人緣卻好,加上樓主對她也另眼相看,是以大家對她都懷有莫名好感,她的房間,向來嚴禁他人進入,果然也沒有別的人敢擅自闖入。
蘇懷南拉住她地右手:“怎麼在裡面這麼長時間。我以為你睡著了。”
小樓拉上了門。轉過頭。望見蘇懷南如月寧靜地一張臉。咧嘴一笑:“樓主你幹嗎親自來。我又跑不了。”
蘇懷南哼了一聲:“卻叫我好一頓等。我地時間有這麼輕賤麼。你是越來越膽大了呢。”
小樓笑笑:“樓主。對不住。我……”
“這一身髒髒地。你這是真地換過衣裳還是?”不等她說完。蘇懷南雙眉皺起來。望著她。“臉上地水還沒幹。你到底在裡面做什麼了。看這樣子。彷彿是在地上滾過。”
小樓嚇了一跳。強笑說:“樓主你嫌我髒。為什麼還握著我手不放。”
蘇懷南見她避而不答,也不追問,拉著她向前走去,小樓只好乖乖跟著,眼見他月白的袍子微微地動,並不是十分飄逸,卻很有味道,有一種……現世安穩而這男子……可以依賴的舒服味道。
兩個人慢慢地走過白牆青瓦的夾道,一直向前走去,牆邊綠油油地,是夏日的草,偶爾有零星小花綻放,小樓望見牆邊上是她的老友“水缸”,心頭一動,問道:“樓主,這條路不是去聽雨南樓的……你是帶我……”
蘇懷南走的慢慢的,聽此言回頭看她:“你這一路心神恍惚的,想什麼呢,這才終於發現了?”
小樓訕訕地笑。蘇懷南看了她一眼。小樓忽地發現樓主的眼睛似乎也有些異樣,跟平日的隨意淺笑,寧靜可人或者氣勢凌人不同……這是……這雙眸子,似要看到她心底去,看出她心底的慘痛不堪來。
她慶幸自己的額髮夠長,能遮住雙眼。
蘇懷南拉著她轉了一圈,踏過了石板路的夾道,夾道中並沒有人,淡淡兩三青草油油,空曠裡能聽到兩個人的輕微腳步聲,蘇懷南自始至終都牽著她的手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