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風好整以暇地,垂在腰間的手向下,在小樓地大腿上摸過,似乎已經不能忍耐,不耐煩說道:“不要磨蹭了,這又有什麼困難?”將她向著自己面前一帶,手指在她腰間摸了一會兒,卻找不到玉帶的扣子,只好皺著眉,狠狠地將她的衣領一撕,衣裳破損,出“嗤啦”地聲響。
“住手住手!”小樓伸手打向御
臂,他卻紋絲兒不動,粗地手掌摸過她毫無瑕疵的樓猛地打了個哆嗦,尖聲叫道:“御風,你要來真的,我會恨你的!”
“那你就恨吧!最好恨得刻骨銘心!”御風冷冷的雙眸中似乎燃燒著火焰,低頭親吻上小樓地肩頭,輕輕地咬了咬。
“混蛋!別碰我!”小樓伸手打向他肩頭,見他不動,慌忙又伸手去扯他的頭。
御風吃痛,怒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狠,將她向著床上狠狠一推。
小樓被拓跋山海扔在地上,後背本就受傷,此刻忍不住出一聲呻吟,半天爬不起來。
御風卻視而不見,他人站在床邊,伸出手來握住小樓的腿,將她的雙腿向著兩邊一分,讓自己貼近了她,說:“看樣子殿下像是喜歡吃罰酒的人,不過……也別有情趣。”一邊伸手,撕扯她逶迤的長裙。
小樓疼得額頭冒汗,手撐著床面勉強起身,見御風如此兇惡地樣子,嚇得魂不附體,眼淚流個不停,勉強地叫:“我真的沒有,我當你是好朋友,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一邊拼命地去推御風的手,試圖阻止他。
可是御風手勁奇大,怎是小樓能抵擋的,只一會兒功夫,御風已經將小樓那些衣裳不費吹灰之力的撕扯開來,片刻之後,小樓地雙腿就若隱若現,肌膚勝雪,纖腰一握,光彩動人,吸引著男人的目光,難以移開分毫。
“你……你好壞,虧我以前還……”小樓顧不上抹淚,又羞又憤,遮掩了這邊,露出那邊,長腿想藏也藏不住,被他牢牢地握住壓住,帶淚怒視著他,窘迫地抽噎說。
“我好壞?你沒有?你敢說你沒有?”御風仰頭一笑,“好好好,你只管說,我都習慣了你這樣空口說白話,演戲乃是殿下你的擅長,我有時候想,究竟哪個才是真地你……”手指輕輕地擦過她的大腿,熱力十分。
小樓一抽,他湊近了過來,抬起小樓地下巴,低低地說:“或,今夜我會知道。”雙眼在她的臉上巡,那嬌嫩地臉色,因為激動而微微地泛紅,粉紅色的,燭光下,如此的美麗,額心的琉璃珠光光芒熠熠,她雙眉微蹙,目光帶著淚光,楚楚可憐,卻更惹得他興趣大,黑色的長,因為一夜顛簸有些散亂,垂在肩頭,因為他方才的粗暴行為,將她的衣裳扯得凌亂起來,露出細膩絕美的頸下風光,像是水嫩的凝脂,同線條曼妙玲瓏的長腿相映生輝,誘的他想要深深地去嘬上一口,有一種彷彿要嚐遍她的極大衝動,蠢蠢欲動著。
“我……我……”小樓咬了咬嘴唇,那飽滿如水蜜桃一樣的嘴唇,御風嚥了一口唾沫,伸出手來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去親了親她的嘴唇。
小樓條件反射般地避開,卻被御風硬是捏住了下巴,疼得她眼淚流出,心頭只想:這個人瘋了,大概……是被我逼瘋了。
只是御風再瘋,也沒有如拓跋山海一樣對她,那略帶些涼意的嘴唇親吻她的唇,並不覺得怎樣難受,只是心底……有些酸酸的,澀澀的,又有些驚悸跟害怕。
可是……難道就要如此的束手待斃?御風現在,彷彿什麼都聽不進去……該怎麼辦,究竟該怎麼辦?
“御風!”心頭一動,小樓伸手推上他的胸口,哽咽著,斷斷續續說,“你說的對,我……是我錯。”
嗯?御風停了動作,低頭看她,小樓淚光盈盈,說道:“你聽我說……是我的錯,我有時候,做的太過了……我,我不該那樣的,可是,可是我是無心的,我不想傷害你地,因為……我……我……”
她雙眉皺著,臉上露出了欲說還休的忸怩神色,御風看的古怪,情不自禁問道:“你想說什麼?”
小樓微微轉開臉,臉上紅通通地,似乎害羞,低低地說:“御風,你說的對,我,我地確沒有、沒有……當你是我的朋友……因為……因為我……”
御風心頭一跳,她的話斷斷續續,吞吞吐吐,配合那種眼波閃爍,羞澀難言的樣子,引得他……心猿意馬,有什麼東西,似乎要破土芽,那是什麼?在一片心酸艱澀之中,帶一點點的跳躍地喜色的,那是……
“快點說!”他伸出手來,有些情難自已地摸過她的臉頰,手指擦過她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