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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摸不著頭腦了。

話匣子一開,接下來想煞也煞不住了。

白老九說道:“偏巧他和咱們兄弟同時看中了鍾老兒珍藏多年的一罈極品酒中仙,互不相讓爭了起來。這也算作是英雄所見略同,可惜好酒只此一罈,便是親孃來了,咱們兄弟也不能讓。”

黎仙子笑道:“什麼英雄所見略同,我看是‘酒鬼相見恨晚’才是真的。”

白老七也不生氣,只糾正道:“錯了,是酒聖、酒仙!那小子當年的修為雖說不錯,可也不是咱們兄弟的對手。可老子飽讀詩書,通曉禮儀,怎能以大欺小,恃強硬奪呢?”

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底氣不足,原來當時兩人未必沒有動手硬奪的念頭,只是被林熠三言兩語給套住,才不好意思砸了“邙山雙聖”的招牌。

白老九道:“所以咱們就依照林小子的提議,比試酒量,誰能堅持不倒,誰就可捧走那壇極品酒中仙。輸的人還需答應為勝者辦一件事情,縱然上刀山下油鍋也絕不能反悔。”

羅禹心中一笑,林熠的酒量如何他再清楚不過,從來只有他灌醉別人,絕無讓人灌倒的事情,邙山雙聖不知深淺貿然允諾,定是要大吃苦頭了。

果然白老七嘆道:“當時老子以為佔著了大便宜,需知咱們兄弟天生海量,和人比酒穩贏不輸,所以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

白老九搖搖頭也嘆道:“這是咱們兄弟平生做得最錯的一樁事,整整後悔了三年!

“那晚不到一個時辰,我們哥倆一口氣喝乾了二十罈陳年烈酒,每壇都不下十斤的分量,最終醉的一塌糊塗,靠著林熠才出得抱醉山莊,差點做了鍾老兒的俘虜。”

黎仙子不通道:“吹牛,你們的肚子能有多大,居然裝下了這麼多烈酒?”

白老七呵呵笑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咱們肚子裡裝不住,還不能讓它撒出來?於是乎喝飽了撒,撒完了再喝,兩樁事情都不誤。”

兩女聽他說得粗俗,頓生紅霞,黎仙子更輕輕啐了口。

羅禹詫異道:“莫非林師弟也喝了二十多壇?”

雖然煉氣修仙之士大異常人,可要說林熠能在一個時辰裡喝下二十壇烈酒,無論如何羅禹也不能相信。

白老九搖頭道:“他一個人對著咱們兄弟兩個,自然酒量減半。我們喝二十壇,他喝十壇也就夠了。可這小子偏生喝乾了十一罈酒中仙,硬是比咱們多出一罈。”

白老七苦笑道:“技不如人,又能怨誰。咱們兄弟就這麼幹脆俐落的輸給了他。”

黎仙子一轉眼珠道:“說不定他在酒裡摻了水,又或者悄悄把酒倒了你們也不知道。那些名門正派的傢伙,看上去道貌岸然,其實比誰都狡猾奸詐。”

羅禹知她是指桑罵槐,貶損自己,只置之一笑,並不作口舌之爭。

白老七道:“不,不,酒窘裡壓根就找不到一滴水,他想作假也不能。咱們兄弟兩雙眼睛都盯著,也不可能把酒偷偷倒了不喝。”

白老九道:“所以老子是輸得心服口服,待到第二天下午酒醒,林小子就笑著問咱們服不服輸,是否想再比一場。老子當下就義正詞嚴的道:”大丈夫一言九鼎,願賭服輸,老子認栽了!‘“

白老七叫道:“不對,如此大義凜然的豪言壯語,怎麼可能是你說的,明明是老子對林熠講的,那時你還呼呼大睡,死活不知呢。”

白老九怒道:“放屁,老子明明醒在你前頭,是你醒來後問我,林小子要交代咱們辦什麼事情?”

羅禹微笑道:“這樁事情當時林師弟並沒有說,直到近日才找上兩位,請你們實踐賭約,找尋在下?”

白老七道:“對,就是這麼回事。林小子當日不單把咱們兄弟從酒窘裡帶了出來,還順手牽羊,把那壇極品酒中仙也弄到了手。老子那時雖然酒醒不久,肚子裡翻江倒海渾不得勁,可一聞到那酒香,精神就又上來了。”

白老九道:“可惜咱們輸了賭約,那酒已歸了林熠,我們也只有眼巴巴瞅著的分。不聞酒香還好,那一聞到就像有千百隻小蟲子在老子胃裡撓騰。”

白老七道:“什麼你的胃裡,分明有一半該屬老子的。沒了我,你一個人試試?”

羅禹頓時恍然,與玉茗仙子相視一笑,明白了林熠取勝的關鍵。

這兩位仁兄果然海量驚人,奈何只共生了一胃,一口氣灌下二十罈陳年烈酒,縱是神仙也倒了。

林熠多半事先探知,才取巧獲勝,饒是這般,一個人喝下十一罈烈酒,還能將邙山雙聖帶出抱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