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犯,玉雲鄉的人都放心了,林古村的人亦是一樣,突然還多了很多姓路的人都去了祠堂,只為能幫許下自己一個心願。
“不是就好,不是小四就好。”
路雲之笑著哭道,路清河的失蹤,真的太讓她害怕了。她太害怕就像夢裡那樣,路清河死了,爸爸也去世了。她早就知道,路清河和命和爸爸的命是連在一起的。
如果真的路清河出事了,爸爸……
“嗚嗚嗚,畢桃鳳該死她該死!她怎麼能把小四帶走,可是她死了,那我們的小四呢現在在哪裡?黃玲芳那個賤貨,還說了什麼沒有?有張宏維他們一家子有沒有關係?”
路美之亦是一邊擦眼淚一邊說,她們都是愛哭的人,但這一個星期下來,她們把一輩子的淚都給哭完了。
路美之的質疑讓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了老四,如果當初不是看在老四和路起利的面子上,畢桃鳳早就被“安排”了。結果,老四把人要走了,卻沒有看住,還讓她把路清河給帶走。
現在還來個死無對證!!
完全找不到人!
就連專業的人從梭洋市那邊過來,都找不到任何的痕跡!
因為是在醫院,就算對他有多大的怨也不能大聲的喧譁,路逸晨把謝長松一起喊了出來:“長松叔,我先去安沙市那邊看看,清清沒有訊息也是好訊息。強叔這邊你幫忙多開導開導,我會盡快把清清帶回家的。”
找人肯定是會繼續找的,一個星期只找到了畢桃鳳的屍體,那清河很有可能已經帶被出了棋林市也不一定。路逸晨有一種本能的直覺,清河一定在等他,安沙市嗎?
謝長松也同意路逸晨的觀點,所以人把事都分了分。棋林市這邊由謝長松安排,賀微和小胖子與路逸晨一起去安沙市。至少小夢,還是讓路寶之她們三姐妹直接安排。
路逸晨他們一刻也沒有停留,開車去安沙市。
謝長松一個人進了路強的病房,拿著香菸掏了出來,看著蒼白的好友,短短數日那身體都快要瘦在紙片人了,還有那一頭為傲的烏黑的頭髮,幾日來似白了不少,不自覺的也摸了摸自己才染黑沒多久顏色的短髮,就像路強正與他坐在河邊聊天一樣。
“你都相信張一梅說的那些話了,為什麼還要讓自己躺到這來?”
“其實逸晨那小子說的對,清河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強子,你是不是該起來了?你怎麼就忍心讓她一個人在外面受苦受難?清河,還在等著你給她做怪味雞呢”
“你最心疼清河,清河也最在乎你了,早點好起來吧,要是讓清河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她不得哭得多傷心呀?家裡就你一個男人,你要是真的走了,五個女兒怎麼辦?”
“警察都說了,畢桃鳳是被謀殺的,帶走清河的也是專業的人員做的。這會清河,可能……過得不好她還在等你!
“逸晨,若是也不護著清河了,你讓她以後怎麼辦?招上門女婿哪有那麼多合適的?你那麼多家產不說別人來肖想,就是小夢……就能把你留給清河的一切都算計走,你怎麼放得下?”
醫生說了,路強除了一部分是病因外,更多的是心理的原因。他再不醒,可能就真的要一直睡下去了,假如哪天清河真的回來了,看到這樣的,清河不得恨死自己?
早之前路強還和謝長松說,等清河和路逸晨結婚的時候,他一定要幫清河辦一個全縣最大的婚禮,整個林古村都要喜慶一個月。還要像古代那樣十里紅妝,把路逸晨迎娶回家。
等清河他們生個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要上族譜,路強來帶。
描繪了很多未來的美好,最後都還沒有開始和路清河說明,就出了事。謝長松一直都覺得路強是很個堅強的人,然而無奈,對上路清河這個女兒的事,好友他永遠都無法忍靜。
“你狠心扔下清河不管嗎?她現在都還沒有訊息,她也許在等我們去找她,也許……你不在家,清河回來了,都沒飯吃。你想想,清河都不會做飯,不會做家務,你要不在被小夢欺負了怎麼辦?
你不在家,路逸晨那小子不喜歡清河了怎麼辦?
強子,趕緊醒來,清河在等你的。
她不會怪你,你也不必自責的!
……”
“你幹什麼,老五你住手,你居然連你四哥也打,為了路清河,你連自己兄弟了不認了嗎?你的腦子都被狗吃了嗎?還不趕緊放開?你的教養呢,我就是這麼教你的?”程吉香從麻將桌下來,一進家門,就看到兩兄弟在打架。不,應該說老五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