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明遠這一對狗男女,順便弄一點呂國強的不義之財就是我的目的。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啊!你竟然跟柳海建那樣的肥豬搞在了一塊兒。何況你還那麼振振有辭地替自己辯解,替他開脫。甚至還要為他跟自己的兒子一刀兩斷!」
「桀桀桀,你也無法想到吧!柳海建這個被貧窮折磨的失掉了一切骨氣的傢伙會跟你的新婚丈夫串通。你真的很失敗,很失敗。現在,我只想最後對你說一句話:不僅你兒子恨你!我也恨你!我不僅要把你送進墳墓,我還要唾棄你的墳墓;我不僅要唾棄你的墳墓,我還要把唾液編排成一朵花!」
時至此時,我媽已被殺人魔那恨意洶湧,殺氣十足的話駁斥的毫無反應。她的臉上,沒了任何的表情。目光只是呆呆的,凝視著那五顆面目猙獰地人頭。嘴裡神經質的呢喃著:「你把所有人都殺了,所有人都殺了,我兒子也死了,也死了,也死了————」
「好了!你上路去跟柳海建相會吧!」
目光堅決,手穩如山的殺人魔舉起了槍,頂住了她的眉心,毅然決然地摳動了扳機。
高速旋轉地彈頭不僅帶出了她腦部的大片血肉,同時,更帶走了她的生命。
即刻仰首倒斃在床上的她,再不復往日那般的成熟美麗。
「現在——」
死死握住槍柄,全身緊繃的我冷漠地注視著殺人魔。片刻後,我對他笑了「做最後的了斷吧。」
他也在笑,幾乎與我同時舉起了槍。之後————「砰!」
「哐啷噹——」
槍響,鏡碎。我好好的站立著,而對面留下的,只是一地玻璃。
世上沒有能隨便進入夢境的殺人魔。有的,只是一個由愛生恨,並在因緣際會中逐漸強大,以及拋棄掉一切的男人。
七月初東海大學後門野地的殺人案是我乾的。死的,是錢明遠。
在那套公寓裡被殘忍分屍的女人是範金燕。同樣,我乾的。
利用毒品,脅迫紀曉梅與石嘉然勾搭的,還是我。
所謂的夢境,也只是我自己的回憶,或是當時正在發生的事情。
不過,我碰上了命中註定要在一起的人。妍舞,或者趙無炎,抑或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