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笑、他雙瞳中毫不掩飾的狂熾慾望,昭示了他對她邪肆的意圖。
情急之下,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量使她倉促站起。不!她無法承受他褻狎的玩弄,不但她單薄的身子禁不起他的魁偉,她……她脆弱的心靈也對抗不了他的冷絕無情!他渾身散發的侵略意味,教她驚悸欲絕,不顧一切地奪門而逃。
然而,當她衝到門口,她整個人就僵住了。
橫亙在她眼前的,是一座黑森森的鬼魅樹林,而此刻,一隻活生生的大野狼就靜候在距小木屋五十米左右的前方,它正伸出舌頭,以一種飢餓的表情盯住她,暗綠色的眼珠閃著噬人的利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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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決定去留了嗎?”背後響起嘲諷的低沉嗓音。
卓玫穎深深地吸了口氣,慘綠的小臉上泛起凝露般的冷汗。
她這是進退維谷啊!只要她莽撞地踏出此地,不出數步,她就會成了那匹餓狼一頓豐美的消夜,然而,留在屋裡,她則將是這惡魔霸君壓在身下任意取樂的一件玩物。_“難以決定?”他低笑了聲,充滿了謔弄之意,“我來幫你拿主意吧。”
低迷的笑聲蕩旋在她耳際,他來到她身旁,高大挺拔的身軀幾乎將門口給填滿。
他斂去笑意,幽魅的瞳眸一沉,瞬間迸射出殘狠的冷芒,挑釁地凝著那匹餓狼,野狼馬上敏銳地嗅出這個男人周身散發的危險氣息,在短短的對峙中,野狼低嚎了幾聲,垂著尾巴消失在樹林中。
大野狼被他嚇跑了!
卓玫穎緊繃的神經還來不及放鬆便又——“啊!”她驚叫,跟路地後退一步,卻仍是避不開他襲向她胸前的魔手。
他幽沉地笑了,“還在怕嗎?你真以為……我會捨得讓那匹狼把你給吃了?嗯?這麼柔軟嫩滑,我是準備留給自己品嚐的……”
他伸舌舔唇的邪惡動作,令她心悸得雙膝發軟。
“陛下……我……”她困難地嚥了口口水,一顆失序的心快跳出胸口,她結結巴巴地道:“我……我身上的傷痕……還沒消……”_“那又怎樣?”他冷嗤一聲撕去她的睡袍,湛沉的藍瞳中情慾熾焚。
“會……會很‘掃興’的……”她哆嗦著說,這可是他自己親口說的,她還以為在她痊癒之前,她應該是安全的,可沒想到,這個擋箭牌竟然不管用了。
“掃不掃興,是我的感覺,而感覺是會變的。”他搭啞的嗓音頓了一下,似乎在深思自己無心脫口說出的這一句話。他對她的感覺,從第一眼看中她的那一刻到現在,惟有他自己才知道這其中有著怎樣深鉅的變化……他大力地甩了甩頭,波動的情念立即被甩到腦後。
撥去她身上的碎布片,他赤焚的欲眸緊盯著她纖柔的胴體。
“陛下,玫穎這樣不值得您垂顧,我求您,再過一陣子……玫穎一定會好好伺候您的……”她顫著聲音,希望能說服他改變主意。拖得了一時是一時,她只求被他撕裂的那一刻不要這麼快降臨。
“不!我不能再等下去,我已經等不及要你了。”
邪佞的話語甫落,他便將她撲倒在地上的乾草堆上——當他魁偉精碩的身子壓上她,卓玫穎震駭得渾身僵硬,雙手握成了拳頭舉起,正要拼死捶打他時,卻因他一句話僵凝在半空中。
“乖一點兒,嗯?別忘了,你母親還在我手上。”淡淡的語氣,威迫的意味卻異常強烈。
卓玫穎痛苦地閉上雙眼,雙手沮然無力地垂了下來。她感覺到身上的睡袍殘片一一被他揭去,而她連反抗都不能。
歐倫熾熱的瞳光梭巡她光裸的胴體,在火光的映照下,她雪白粉膚上逐漸消散的瘀血和已經結痂的擦傷仍是非常顯目,他眸光一黯,竟不自覺地心生憐惜,探出手,邪柔地輕撫她身上的傷痕。
他的觸控今她如遭電極,一股高壓電波自他的魔手傳來,流竄至她的四肢百骸,強烈而直接地震撼她的心魂。
她用力地咬著下唇,不願去感受他的撫摸。她媽媽還被這魔鬼暴君關在牢裡,她恨透了他,就算被迫受辱,她也只當自己是一塊沒有感覺的木頭!
察覺到她有意的抽離,歐倫俊邪的濃眉糾結了起來。
“你不想救你母親了嗎?”他的手勁加重,不再是輕柔的撫摸。
卓玫穎整個人猛地一震,聲音合著悲鬱和怨懟,“我已經毫不反抗了,你……你還不滿意嗎?你究竟要我怎樣?”
“哦?你是毫不反抗嗎?我看未必吧——”
他冷眼看著她矜傲漠然的神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