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吳局長可識趣多了。”錢一飛笑著看向劉雲天說道。
劉雲天還處於震驚之中,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吳金虎小跑出去的身影,心中的驚詫猶如驚濤駭浪一般。
“我擦!這什麼情況?”這是劉雲天心中第一個反應,吳金虎可是市局的副局長,可在看到錢一飛之後卻跟耗子見到貓一樣,直接就溜走了,劉雲天還從沒見過一個這麼慫的市局局長,簡直太諷刺了。
而吳金虎的這種反應也直接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認識錢一飛,並且不想得罪他,或者是不敢得罪他,所以果斷的選擇了逃走。
能讓一個市局局長如此落荒而逃的人,可見其身份很不一般,最起碼不是劉雲天可以壓制的人。
劉雲天的腦海中再次響起剛剛丁所長所說的話,就算其他的官員加在一起都沒辦法撼動錢一飛,單憑吳金虎的反應就說明這話至少有了一半的可信度。
這樣的猜測讓劉雲天的心情更加忐忑,未知的事情才是最可怕的,而像錢一飛這樣既神秘又隱約很牛逼的人更加的可怕。
劉雲天這邊還處於震驚之中,其他的官員也陸續來到了派出所,這些人似乎也是商量好了,準備一起來問罪丁所長,可當來到辦公室之後,這些官員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錢一飛。
工。商局長和副市。長都沒有見過錢一飛,自然也不知道錢一飛的身份和背景,可那個市。政。協的官員也就是東哥的老子卻是見過錢一飛。
那還是在陳國忠舉辦的慈善晚宴上,陳國忠將錢一飛介紹給了所有到場的人,也特別說明了錢一飛是錢家人的身份,這麼重要的資訊,只要是到場的人都知道了,並且將錢一飛的樣子牢牢的記在了心裡,對有些人來說能巴結到錢一飛那就是抱住了一棵大樹,而對有些巴結不到的人來說,只要別惹到這位祖宗就要感恩戴德了。
市。政。協的官員在看到錢一飛的時候頓時什麼心思都沒了,原本他還想好好的訓斥一番丁所長,可現在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其他兩位官員不知道錢一飛的身份,見到錢一飛那副傲慢的模樣,還想上前訓斥幾句擺擺自己的官架子,可還沒等開口,便被市。政。協的官員給攔住了,衝他們使了個眼色。
這兩人也是在官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油條,見市。政。協的官員這幅模樣,立馬領會了其中的含義,雖然很是不解,可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眼中帶著深深的疑惑和好奇。
對於這些人,錢一飛也不過就是隨口說說嚇唬一下而已,真要動這些官員也是一件麻煩事,而且對他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
幾個紈絝子弟一起玩女人吸毒品,按說也不是什麼很大的罪名,對社會也沒有特別大的危害,玩女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還能說什麼?吸食毒品,這在上層社會已經是屢見不鮮的事情了,被抓了就是你倒黴,沒被抓的人也一大把,沒什麼好說的。
就為了這點事把三個市級的官員拉下馬,似乎很不值當,沒有好處的事情錢一飛也懶得去做,再說動了這些人的話,有可能也給錢一飛帶來一些麻煩,畢竟飛龍幫現在剛剛穩定下來,很多方面還需要跟這些官員打交道。
作為市級的官員其關係網肯定不是那麼簡單,打掉一個,那這個官員的關係網可能都會將錢一飛視作敵對的勢力,雖說明面上不能做什麼手腳,可背地裡給你使壞也夠受的了。
所以,錢一飛覺得這些人能放就放了,反正他這次的主要目標就是劉雲天,其他的人只不過是被劉曉峰坑了,順便被拐了進來,有了這次教訓,相信這些官員回家也會好好的教育這些紈絝子弟。
“領著各自的人回去吧,以後不要在做這種事情了,人在做天在看,保不準哪天你們被調查都是因為這些敗家子。”錢一飛淡淡的說道。
“是,是,我們會好好教育他們的。”市。政。協的官員急忙點頭笑道,雖不是點頭哈腰般的諂媚,可從他的臉上能看到一絲討好的意味。
錢一飛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衝這些人揮了揮手,丁所長將這幾位官員的兒子放了出來,讓他們各自帶人離開了。
這些人之中只有市。政。協官員一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可現在這種情況誰也不敢多問一句,紛紛跟在市。政。協官員的後面離開了派出所。
“老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剛出派出所,那個副市。長就忍不住質問了起來,“那個年輕人是誰啊?竟然那麼狂妄,不僅抓了我們的兒子,還對我們說那種囂張的話,根本就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