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安靜的啃麵包,然後又是一個人的嚴冬,一個人的歸宿,一個人的不歸路。
我實在是不明白是自己的思想疏遠了你們,還是我本不屬於你們所管轄的區域。
為什麼你們偏偏要極力否定我每一句話的觀點,束縛我所剩無幾的自由派思想。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熟忍。漫長又漫長的炎秋我從始至終都沒去辯釋什麼。
每一次極度忍耐的灰黑地帶都是血淋淋的慘痛和目不忍視的現實。
我苦於我究竟還能幹些什麼,我還要繼續挑戰忍耐的極限麼。
我很抱歉我終究不是那麼中國式的忍者。這是我自身的思想,用不著外人來束縛。
何況你不是什麼本科畢業生,更不是哲學家。憑什麼去批判別人。
你有什麼資格去否定別人的種種說法,認定自己稱霸天下,不可一世。
請不要說我造謠,請不要說你回駁我的每句話時少丟了句打擊我自信的話。
在愈發憤怒下我用不經大腦慎重思考過後的行動和暴力蹂躪了一件又一件生活用品。
看著眼眶中一片狼藉的視野,和那群把發洩當看戲般沉默的室友。
眼眶有了模糊的感覺,淚腺也不聽話的猛烈抽搐。我不禁傷懷於這人性的惡劣。
我再也無法無法釋懷眼淚。可我不想就這樣被打敗。
忍著被刺殺掉忍耐的劇痛,我裝作無所謂不羈的離開了風雪交夾的寢室。
依舊是無人問津,一片沉默,我像是在庸俗中期盼什麼嗎。呵,可笑。
我僅僅只能想像的到你們背後用俗不可耐的口舌指點我的跋扈。
胸口被硬塞進去了無數個塑膠薄膜袋,沉悶且很壓迫。
並沒有絲毫憐憫自身的踽踽獨行,反而倍感輕鬆。
只是有點想哭,有點難過,有點內疚,有點想念。
就像初三時任性不羈的我,會因為自身的情感波折自行離開。
沒有留下任何口訊。
現在是2009年11月21日的兩點鐘。
一篇用時間和鍵盤造好輪廓的情感文筆,沒有任何文學價值可言。
可我的確深刻的因為這篇感觸而為以往衝進了廁所啜泣。
不是埋怨,更談不上痛徹。只是錯在你們對我太好,我卻不懂好好抓牢。
風吹亂了夢囈。理不清纏綿凜冽的緬懷。我在夢魘中哭泣著掙扎。
眼睜睜目視你走遠的魂魄。我試圖伸出慘白的雙手挽留住你的離開。
可一片直白慘烈的讓我連陽光也嗅不出味道。我執著的伸出雙手。
無論生與死,我只想說,請帶我一起離開這是非之地。
與你們執手纏綿到底,相濡以沫,朝朝暮暮,海枯石爛。
有過愛,就已足夠。
22:10小記
2009…12…18 21:20:15
三百六十五天再一次貫穿了我生命中的一次苦楚。翌年冬至湮滅在了回憶的掙扎中。
我記不起自己到底是為笑靨而傷還是為自己而悲憫,又更甚者是在為別人而自傷。
總之這一年的冬至來的太晚。因此在淡漠的溫度下釀就了一場傷楚情慾的糾結頹然。
戲場仍在鏡頭下淋漓盡致自己的完美,逢場作戲也似乎終究要擠進每個人的生命。
我們在面具下標出了我們的每一場戲碼,也正是由於面具,才更好的偽裝了自己。
卸下了面具後的以太世界又會如何共存。是血流成河的悲劇還是遍地生花的和熙歲月。
傷默然,負離別。記憶在犀利的陽光下扼殺我對你的思念,千瘡百孔的傷口何已補回。
儘管你答應過我會一直將友誼延續下去;可我還是在你的文章裡看到了結束的字眼。
就連堅守自己內心的結欲也堅持不下,又怎麼好去信誓旦旦的承諾要延續我們之間的一切。
萬籟俱寂的深夜是你瞳孔深處的無底洞。我無法辨視你是否還快樂。
望塵莫及是我現在所唯一能懺悔的事情了。我懺悔我沒能永恆停留在你眼瞳。
全世界,我不在你眼裡。我該怎麼去化解那即將分道揚鑣的隔閡,那些不可溝通的思緒。
冬至有點傷楚。在部落格裡遊蕩時與去年一張在冬天一月時的老相片不期而遇。
心裡有些許的欣喜和些許的憂愁。照片上是我和一個同住宅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