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周紳這個傻逼。
秦森想起景心昨晚哭了的模樣,真是火大,扔掉毛巾,一把提著他的衣領給“嘭——”地按到身後的櫃子上,狠著勁兒打下去。
周紳捱了幾拳,疼得差點給跪了,連忙求饒:“森、森哥,等等,這真不能怪我啊……都怪秦寧和嶽銘那兩混蛋給我出的餿主意,他們明明知道那酒是你送給柯騰的,還不告訴我!還讓我送酒!我真的冤枉啊……”
秦寧:“……”
臥槽,才捱了幾拳就甩鍋,太慫了吧?
秦森轉頭瞥向他,冷冰冰出聲:“膽子都肥了啊,居然敢合起夥來整我。”
秦寧背脊發涼,連忙道:“沒有,真沒有……我們哪敢整你啊……我們只是想耍耍周紳這個傻逼,誰知道他真的這麼傻……”
周紳立馬罵道:“你他媽才傻逼!你全家都傻逼!”
秦寧:“森哥,我是你親堂弟,我們是一家人的對吧?”
周紳:“……”讓他死了算了。
秦森冷斥:“吵什麼吵。”
立馬安靜了。
秦森提著周紳的衣領給扔出去,周紳踉蹌了幾步撞上秦寧。
周紳呲牙咧嘴地捂著肚子,大氣都不敢出。
秦森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指了指桌上還剩的半瓶酒:“你們自己試試?”
周紳:“……我單身。”
秦寧:“……”他一點也不想試。
“不想試就立刻把這些亂七八糟的酒給我帶走。”
周紳顧不上疼,連忙把那瓶酒拿上,轉身就要走,然後又想起酒櫃裡還有,又轉身去拿。
他瞪了秦寧一眼:“你給我幫個忙會死☆、”
秦寧瞪他一眼,上前幫忙,早知道會捱罵他就不來了。
兩人提著酒出去,坐上車,周紳揉著肚子嚎叫了幾聲,“肋骨還在……”
秦寧拎起那半瓶酒晃了晃,“怪不得森哥要揍你,這隻剩半瓶了。”
周紳搶過來看了看,沉默了幾秒:“這個喝小半杯就能熱上一個小時了,森哥起碼喝了好幾小杯吧?那花瓶精還好吧……”
秦寧:“多半殘了,不然森哥哪能這麼氣。”
周紳:“……”
真是太對不起她了。
秦寧把車開出去,周紳揉著肚子,痛呼了幾聲:“媽的,我也快殘了,森哥下手真重……”
秦寧瞥他一眼:“肋骨沒斷就行。”
“去你媽的,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不是你耍我,我能捱打?”
“那是因為你傻。”
……
秦森把電腦搬臥室,一邊處理公務一邊等景心醒來。
下午一點,景心睡醒了,渾身都疼,尤其是大腿根酸得不行……動一下都覺得連眼睛也跟著酸了。
秦森雙手撐在床上,彎腰盯著她,彎著嘴角低聲問:“醒了?餓☆、”
景心拉起被子蓋住腦袋。
一點也不想理他。
秦森無奈地彎了下嘴角,在床邊坐下,把被子掀開,景心瞪他一眼,被子被他牢牢壓住,她拉不動。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低低地說:“別生氣了好不好?”
這姑娘大概以為他只顧著自己享受,不顧她的感受了,昨晚他確實過分了,但是……
真是輕饒周紳那小子了。
景心撅著嘴不高興,昨晚他解釋過原因,正因為如此她覺得更鬱悶了,沒想到她是自己坑了自己,要不是她讓他喝,她現在也不會……半殘。
秦森看她這樣子以為她又要哭了,把人從被子裡抱到腿上,低聲哄著:“沒有下次了。”
景心嘴角動了動,沒說話。
秦森在她唇上輕啄一下,景心抬頭看他一眼,小聲道:“一個月之內。”
秦森:“……好。”
景心從他腿上爬下來,雙腿一軟,又跌坐回去,秦森彎了下嘴角,戲謔道:“要不要再睡會兒?我跟導演說一聲,你的戲份推遲到明天。”
她紅著臉瞪他:“不要!”
她不想因為她一個人影響劇組進度,幸好今天改拍夜戲,下午五點到那邊就行。
雙手撐著他的肩膀站好,慢慢走進浴室,還不許他跟過去。
浴室裡,景心看著自己身上,已經沒幾處能看的了,到處都是吻痕,平時他還算剋制,昨晚那麼瘋狂,她真懷疑他是不是借酒發洩。
幸好他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