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希望柳宸逸出事的人。
明皓陷入沉默,看了看君傾悠,又看了看明月。
皇后突然輕聲說道:“明皓,現在是非常時期,你不宜在這個時候去忤逆你父皇的意願,明白嗎?”
君傾悠心下明白,皇后這是在阻止明皓前去找皇帝,若是皇帝因為此事,而遷怒於明皓,那邊意味著他的太子地位要受到威脅。
“傾悠姐姐,我和你一塊兒去求父皇。”
明月提起裙襬,拉著君傾悠的手便朝門外跑去,明皓見狀,自然趕緊跟了上去。
皇后唯有在明皓身後低聲喊道:“明皓,記住母后的話,你不可以去當面衝撞你父皇啊。”
三人衝到御書房門口,這才發覺有重兵把守,皇上與柳宸逸及幾位重要大臣在內,任何人也不能進去。
明皓正要強行衝進去時,吳月兒眼淚漣漣的被人從裡面拖了出去,這個發現,讓君傾悠感到一絲意外,這吳月兒竟然可以闖到裡面去。
“皇上,您不可以這樣對待我們柳家唯一的傳人啊。”
吳月兒的叫聲裡,有著聲嘶力竭與悲傷絕望。
柳宸逸就在裡面。
一轉眼,已是數月沒有見到過他了,君傾悠的心裡,慢慢的竟然滋生出一絲渴望,想要快一點見到他,衣初柔帶給她的資訊中,得知,他受了傷,也不知道傷得有多嚴重。
皇上竟然在這樣的情形下,還要對柳宸逸給出責罰,當真是不近人情,倘若這柳宸逸不是姓柳,而是姓楚,或許今日便不會有這樣一番局面了。
緊接著,聖旨便出來了。
柳宸逸被剝去王爺封號,柳府內所有家眷將不再向皇室領取俸祿。未得皇上召見,不得踏入皇宮一步。
君傾悠不清楚這樣的懲罰,算不算過分,但從明皓臉上的訝異狀況看來,這個懲罰對於柳宸逸而言,委實是不輕的。
“小傾,不要難過,待父皇氣消了,說不定你又可以重新擋上柳王妃了。”
明皓輕輕扯動著君傾悠的衣袖,附在她的耳際,極小聲的說道。
她只是隨意的點頭,王妃之名對她而言,沒有半點誘惑性。
御書房門外聚集了許多人,其中便有伍貴妃。
一聽到聖旨下來,她的唇角,滿是諷刺的笑意。
張狂的看著吳月兒一臉彷徨的神情。
“我現在該如何稱呼你呢?柳吳氏?還是。。。”
伍貴妃走到滿臉淚痕的吳月兒身側,目光灼熱的盯住她。
“對貴妃娘娘而言,我現在不過是個平民婦人,怎麼敢勞您來稱呼我呢?”
吳月兒氣勢依舊敏銳,淡淡的開口。
不久,御書房內又傳出來一個太監,尖細的嗓音,卻是對著吳月兒說道:“宣皇上口諭,柳吳氏賢良淑德,賜住宮內棲月宮。”
伍貴妃的臉上馬上浮現出不滿,恨恨的盯著吳月兒,恨不得在她的臉上,燒出一個大洞來。
吳月兒神色更加激動,轉身就要往御書房裡闖。
一直緊閉著的房門,此時被開啟來。
此時正當午時,陽光灼熱的灑在每一個人的肩頭。
那個顧絕清然的男子,就這樣突兀的出現在眾人跟前。
一臉的憔悴與疲憊,深黑色的瞳孔裡,裝盡了對著天下人的不滿之情。
更讓君傾悠無法相信的是,柳宸逸竟然是坐在一個木製輪椅上被兩個人推出來的。
他受了傷,難道是傷在腿上?
這麼想著,她便扒開了人群,站到了柳宸逸的跟前。
見到她的出現,柳宸逸沒有感到一絲意外,只是抬眼,細細的盯住她,那種眼神,就像就為了的溫暖春風一般,讓她原本酸澀不已的心,也有了一絲的暖意。
“走,我帶你回家。”
君傾悠站在他的身側,接替下那推著他的二人,人群之中也自發的讓開了一條小道。
大多數人的眼裡,除了憐惜,還有這意思驚訝。
畢竟,一個王爺,說沒有了,就沒有了。
僅僅因為打了一場子敗仗。
“一個剛從王爺貶為平民,一個醜得如此驚心動魄,倒真是眼光奇準啊,想必是一早便料到了會有這樣的結局。”
當然,也有些嘴上惡毒的人。
伍貴妃便是這其中之首,那滿臉的嘲諷,說不出的得意。
“貴妃娘娘,請您積點口德。”
君傾悠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