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制心中的害怕,嚴泊川想著,就算是看在邱席蒙的面子上,眼前這個人也不會把他怎麼樣,卻沒想到,白寒箬,就只是白寒箬而已。
“驍驍哥,你說我們該怎麼處理這個傢伙呢?”白寒箬忽然扭過頭問陳驍,讓一開始就被白寒箬震撼的陳驍這才反應了過來,卻是沒有害怕,只是覺得白寒箬現在的變化,恐怕是剛剛被嚇得狠了,所以直接走過去,朝著嚴泊川的腿上踹了一腳,讓嚴泊川跪在了地上,其實他這一腳根本沒有這麼大的力量,只是因為嚴泊川的身體有些發麻了,所以才會這樣。
“嚴哥是吧?你也是過來跟我開口要翡翠,你就不知道這道上的席哥麼?你今天敢從我這裡拿走翡翠,我明天就能夠找人弄斷了你拿翡翠的手,不過你現在倒是挺合我意的,還嚴哥?你在道上這麼叼,你爹媽知道麼?”
寫小說的就是不一樣,神經粗的可以,陳驍覺得白寒箬被嚇得不輕,總想要要給白寒箬報仇了,也沒覺得白寒箬是變了一個人,說話也就有些衝了,他可忘不了,這個男人看著白寒箬那色眯眯的眼神。
“寒箬啊,我覺得他這眼睛長得還真是礙眼,你覺得呢?”
開玩笑似的說道,陳驍覺得,這麼一雙眼睛,用那麼淫靡的眼睛看過白寒箬,誰知道他心裡是在想什麼,只覺得這雙眼睛有些礙眼。
“我也這麼認為。”白寒箬這時才看向嚴泊川的眼睛,頓時贊同了陳曉的話,於是輕聲繼續說道。
“那……那就毀了它好了。”
這句話話聲剛落,就連陳驍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的時候,就聽到了嚴泊川的尖叫。
“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聲迴盪在整個房間裡,給人一種如同身臨地獄的感覺,陳驍看過去,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
只見白寒箬輕笑著,那白皙細嫩的手拿著匕首,而那匕首卻插在了嚴泊川的眼睛裡,只是這麼一眼,陳驍就知道,嚴泊川的眼睛恐怕是沒救了。
雖然覺得嚴泊川是壞人,可是這樣的懲罰,總歸讓陳驍有些不太舒服,沒辦法,太血腥了,至於柳瑾玉看到這情況,只是默默的伸出手拿著紙巾捂住了嘴巴,先是乾嘔了幾聲之後,把紙巾給扔掉,目光卻是沒有離開那臉上還插著匕首的嚴泊川,只想要把這麼兇殘的一幕記在心底。
沈青曈沒有阻止,因為她也早就看出了白寒箬的不對勁兒,這個白寒箬勇敢,陰狠,甚至有仇報仇,就像是突然改變了性格一樣,讓沈青曈不得不猜到了一種病。
白寒箬當年是被送到了精神病院的,後來過了幾天之後白寧謝才把他接回來,後來找了很多心理醫生催眠之後,白寒箬才逐漸的恢復了過來,而現在,白寒箬的這個樣子,難道是因為當年的記憶復甦了麼?
“寒箬,你這也太狠了,不過你要扎,先提前通知我一下好麼?這樣看起來嚇我一跳!”陳驍再次沒心沒肺的抱怨著,對於白寒箬這樣反常的動作不但沒有覺得不對,甚至覺得是他沒有保護好白寒箬,於是竟是朝著白寒箬伸出了手。
“來吧,剩下的交給哥,哥給你報仇~”說著竟然把白寒箬的手拉開,自己握住了那匕首,一把把那匕首抽了出來,鮮血就這麼噴了出來,噴到了陳驍的身上,陳曉卻覺得此時格外的平靜。
如果,如果寒箬不這麼對他,他一定會侮辱寒箬,倒時候寒箬一定會活不下去,所以,既然如此,還是讓這個人去死吧……
完全沒有發現,跟瘋狗他們相處久了之後,他的內心也充滿了暴力的分子,特別是看到了花沁那極其神秘的暗殺術之後,他更是對力量這種東西充滿了嚮往,於是在大家還來不及阻止的時候,已經將匕首插進了嚴泊川的另外一隻眼睛中,接著就鬆開了匕首。
一個人將會承受大的痛苦是多麼大?有的人會說,是女人生孩子那樣的痛苦,可是嚴泊川現在,卻是真真正正的遭受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覺,兩隻眼睛的劇痛讓他的思維都一度停頓,只是想要掙開身體,可是偏偏跪在地上一動都不能動,眼中還插著一隻匕首。
這樣的一幕,就如同恐怖片一般,那鮮血順著嚴泊川的眼睛緩慢的流了下來,周圍一片平靜,就連那呼吸聲似乎都能夠聽得到。
“寒箬,你放心,哥不會讓你受傷的,有哥保護你!”陳驍拍拍胸口,在他動手的那一刻,他的心是害怕的,可是當那匕首插入了嚴泊川的眼睛裡時,他卻是格外的痛快。
寒箬的身份本來就特殊,而且因為異裝癖的原因,很容易受到旁邊的人的傷害,陳驍跟沈青曈他們在一起這麼久,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