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人,臉上露出尷尬之色,畢竟昨天他剛剛在信王府說過任由信王驅使的話,今天就在齊王府門前唯齊王馬首是瞻,還被當事人看到……
三心二意的女子不討人喜,朝三暮四腳踏兩隻船的男人也不是好東西,中年男子低著頭,馬上羞愧離去。
信王沒有看他一眼,目光望向齊王府的殿下,說道:“帶我去見齊王皇兄。”
齊王端坐在主廳之內,直到信王走進來,才抬頭看了一眼。
信王走過來之後,單膝跪下,高聲道:“臣弟見過皇兄!”
齊王怔了怔,只是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臉上露出一副勝利者的笑容,走過來,輕輕攙扶起他,笑道:“你我兄弟之間,不必多禮。”
既然是爭儲,自然有人成功,有人失敗,而失敗者的下場一般不會太好,信王在結果還未公佈之前,做出這樣的舉動,投誠的寓意已經很明顯了。
“今天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齊王看著他,緩緩道:“那李易實在是過分,打皇弟的臉,就是打皇家的臉,就是打我的臉……”
信王知道他嘴上說的義憤填膺,心裡指不定怎麼高興,也不再接著這個話題,再次跪下,恭聲道:“臣弟既然輸了,以後便任憑皇兄驅使,只希望皇兄念在往日的情分上,饒過臣弟一命。”
齊王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再次將他扶起來,不滿道:“說的這是什麼話,你我既然同為皇子,爭儲便是不可避免之事,無論誰輸誰贏,我們都是兄弟,難道你認為皇兄我會做那大逆不道,有悖人倫之事?”
當然,他臉色不好看,也有一部分心事被人拆穿的原因。
雖然他暫時的贏了信王,但難保他以後還有什麼心思,最簡單省事的方法,當然是趕盡殺絕,一了百了,但剛剛登基就做出這樣的事情,未免會落人話柄,信王又如此的識時務,他倒是不好做的過分了。
“多謝皇兄。”信王心中雖然極度不敢,但還是恭敬的開口道:“臣弟在這裡先恭喜皇兄了!”
齊王笑了笑,事實已經很明顯,他也無須再遮掩。
“雖然此事對皇兄來說,是天大的喜事……”信王看著他,說道:“但有一人,皇兄不得不防。”
齊王看著他,問道:“你是說……李易?”
信王點了點頭,說道:“此人在朝堂上已成氣候,能夠左右朝堂局勢,為人又囂張跋扈,到如今,竟是可以不懼皇室,臣弟是怕,他到時候……會威脅到皇兄。”
齊王沉默了片刻,忽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皇兄登基之日,便是那佞臣身死之時。”
第九百六十三章 不如……
“皇兄不用再送。”
“皇弟慢走!”
不管心中如何想的,至少齊王和信王從堂內走出來的時候,臉上都滿是笑容,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
走出齊王府,上了馬車,信王的臉色就陰沉下來。
在奪嫡之爭中成為真正的失敗者不說,作為皇子,還被人當街落了顏面,這輩子最慘的事情,都在這兩天發生了。
“本王倒要看看,你還能得意多久!”他咬咬牙,冷聲道:“在這之前,就先討回一點小債吧……”
他掀開車簾,低聲道:“去替本王查一件事情。”
重新走回堂內,齊王的臉上便浮現出了一絲冷笑。
權傾朝野又如何,一手遮天又如何,不管父皇對他如何的寵信,待到他上位的那天,要處置他,也不過是一道旨意而已。
歷史上這樣的例子太多太多了,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區區一個縣侯,難道還有本事造反不成?
……
“這,這是要造反嗎?”縣衙,劉大有揉了揉腦袋,低聲說道。
越到年關,衙門裡的各種事務就越多,京都人流量巨大,治安難以維持,盜竊搶劫之類的小案子一天便要發生十幾件,雖說沒有什麼大案要案,但就這些瑣碎的事情,也足夠他頭疼了。
更讓他煩惱的一件事情是,衙門裡的捕快在清查某些舊案的時候,發現了一些新的線索,讓他心中不免有些發涼。
這其中便包括當年前工部侍郎之子的案子,雖然時日已久,但那件案子實在是太過重大,死亡人數之多,死狀之慘,引起了滿京都的關注,即便是難以結案,也不可能就這麼隨隨便便的翻過去。
好在這件案子,到現在終於有了一點兒線索。
聖教。
隨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