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傷害的是人,
還是那面鏡子?……
“真想不到啊……原來醫生你的戲能演那麼好……”一上車,大為就對我說。
而在我沒來得及去解釋什麼之前,不知為何跑來和我同坐一輛車的溫莎已搶先發話。
“這算什麼?想我們親愛的Hance當年可是學校裡大大有名的花花公子噢……”
“溫莎.佛利亞.比提斯……”我精神狀況已經快要超出可承受範圍了,這個白痴還給我在這胡說八道。
“我是在說事實嘛,你本來就是那種人,一開始我同學還在猜你會不會去當恐怖分子的頭子來著,結果你倒是去找了份挺正常的工作。”他似乎越說越興起,完全無視我這個被談論的物件的意願。“曾經,有不少人認為你是日本還是香港的黑道的小孩呢……這個你不知道吧?Hance。”看來這個沒神經真的是少根經──居然還敢問我?!
“溫沙學長。”我朝他微笑──那是我學生時代所有老師教授跟同學最怕的表情。“關於這些問題我們是不是該留到私下去解決?”
這次我滿意的看到他臉色微變了,馬上轉話題。“你剛剛說的那些事為什麼我們不知道?你自己想出來的還是真的?”
“沒錯,我們也很想知道你剛剛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我是指……你說的那些男人的事……”開車的喬也搭話了。
可一說到這,我就不禁來氣。“你們怎麼就不會配合一點呢?害我被人揭穿。”
“你事前也沒告訴我們你要幹什麼啊?那到底是不是真的?”喬自路況上分神轉頭望向我。
嘆口氣……本來想等維深把資料給我之後再說……看樣子現在不把事情交代清楚是不行了。“是真的,但現在還缺乏實證。但明天就會有。”我轉頭看向溫莎。“但今晚我們大概就能知道現在握有和我們談判主動權的那個人是誰……還有……曾經發生過在那位少爺身上的事,也能知道個大概。”
“等等,醫生,你怎麼知道那些的?什麼時候知道的?你剛剛把萊文達伯爵扯下去,是不是也有證據?”喬問。
“我是今天一大清早知道的,我讓萊芬斯特教授在巴黎幫我查一下那所孤兒院,結果就扯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