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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

哼,果然。

“要你就快點。”

……

連一分鍾的時間都不用,維深現在就趴在我的床上,和我一起分享我那溫暖的被窩了。

“到底有什麼事,你說吧。”邊努力於製造稿子的字數,我邊分神問維深──因為他不說完的話,絕不會甘心乖乖去睡覺。

“我在想啊……那個白色的爪子到底是什麼……刺……那會不會是一種注射器?”

“注射器?”怎麼會想到是注射器?

“那塊小小的白色方塊你記得的對吧?那個或者不是武器,而是某種新型的注射器啊。”維深用認真的表情望著我。

雖然這時什麼都要去嘗試設想,但這樣也太扯了吧?

“我們能不能先不去斟酌他那句‘刺’呢?那種軟質的材料能做成什麼注射器?”

“輸液管啊!”維深還是窮追不捨的纏著我討論這個問題──其實現在我們等於走入了一道死巷,無論從那一面去想都總有一堵牆,可能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讓人容易胡思亂想。

我露出一個苦笑,然後死心的把手提電腦關上──如果不把全副精神用來跟維深對話,那麼,大概到明天早上我們誰也沒得睡覺。

“維深,其實我們現在是不是把事情過份緊張化了?大家都因為韋恩說的那些話而想盡量快的找出答案,但大腦過分緊張的時候通常會忽略一些東西,或出現某些假像。你也不是不知道。而且,我們好像忘了本來的目的了。”

他愣了大概十秒,才猛的轉頭呆呆的看向我──“CottageCheese!”

“沒錯。”我對他微笑。“其實我們原先有不少先入為主的想法,就比如說皮爾深說的‘白惡魔的爪子’他說堅如石,軟如棉。因為我們在之前見到過那塊白色的晶體,但如果我們沒有見過或是不知道呢?我們肯定就不會聯想到它。因為主觀上認定了,所以就以為是那樣,這可是大忌。就我所知,很多時候,事情總是和我們想像的相差十萬八千里之遙。其實,皮爾深說的惡魔的爪子的特性也挺符合Cheese的特性不是嗎?堅硬,但有柔軟。說不定,他看到的就是‘CottageCheese’呢?”

“現在也只能用想的了,不是嗎?韋恩那邊根本就查不到什麼,對方做事太乾淨了……”維深哀怨的嘆息著。“其實我也知道不該太過頭腦發熱。但是,就慣性思考下去,這也是件很自然的事啊……但每次在快要得出什麼的時候,或者說,明知那就是那樣東西的時候,卻好像轉進了一個死巷,什麼都沒法再想。現在,好像把所有東西用正常邏輯來串聯起來也不太容易……天……寒……所以我就是佩服你,總是可以把那些一頭亂的東西理出個什麼來。”

“呵……我們萊芬斯特大少居然認真的讚美我了?我沒聽錯吧?不是我的幻覺吧?嗯?”

“喂喂,你別三分顏色上大紅好不好?”

說完,我們兩人都笑了出來,剎時間,時空好像回到了學生時代。那時我和維深都還只是個教授眼中的特級頑童……好像每天都醉心於怎麼去捉弄哪個教授或者同學,每次惡作劇之後,我們都像現在這樣一塊躺在床上面對面的大笑,分享各自的心得……我和他有多久沒像現在這樣了?……五年嗎?……大概吧……

“維深,有時候,不要太急於去找新的線索,有時候,你不找它,它或許就會自動來向你報到。”……

早晨,對於有憂鬱症的患者而言是危險的,他們總會覺得這本來證明著開始與希望的光景表示了灰暗人生的開始。我對早晨的感覺也不太好,那並不是我也有憂鬱症,而是因為我有嚴重的低血壓,而且經常的睡眠不足。而晨光,通常都會很不客氣的把我從睡眠狀態拉起來,在我面前炫耀他的光彩。

今天,韋恩找上我和維深的第二天,早上七點,韋恩就用一通電話把我從床上挖起來。

狠狠的看了眼在身邊還睡得跟只死豬似的維深,我第N次詛咒自己該死的易醒習慣。

“什麼?!”

在聽到韋恩所說的內容後,我算是徹底的醒了,而維深也被我那聲罕見的大吼弄醒。

“怎麼了?……”看著他現在這副睡眼懵忪的可愛模樣,實在沒有辦法和他平常的樣子聯想起來──當然,那是指沒見過的人,而我,早就已經免疫了。

“皮爾深昨晚自殺了。”淡淡的丟下一句,我在維深不敢置信的目光注視中一反常態的迅速起床──

媽的!這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