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太醫,有他們在,我基本上就可以消失了。”她說道,拍著常雲成的胳膊,“我明天就出宮,你明天還不走吧?”
常雲成側頭看著眼前女人亮晶晶的眼,再次堆起笑點了點頭。
“沒事,我想辦法來見你。”他說道,“你不要亂鬧,說話做事穩妥些,這裡是皇宮,你的壞脾氣要控制著…”
“誰壞脾氣啊。”齊悅哼聲說道,伸出手戳他的前胸,“你才是壞脾氣。我的脾氣最好不過了。”
常雲成再次伸手,這次齊悅機靈的向後躲了下,沒讓他拍到自己的額頭。
“哈,哈。”她有些得意的笑了兩聲。
常雲成笑著抬手向下,在她的臀上重重的拍了下。
“起來,我走了。”他說道。
送走常雲成,齊悅簡單洗了把臉,就來到隔壁的臨時病房裡。
用太后娘娘的寢宮做病房。這司馬小王爺也算是值了。
齊悅抬頭環視下四周。
換了衣裳進來,屋子裡阿如正在做記錄,一個太醫正在診脈,另有兩個太醫在斟酌商討藥方加減。
這些人都按照阿如的要求進行了消毒以及穿罩衫戴口罩。
“醒了嗎?”齊悅問道。
“醒了,剛又睡著了。”阿如答道,一面將病情記錄本遞給她。
齊悅接過翻看。
“從現在停止止痛的湯藥。”她說道,“等他醒了,協助他在床上做些輕微運動,調正半坐式,準備明日下床。”
阿如應聲是。一旁的太醫忍不住插話。
“這,這樣就活動。沒事吧?”他們問道,指了指司馬小王爺身體裡安置的引流管。
“沒事。”齊悅說道,一面矮身檢視了引流液盆。
一個弟子此時進來,捧著注射針筒以及藥瓶。
“青黴素嗎?”齊悅問道。
弟子點點頭。
“這就是齊娘子你說的在前方戰事上對傷兵有起死回生之效的藥?”一個太醫問道。
齊悅點點頭。
“也算是吧。”她笑道,說著又衝幾位太醫施禮,“不過,病人的康復還是要靠前輩們了。”
看著這位態度誠懇落落大方的女子。太醫們感慨頗多。
從書面上以及別人的話來聽的,這個齊娘子真是囂張又粗魯無禮,但接觸了便又覺得和氣大方且謙虛。
試問哪個大夫能大方的讓其他人觀看她的獨門診治技藝。且還想著不牽連其他人。
單憑這一點,他們自嘆不如。
夜色降下來時,皇帝放下奏章,微微閉了閉眼。
“不看了。”他說道,活動了下手。
“一天沒歇息了,這眼可受不了,陛下咱們出去走走?”蔡重忙說道。
皇帝睜開眼。
“去哪?”他問道。
看皇帝的神情,蔡重有些尷尬。
“去,去看看司馬小王爺,聽說,醒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皇帝沒說話,手慢慢的撫著奏章的封面。
蔡重只覺得背上冷汗一層。
“醒了就好,朕可以睡個安穩覺了。”皇帝說道,“司馬王爺快到京城了吧?”
蔡重稍微鬆口氣應聲是,再不敢多言,引著皇帝向寢宮而去。
層層幔帳落下。
蔡重轉身要離開。
“別自作聰明。”幔帳後傳來皇帝的淡淡的聲音。
蔡重利索的跪下了。
“收了人家的錢,就痛痛快快的讓人家進宮。”皇帝的聲音接著說道。
蔡重附身在地顫聲應是。
內裡再無聲息,蔡重這才慢慢的退了出去。
這次他可真有些不知道皇帝的心思到底是什麼樣了!
搞不懂不止皇帝的心思,還有常雲成的心思。
蔡重的人得到吩咐,第二日便親自來找常雲成。
常雲成沒有在家,一大早就去了兵部,此時剛交接完手頭的事,尋了個茶鋪簡單吃碗茶湯,對於這個太監找到這裡來,他有些意外。
“可是齊娘子她。。”他問道。
“不是不是,齊娘子好的很。”太監笑著擺手,帶著幾分毫不掩飾的討好,“常公子你託我的事,我辦好了。”
他說道,一面推過來一個牌子。
常雲成更意外,他前日得知齊悅入宮一直沒出來,打聽訊息陳家又沒人理會他,越沒訊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