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徐禹謙聽著心時竟有些發酸,俯首去吻住她,在自制力快要面臨崩塌時,才離開她的雙唇輕輕抱著她喘息。
不管那老朗中靠不靠譜,他還是剋制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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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惋芷的緊張下,殿試如期到來。
天未亮便隨著徐禹謙起身,服侍他沐浴更衣,再親手給他束冠。
一切妥善後,惋芷才微笑著上下打量他。
眉目清俊、雋秀文雅,如修竹茂蘭般讓人看著就不想眨眼。
徐禹謙瞧著小姑娘有些痴的模樣,低頭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見她不自由閉上了眼,又將唇印在她眼斂上再落在她唇上。似羽毛般輕輕劃過。
屋裡伺候的丫鬟婆子全都紅了臉低頭。
惋芷因緊張並沒有像往前那麼害羞,臉上只染了淺淺的粉色,伸手去推他。“娘那還等呢。”
徐禹謙就笑著牽上她的手,去給徐老夫人請安,簡單用了早飯在剛濛濛發白的天色中,乘上馬車往皇宮去。
徐光霽與他共乘一輛,昏暗的車廂內氣氛有些沉重。
徐光霽今日亦穿得一身貴氣,俊逸非凡。可看著自己的四叔父,想到他身上衣裳是惋芷送到祖母那挑選出來的,就覺得有些氣悶。更覺得自己不該聽母親的,穿得太過顯眼。
馬車嘚嘚的路間行走著,徐光霽胡思好會,終於沒有忍住,也是這些天第一次與徐禹謙說話。
“四叔父覺得今年殿試的題會偏向什麼內容。”
他已經儘量讓自己氣息平穩,可說話的時候音調仍有些發抖,正閉目養神的徐禹謙睜眼看了看他,復閉上眼。好半會,他才道:“殿試不外乎是四書五經,時務策。”
徐光霽見他應了聲,猶豫再三道:“或許會在四書中集中大部份?”
徐禹謙聞言再度睜了眼,認真的看著他。“你究竟想說什麼?”
這是嚴閣老告訴他兄長的,定然也會告訴眼前的侄子,可是他現下跟自己說這些,用意何為?
徐光霽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他四叔父流露出這種神色,彷彿是要看到他心裡去,或者本來就是已經看穿了他所有心思。
他不由得心下一凜,“只是想與四叔父取取經罷了。”
“有時太過於鑽營也不是好事,不過還是先預祝你金榜提名。”徐禹謙頓時沒了說話的興致,淡淡一句又繼續閉目養神。
有著嚴閣老的暗助,或者他這侄子會有新造化不一定,凡事和已知的一成不變也太無趣,且走且看吧。就是嚴閣老居然也真想壓寶到長房身上,看來是真心急了。
徐光霽卻是被他那一句鑽營驚得心頭直跳,握著拳緩了好一會才將那份驚意散去。
他父親說過四叔父心思深沉,他所說的每句話應該都有著深意吧,那這句話的深意呢?是他已經知道了什麼?
心中的猜測使得徐光霽連背後都被汗溼,可如若他能脫穎而出,這些又如何懼。他便要讓人看看,讓宋惋芷看看,他一點也不比徐禹謙差!
重穩心神,徐光霽也斂目調整心情,在心中默背這些日子苦讀的功課。
叔侄倆天才亮出門,直至日落才歸。
惋芷早早便候在垂花門,好不容易等著馬車門口停下,高大的身影在落日餘暉中緩緩向自己走來。那暖金色將本就俊雋文雅的徐禹謙映得更似畫中人,讓人捨不得錯眼,她就傻傻站在那看著。
江氏已心急跑到兒子哪前一連串的問考得如何。
徐禹謙走到小姑娘身邊,輕輕拉了她的手溫聲道:“我回來了,等很久了?”
惋芷臉上的笑如漣漪般盪開在唇角,“您回來了,受累了,我們去娘那吧,她老人家今兒是坐立不安一整日。”
“好。”徐禹謙柔聲應著。
夫妻倆執手,在丫鬟婆子的簇擁下往頤鶴院去。
徐光霽立在遠處,看著雲錦般的霞光傾瀉在兩人身上,溫暖而旖旎,刺得他雙目微疼。
徐光霽忙移開視線,落到嘴唇還在一開一合不停問殿試如何的母親身上。
宋惋芷方才並沒有去問他四叔父考得怎麼樣了,只是心疼四叔父受累,他也想被人這樣細心體貼著。如若沒有四叔父,今日宋惋芷關切的人就是他吧。
他突然覺得煩躁不耐,朝江氏道:“母親有什麼話留到祖母那再問吧,兒子有些累了,不想多說。”言罷抬腳,也不管江氏什麼神色往頤鶴院去。
江氏這些天來是快受夠丈夫的氣,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