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是有美酒就好了。”郭過說這說這竟然從嘴裡流出一道哈喇子!從這個舉動可以表現出;現在的蒙古雖然早就解放了,蒙古人也跟普通的漢族人沒什麼區別了,但是喜好烈酒烤肉的習慣和風俗還是存在於他們的骨子裡的。
“酒是沒有了,不過咱們有水。以水代酒吧,咱們哥兒幾個乾一杯。”天禹拍了拍軍用水壺道。
“唉,只有這樣了,正好我渴了。”李凌飛掏出水壺湊到天禹的水壺旁邊道。
接著。暴強、郭過、王越陽全都是把自己的水壺湊到了天禹的水壺旁,並且用一種渴望的眼神看著天禹的水壺,這一下子給天禹弄的心裡毛毛的。
“幹什麼啊?你們。。。。。。”
“我們都沒有水了,只有你有,剛剛所有的水都用來清洗食材了。”李凌飛眼巴巴的道,然後還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
“呃。。。。。。那咱們只能乾一杯了,我這水壺裡也沒多少水了。”天禹將水分給了大家,便舉起了水壺。
“來乾杯!一醉方休!”
“乾杯!不醉不歸!”
“來。同歸於盡!”李凌飛跟郭過撞了一下水壺咬牙氣齒的道,一副餘怒未消的模樣,不過配合上他唇紅齒白的長相,可有些搞笑的瞪眼睛方式弄得幾人鬨堂大笑。
水很快就全部告罄了。美味的燒烤也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幾人均是笑呵呵的大塊骨朵手中香氣四溢的美味。
“水都喝沒了,咱們以什麼代酒呢?”暴強頭不抬眼不睜的一邊大口咀嚼著香嫩的雞腿,一邊含糊不清的問道。
“以空氣代酒,還是這個比較實在。。。。。。”天禹晃了晃空瓶子道。
“那咱們得喝到啥時候啊!”暴強鬱悶的道。
正在這時。樹林裡掛起了一陣西北風,煞是清涼。一片帶著些許稚嫩的綠葉打著旋兒飄飛而下,一陣陣清新的芳草氣息迎面而來。
在風兒的腳步輕撫著,整片樹林生機盎然。翠綠的樹林更添了幾分綠意與勃勃生機。
盛夏時節的風兒總是會提前來臨,腳步永遠是那樣的輕快與zì yóu在在。她是炎炎烈rì下永遠的撫慰著。她用自己那清涼的身軀撫慰著每一個人的心靈。
“這麼地吧,咱們喝點西北風助助興得了。”李凌飛好似被清涼的風吹的七竅通了六竅開口道。
“。。。。。。”
半個小時候。五個兄弟一個個的挺著個大肚子走出了樹林,這也就意味著幾人已經透過了25公里越野的考核。
“咦?不是說越野25公里後要做曲臂懸掛嗎?那應該有單槓啊?我怎麼沒看到?”李凌飛環顧了一下四周疑惑的問道。
“不會是剛剛咱們肉吃多了,腦子不夠用了?”王越陽看著面前的一處懸崖峭壁道。
“這裡風景真是不錯啊!”天禹環顧四周,最後高高的揚起頭顱遠眺起來。
“風景?家徒四壁吧!”郭過鬱悶的道,因為周圍根本就什麼景sè和風光都沒有,只有一處高聳陡立峭壁,還有一處不可能有人過去的懸崖,也許趴在峭壁上看懸崖才會覺得‘風光無限好’吧!
“變態啊!”王越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蓋因為,他竟然在峭壁上發現了同班的戰友!
“別看了,咱們趕緊上吧,這峭壁並非很陡,咱們發的軍靴也是軟底深紋皮鞋,攀爬過去還是十分清楚的。”暴強看了看鞋底道。
“看來這次考核遠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咱們還是快點吧,估計一會兒的考核會更加殘酷,如果慢了,也許會對我們相當不利!”天禹揉搓著下巴眯著眼睛分析道。
“咱們幾個靠近點,互相有個照應。”暴強率先貼上近百米高的峭壁道。
“慢著!暴強,把匕首吊在嘴上!都把匕首吊在嘴上!”天禹拿出匕首吊在嘴上便向上爬去。
幾人一言而行,剛剛爬了五米多。郭過因為體重較重,手臂力氣過大,再加上,這個峭壁是部隊常年訓練攀爬所用的天然道具,並且沒有進行保護,以至於某些原本很是牢固突起的岩石並非那麼結實了。
“啊!”郭過手抓下了一塊兒突起的岩石,身體失衡的一瞬間很是驚慌,便驚撥出聲,口裡叼著的匕首瞬間掉落。他雙手驚慌失措的舞動著,但是仍然不能擺脫掉下去的事實。
兄弟五人在攀爬峭壁時候的位置是這樣的,郭過在從左往右數第二個位置上,他的左面是暴強右面是天禹,天禹的右面則是王越陽和李凌飛。正當他的身體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