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剛說完,只見苦悲大師向前一步,大叫了一聲“好”字,接著說道:“老衲有個不請之情,要做這次的證婚人。”
我沒等蘇九州表態,馬上說道:“那麼就有勞大師了,柳飛雪在此先謝過了。”
蘇九州看著我和苦悲大師一唱一闔氣得只吹鬍子瞪眼睛,但仍然無法可解。不過蘇九州確實非同反響,涵養功夫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只見他臉色瞬間變了幾下,最後停留在似乎一點也沒有發生的一樣,輕輕說道:“此事太過倉促,況且敏敏的嫁妝一點都沒有準備,可否給老夫一點時間,風風光光的其不甚好?”
苦悲大師接著蘇九州的話說道:“蘇大俠此言差亦,想我江湖兒女,這些繁文縟節能免則免,豈有不合理之處?”
一直沒有說話的林伯均不知從那裡冒出來,對著苦悲大師說道:“紅楓山莊與江南蘇家都是江湖顯赫世家,兩家聯姻,婚禮太過簡陋,恐江湖同道恥笑。咱們行走江湖要的就是一個面子嗎?”
這翻話連消帶打,不露痕跡,又把問題踢了回來。
苦悲大師搖頭晃腦的說道:“林大俠這話未免太過牽強,在這個屋子裡的無不是當今江湖顯赫一時的人物,這不正說明他們的面子夠大嗎?更何況我們為何不聽聽當事人的意見。你說哪,蘇大俠?”苦悲大師這話一出口,威力無比,擋者披覓。
林伯均憋得臉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蘇九州看這形式只得對裡叫了一聲:“請小姐出來。”
我聽完忽然感覺全身血液沸騰起來,不受控制的有點顫慄。等了許久也盼了許久的人兒馬上就能與之相見,我能不激動嗎?我一動不動的緊盯著那道出口,眼神那麼的熾熱。眾人也隨著我的眼神飄向那個出口,大廳之內一時陷入了寂靜。我現在的感覺就如度日如年,每一秒鐘似乎是幾年甚至十數年、數十年的組合體。漸漸的我似乎快要承受不住這要命的短短距離,生命在流逝,我等待生命的終結。終於…哈哈,這時間顯得多麼漫長啊!她的裙下的輕輕一擺讓我看到希望的臨近,那在擴大,她的身影也漸由遠而近,由近而變得清晰。我控制住我激盪的心情,腳步顫抖的迎了上去。
我抱主了她的嬌軀,她也深深的埋入我的胸膛。她輕輕的呼喚著:“雪,這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我親吻著她的繡發,說道:“敏敏,這是真的,我們沒有做夢。夢哪有這麼美?”
她的有點不捨得離開我的懷抱,眼睛還帶著淚水。我為她拭去拿眼角的一滴淚水,我拉著敏敏走到蘇九州面前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無論如何蘇九州都是敏敏的父親,他無論與誰為敵,是個什麼樣的人,這一層關係是永遠不會也不可能變的,向他磕三個頭於情於理都是應該的。
我扶起敏敏對著眾人朗聲說道:“從今以後我柳飛雪與蘇雯敏結成夫婦,白頭到老,永不相負。在坐的武林前輩都是見證,苦悲大師就是證婚人。我想各位沒有意見吧?”
事到如今眾人那還有說半個“不”字,他們都默不做聲。
我牽起敏敏的手說道:“那麼在下就不打擾了,就此告辭!”說完當先邁了出去。
忽然身後一個聲音響起,只聽那人道:“三日後在下一定登門到訪,希望柳大公子不要把我拒之門外。”
很明顯的此人不著痕跡的向我下了挑戰書。如果我不接受挑戰的話,江湖將更加的混亂,如果我接受的話,也許會出現靈一種景象。
苦悲大師看了那人一眼說道:“不知這位公子尊姓大名?”
那人看著我說道:“在下張麥倫。”
我哈哈一笑下了狠心說道:“那麼在下就恭候大架。”
苦悲大師面帶微笑的看著那人,忽然也跟著我哈哈一笑朗聲說道:“柳施主請稍等,老衲與你同行。”
我一看他頓時明白了他的用意,說實在的蘇九州他們三人聯手我無勝算,今天能不動一招的救出敏敏,苦悲大師當記頭功。苦悲大師領著少林弟子與我一同走出蘇府大院。看著敏敏默然的表情,我的心忽然有一點的刺痛。我和敏敏回到了楓林,安靜的度過平穩安逸的一天。三日的時間並不長,但也不能算短,我們可以做很多事,說很多話。可是無論我們感覺時間再長也會過去的,時間不會因人或事而停止,也沒有人可以阻止的了。
第三日的上午他們來的非常早,我和敏敏剛吃過早飯他們便來了。來了很多人,其中也包括少林寺的苦悲大師。張麥倫走過來還有他的一干手下,司馬衡、蘇九州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