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位‘寂寞是因為在想你’的網民朋友,引起了公憤,取這麼非主流的網名也就算,頭像還那麼的葬愛家族。
“……”
電腦前被網友懟得遍體鱗傷的徐老爺子有種心肌梗塞的感覺,萬箭齊發,把他胸口扎得好痛,這感覺……就好像以前玩QQ農場,菜被人家偷了。
他家的白菜啊,被一隻豬拱走了。
天北醫院。
謝蕩扔了手機,哼唧了一聲:“姜九笙太討厭了。”
宇文衝鋒躺在沙發上,高抬腿,搭在茶几上,神色懶倦地回了句:“我也覺得。”
“她戒酒後,存了幾瓶好酒在我這,”謝蕩摸了摸頭上的粉色漁夫帽,“我們喝點吧。”
宇文衝鋒提不起勁似的:“你腦袋沒好,我喝。”
謝蕩脾氣挺大,懟天懟地懟空氣:“老子敬天敬地敬過去不行?”
宇文冷眼:“隨、便、你。”
怎麼回事,今晚誰看誰都不順眼。
柏林。
晚上八點,霓虹初上,雪又開始下。姜九笙胃口不好,晚飯沒吃多少,窩在沙發上刷手機。
鈴聲響,是時瑾打過來了。
“笙笙。”
沒等她說話,時瑾說:“開門。”
姜九笙愣了一下,立馬扔了手機跑去開門。
他站在她門前,肩頭還沾有星星點點的雪花,眼角微微泛著紅,大抵是外面溫度太低,臉也有些紅。
姜九笙笑了笑,把他牽進來。
他關上門,轉身,將她按在了門上,低頭就含住了她的唇,沒有循序漸進的過程,吻得急切又粗暴,舌尖很涼,在她溫熱的唇齒間肆意索取。
她被親得有些缺氧,渾身無力,抱著時瑾的脖子,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他扶著她的腰,唇一直沒離開,一邊深吻,一邊脫她的衣服。
手才剛碰到她腰上,被她按住了,唇舌被糾纏著,含含糊糊地說:“不行。”
時瑾吻著她問:“來例假了?”
“沒有。”她往後躲,眼裡含了幾分水汽,像瀲灩的一盞花色,嗓音細細軟軟的,“我有話跟你說。”
時瑾只看了她的眸一眼,身體的火便肆意燎原,忍不了,脫了外套扔在地上,低頭去親她脖子下的鎖骨,哄著她說:“一邊做一邊說行不行?”
他要脫她的毛衣。
她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