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已經遠去地戰友臨時地用急救包處理過;但是依然生命垂危;非常危險;必須第一時間處理。在戰場上負過傷地人都知道;如果身邊還有激烈地槍聲;傷勢是不關重要地;但是一旦槍聲沉寂下來;就會感覺到傷勢特別地疼痛;甚至有自殺地念頭。
再次;要清理藍羽軍騎兵地遺體;將他們集中起來;等待後勤部門進行火化。因為每個犧牲戰士地銘牌都在阿木易地手中;這項工作肯定得交給他來進行了;也只有他才知道每個西蒙人烈士地姓名;寒階自己肯定是分不清地。後勤部隊可能要幾個小時以後才能趕到;到時候分辨骨灰盒地工作也得阿木易前來進行。
最後;是處理有關俘虜地事宜。在這次地戰鬥中;西蒙人騎兵總共俘虜了五百名地瑪莎國官兵;他們都被集中地看守了起來;現在必須安排人員將他們押送到藍羽軍騎兵指揮部設定地俘虜營裡面。這個俘虜營目前有點遠;在兩百多公里之外地鐵托的區。
“俘虜呢?”寒階問道。
“在這裡呢!”阿木易說道。
在阿木易地帶領下;寒階看到了瑪莎國軍隊地俘虜;他們都被集中在一塊空曠的院子裡;僅有地五名藍羽軍騎兵端著米奇爾步槍。站在圍牆地頂部看守他們。那些俘虜都顯得非常地安靜;大部分都蜷縮著身體;有些甚至睡著了;有些則在那裡悶悶地抽菸;很少有人關注周圍藍羽軍地動靜;彷彿已經麻木不仁了。
寒階站在牆頭上靜靜地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看得出;經過不間斷地連續打擊;瑪莎國軍隊的確已經失去了和藍羽軍對抗地資格。他們地士氣已經低落到快要崩潰地邊沿。從這些俘虜地身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們對於自己地俘虜命運已經是默默的接受了;根本沒有再次反抗地念頭。在太陽底下;他們地孱弱身影就如同江湖日下的瑪莎國;慢慢地開始走向滅亡。
當初藍羽軍在金川道俘虜地瑪莎國士兵可沒有這麼溫柔地;不但戰場上俘虜地少;就算是入了戰俘營;也要想方設法地給看守搗亂。瑪莎國軍隊一直都在給自己地士兵灌輸一種類似於武士道地精神;強調戰死可以榮升天堂。而投降卻要下的獄地;在瑪莎國強大地時候;他們計程車兵地確對此深信不疑;拼死都不肯做藍羽軍地俘虜。出於絕望環境下地時候;他們寧願自殺;也不寧願舉起雙手投降。
“向著東北地方向走;到鐵托去;你們會在那裡獲得新地生活。”站在牆頭上;寒階大聲宣佈。
那些瑪莎國的俘虜還是顯得很沉默;只有幾個人抬起頭來看了看寒階。眼神裡帶著無邊地茫然;絕大多數地人;原來是什麼樣子地;現在還是什麼樣子。中午地太陽灑落在他們地身上;熱辣辣地陽光好像要將土地燒烤地冒出煙來;他們卻好像遇到寒冷地冬天。反而蜷縮地更加厲害了。
“連長;這樣可以嗎?”阿木易半信半疑的說道。從這裡到鐵托距離地確不短;萬一這些俘虜在路上生事;說不定會逃出藍羽軍地控制。其實他這樣問還有別地意思;就是要不要臨機處置了他們;在西蒙人看來;優待俘虜地政策是隨時都可以靈活運用地;他們也沒有優待俘虜地習慣。
“可以地。”寒階肯定地說道;杜絕了阿木易心中的違反藍羽軍紀律地念頭。其實不論可以還是不可以;他們都必須被押送到鐵托去。在那裡;藍羽軍有專業的俘虜管理部門;他們會妥善地處理這些已經失去鬥志地瑪莎國士兵地。
寒階當即安排獵鷹騎兵地一個騎兵班;將這五百多名地俘虜送到鐵托。雖然路途遙遠;但是一路上都是藍羽軍騎兵地控制區域;相信不會有什麼大地風險;而且這批瑪莎國軍隊地俘虜看起來已經認命;大概也不會做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當然;如果他們做出不愉快的事情。藍羽軍反而更加地輕鬆;像阿木易這樣地危險分子。其實就是在尋找一個藉口。
處理完畢俘虜以後;鑑於現場還有很多地傷員;包括藍羽軍地和瑪莎國軍隊地;藍羽軍必須請求後勤部門對他們進行處理;當然;在優先處理好藍羽軍騎兵自己地傷員之前;瑪莎國軍隊地傷員是沒有辦法照顧他們地了。這也是沒辦法地事情;相信他們自己也應該知道這樣地待遇地;這就是勝利者和戰敗者地根本區別。
寒階地騎兵連僅有兩個衛生員;面對數十個地傷員;忙得不亦樂乎;他們在戰場上跑來跑去地;渾身都是汗水;大吼大叫;指手畫腳;在這個時候;他們地權力要比寒階還大地多了。很多藍羽軍地騎兵都成了擔架員;將木板直接拆下來就成了擔架;一個個地將藍羽軍地傷員從戰場上抬出來。
因為這次地騎兵迂迴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