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把車子停在路邊,轉搭火車和計程車,接著走了很久的山路,來到一處杳無人煙的山頭。
我信任忠叔的為人,剛才我把兩盛秘笈給他看,他都不看一眼,證明不是為我的秘岌而來。忠叔加快腳步往前走,我當然緊貼在他身後,除了害怕野狗和怪蟲的叫聲外,也擔心會遇見山賊,幸好所擔心的一切都沒有出現,反而飄來一陣花香味,隨著花香味的出現後,眼前竟是一個難以想像的陣式,當場嚇了一跳!
“譁,忠叔,這是……”我驚訝的問忠叔說。
眼前的一切,如果用“壯觀”二字來形容,相信一點也不過分,地上起了一個很大的八卦平地臺,而上空有粗長的白麻繩,結成一個八卦網,綁在幾棵香樹上,形成一個從天而降的八卦網。奇妙的是,上空以幹坤定南北,離坎定東西,為先天八卦。地面則以坎離定南北,震兌定東西,為後天八卦,而且多出天干地支圖。
“這就是我為你準備的練功地方,我之前說到新加坡遊玩,其實是沒有時間見你,原因就是要佈置這裡,除了運沙石的工人外,這裡的一切,都是我一手一腳弄出來,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忠叔很滿意,望著自己佈置的陣式說。
忠叔滿意的神態,確實值得神氣,如果我親手弄個八卦網給兩名徒弟,肯定是有心無力了,別說我有沒有搬運的力氣,單單繁複的程式,我看了頭都大。
“忠叔,為何不叫我來幫忙呢?”我暗自竊喜的說。
“龍生,你已經是剩下半條人命,快要死的人了,如果還要你幫忙的話,不就是早點把你送給閻王,我可不想你這麼快死……”忠叔諷刺的說。
“什麼?我剩下半條人命,是快要死的人?”我大吃一驚的問,但是從忠叔嘲笑的言語中,似乎又在暗示我並無大礙,只是嚇唬我罷了。況且這幾天,我並沒有察覺身體有什麼不妥,想必是他故意誇大其詞,戲弄我罷了。
“你是鼎鼎大名的龍生師父,你自己的健康狀況,難道自己也不知道,怎會這樣失策呢?哈哈!”忠叔往前走一步嘲笑的說。
“忠叔,很多名醫也不能自醫,雖然在你面前,我不敢稱什麼大師父的,但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請問我什麼地方不妥了?”我打蛇隨棍上說。
“你鼻翼兩旁沿至嘴角暗無氣色,雙目雖有神,但蓄而不銳,每走三步,拖上一步,而且舉步無力,踏步沉浮,表示你氣血不足,腎衰脾弱,此乃荒淫過度之態,加上體內的創傷,痕血未散,導致氣血執行受阻,再過幾個月,恐怕你連這條山路也走不了。房事要節制,要不然氣血兩虧呀!”忠叔嘆氣的說。
原來忠叔除了風水神術厲害之外,醫術也如此高明,我佩服他只見我幾次面,便留意我這麼多小動作,況且每飲和他見面,只不過聊了一會,他便相得如此細心,看來我今回應該沒拜錯師了。但是我不覺得身體有什麼不妥,這幾天拚命發炮也沒問題,怎可能有內傷,但他又說得頭頭是道,難道我的身體真的很不妥?
“忠叔,你說我有內傷,當房事方面……可沒有問題……”我尷尬的說。
“房事順利並不表示你沒有問題,因為你每天在做,好比一部機器執行中,不容易看出它的效能出了問題,可如果停下一個星期,重新啟動的話,問題便會出現。你的房事能力,有沒有出問題,時侯你便知道。另外,你認為沒有內傷,不曾給人打過嗎?”忠叔問我說。
忠叔的話,似乎有些道理,回想每天第一次作愛,總是很快完事,而且持久力就大不如前,但第二次或第三次就沒問題,莫非是他所說的機械論?然而,內傷有沒有完全的痊癒,痕血有沒有徹底清除的問題,我就不清楚,但被鄧夫人和張家泉毒打,肯定是受了內傷,仔細想了一想,張家泉打的那次,沒看過跌打醫生。
“忠叔,你說的話很有道理,房事這項先別說,我記得上一次在地庫風水室被張家泉毒打,確實沒有找跌打醫生療理,這該怎麼辦好呢?”
“龍生內傷未痊癒,房事又頻繁,等於廁所點燈,找屎!”忠叔不悅的說。
“忠叔,這該怎麼辦好呢?”我問忠叔說。
“龍生,內傷未除,加上酒色傷身,氣血執行受阻,神不聚,精不固,導致氣血兩虧,邪念萌生,心力不能專注,氣凝而不聚,力不能隨心而發,此乃風水神術一個大忌,你要記住這點呀!”忠叔語重心長的說。
“忠叔,你提醒的這幾點,我會牢牢記住,現在如何醫治呢?”我緊張的問說。
“隨我來吧……”忠叔說完走入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