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迷迷糊糊的說:“別煩我,累死了,我還要睡。十四爺,你別晃…………。”
半句話噎在了喉嚨裡,只見四阿哥一張鍋底臉,怒瞪著我。
一看原來回到房間了,摸摸頭不解地道:“我怎麼在自己床上了?”
他卻眯起了眼,滿腔怨恨地瞪著我道:“那你該在誰的床上?”
好景不長,心碎5
他卻眯起了眼,滿腔怨恨地瞪著我道:“那你該在誰的床上?”
都聞到他身上的醋味了,這位爺還真夠逗的,玩笑道:“四爺,你說呢?”
“爺是瘋了,竟喜歡你這種輕薄的女子。”
他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地冷聲道。
我莫不是在做夢,使勁的擰了一下大腿,好疼,他竟無緣由的給我扣上這麼一頂帽子,眼淚像雨簾一樣不爭氣的流淌下來。
他竟拉著我的手,從床上把我往地下拖,大聲地嚷道:
“竟然還有臉哭,給爺跪著去,還去勾搭老十四,你是何居心?”
他居然以為我跟十四有苟合之事,心冷地跟冰柱似的,沒了還擊的力氣,任由他像拖死人一樣,往下拉。
他見我沒個反應,用力一鬆手,我整個人從床沿上滾到了踏板上,從踏板上又到了地上。
肚子著地重重地摔在了踏板的硬角上,過了片刻撕心裂肺的疼。
人跪在地上縮成了一團,全身一陣冷汗:“疼,疼,寧兒,寧兒……。”
他邊拉邊怒吼道:“讓你裝,你給我跪好了。”
“小姐,這是怎麼了?四爺,看在小姐對四爺一片深情的份上,就饒了她吧!”
寧兒從門外奔進來,跪在我身邊哭著幫我求饒。
我臉色煞白,額頭佈滿了冷汗,無力地斜倒在了寧兒身上:“別求他,我並沒有錯。”
他冷冷的聲音從頭上傳來:“你個不知悔改的東西,來人也給爺拖出去打?”
“不用了,我自己去,寧兒快把我扶起來!”
我用力的撐著寧兒,一下又重重的顛坐了下去。
“血,小姐流血了。”
寧兒的尖叫聲傳來,我本能地垂下頭,這才發現血順著大腿一滴一滴地掉在了地上。
一陣眼暈,只覺著肚子疼,眼前模糊一片,虛弱如蚊子叫聲:“寧兒,看在你我一場姐妹的份上,你去找十四爺來,我死也要死的清白。
胤禛,你好狠,我恨你,我丟棄了自尊,明知你三妻四妾,依然愛你,可你……
你,你以為是王爺,就了不起嗎?是恩賜,是施捨嗎?我……”
他後悔而我卻心寒1
一陣暈眩,迷糊中聽得寧兒的呼喊聲,一次陷入了暈迷的世界。
我上輩子一定是做惡多端,既使逃脫了這世,也被上天拎了回來。
我到底欠了件麼孽債,誰能告訴我?
“小姐,醒醒,該喝藥了。小姐……嗚嗚小姐……”
耳邊不時傳來叫喚聲與哭泣聲,聽得明白,就是無力反應。
我不能喝,這樣活著情何以堪那,不如死了倒乾淨些。
嘴被人敲開,溫熱的藥流了進來,我要吐掉它,可是我連吐的力氣都沒有。
神智又模糊起來,好想睡覺。
微微地睜開眼時,屋裡點著燭火,大概是風的關係,突明突暗的。
寧兒趴在床沿上睡著了,我又一次活了過來。
心裡第一個念頭,就是一定要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這段惡夢開始的地方。
“小姐,你終於醒了!”
寧兒擦了擦眼,抬頭興奮地注視著我,隨即又眼光暗淡,哽咽道:“小姐,你要想開點,孩子沒了,以後還可以再生,身體要緊啊!”
我沒有悲也沒有恨更沒有喜,二個月月事未來,果然是懷孕了,沒有了好,無牽無掛。
再說未婚生子,也為世人所不齒。
“這是什麼時候?”我面無表情地輕問道。
寧兒擦拭淚痕,握著我的手,輕聲道:“天快亮了,你都暈睡了二天二夜了,明兒我一定去謝菩薩。”
她跪在床前,對著外面虔誠地拜了拜,轉身幫我拉拉薄被道:
“四爺,悔得跟什麼似的,直扇自己耳瓜子……”
“別在我面前提他,從前的花容月已經死了,我跟他再無瓜葛。”
我快速打斷了她的話,原來自己還是有恨的,只是把恨深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