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快多了!”
小順子嚷到晚膳備好了,十三立了起來,小順子扶著十三到了廳裡。
那拉氏見到我與朵朵,也是欣喜萬分。
兆佳氏沒來,來了二個側福晉。真是如坐針氈,食之無味。
見他們歇了筷,忙向十三告辭道:“爺,我明兒再來看你。朵朵快向各位長輩告別!”
朵朵立了起來,笑著做了個飛吻的動作道:“各位長輩再見!我會想你們的!”
我拉起了這個多事的女兒,快速出了門。
他依然不懂2
身後傳來那拉氏的讚歎聲,不想與四阿哥再次糾纏,頭也不回的朝門口走去。
90回來的路上,朵朵還是不解地問道:“額娘,為何我們不跟阿瑪住一起?”
我忙搪塞道:“那是阿瑪府裡太小了,額娘又喜歡清淨,所以就搬出來了。”
她這才恍然大悟似的點點頭,這個人精,不知再長大些,還有什麼事可瞞著她的?
回到府裡,漱洗了一番,這丫頭興奮的跟什麼似的,就是不睡,一會兒問床為何不一樣?
一會兒又問這櫥子為何不同?
最後索性不理她,自管自進入夢鄉。
天還未亮,傳來了畫兒的聲音:“小姐,四爺來了?”
我一驚,看了看一旁熟睡的朵朵,輕問道:“四爺有事嗎?”
畫兒道:“四爺說一定要見你一面,你若不下去,他就上來了!”
這個老四還是老毛病,軟得不行就來硬的,又怕驚著朵朵,火大的穿好衣服,披散著頭髮,裝容不整的走下樓。
畫兒跟在後面連聲道:“小姐、小姐,我幫你梳梳吧!”
我就是要嚇跑他,大步地朝外廳走去。
還算他知趣,沒闖到內院來。
不知怎的一大早被他激起了鬥志,他負手立在院中,一襲青色的長袍,脊樑英挺。
回過身打量了我一眼道:“你這是什麼裝束?”
我淡淡地問道:“王爺一大早到花房,所為何事?”
他沉默了片刻,向我走來,他每走一步,我都覺得空氣冷了一分。
今兒就來個了斷吧,抬頭鎮定地望向他。
他眉頭深皺,沉著臉,眼神冷然。
見我豪不示弱地神情,捏著我的兩臂,細細地打量著我道:“你……真的一點都沒有變,而爺卻老了!”
這出人意料的話,讓我不知如何以答,低頭道:“四爺,你放開我,若沒事,我回去睡了!”
他迅速地把我抱了起朝書房走去,我吃驚地瞪大了眼,不由得羞紅了臉,掙扎道:“你快放我下來,你想幹什麼?”
他依然不懂3
他迅速地把我抱了起朝書房走去,我吃驚地瞪大了眼,不由得羞紅了臉,掙扎道:“你快放我下來,你想幹什麼?”
這才看清他的眼中佈滿了血絲,臉色微微泛白。
進得書房才放我下來,我轉身就往門口走。
被他用力拉回了身,身體緊靠著牆壁,又被他圈著,無路可退,又無路可逃,不由得憤色道:“你想做什麼?”
“動不動就跑,我想問問你想做什麼?”
他冷著臉,眼裡冒火,我若是炸藥,此刻早炸響了。
我低頭不理他,他用力地抬起我的下額道:“就為了小院讓年氏住了幾個月,你就逃跑,五年都想不明白,你平日裡不是跟其他福晉都相處挺好的?為何唯獨不能容年氏?”
一股無名火竄了上來,用力地推了他一把,他冷不丁的被我這麼一推,人向後退了數步。
一臉驚怒之色,我冷然地答道:“四爺,容月原本以為四爺是懂我的人。
容月雖然出生低微,但不願為爭一個男人,而頭破血流,更不屑為他人妾。
因為愛,退而求其次,只要那個空間,那個時刻四爺是屬於我一人的,我就再也別無他求了。
可是四爺一盆水,把我澆得透心涼,原來我在四爺眼裡跟她人別無兩樣!”
說起這些話,我又禁不住淚流滿面,他則跌坐在了椅上。
我擦拭了淚痕,轉身就走:“月兒……”
聽到他的呼喚聲,我還是一愣,狠狠心大聲喊道:“趙力,給四爺端杯熱茶來!”
掩面跑回了小樓,躲在另一間房裡,抱著腿低聲抽泣。
他太可恨了,五年都想不通是嗎?那就慢慢想吧,又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