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無知,各種賣蠢。
“還沒有訊息?!滾滾滾!再去看!”君逸堯不得不急躁了,這種原地待宰的滋味兒實在是太難受了,他現在甚至連自己的府邸都掌控不了了。
“是。”侍衛長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每隔一會兒,他都要損失無數的人陪那些暗衛出去,為他們拉仇恨。
可是他還是不得不聽命而去,因為如果太子出了事,作為侍衛長,他第一個就要被滅族。
君逸堯聲音倏地一冷,俊臉上露出幾分急躁之色:“影衛!青,白!這次你們兩個去,如果得不到訊息,你們也不用回來了!”
兩個影衛應聲而去,緊隨幾個侍衛身後,朝著那令人驚懼的血霧深處而去。
君逸堯看著眾人遠去的背影,眼睛裡閃過了一絲冷血的森然笑意。
院子外,江小湖倏地一拍黑鱗,黑鱗立刻會意,兩人一邊一個,每人帶著十五個人快速地朝著那兩個影衛撲去。至於那些侍衛,他們出去之後,自然有人料理他們。
那個殺手組織的三級殺手們,可不是用來觀賞的,這一次,對於大街上的清理,他們才是主力軍。
這個,也算是江小湖和那個殺手組織之間的,一點變相交易,你做事,我絕對承認,做好了,才有繼續合作的理由。
江小湖藉著血霧的遮掩,瞬間便躥到了那影衛的身邊,斜裡朝著他的肋下便刺了過去!
嗤!
那影衛頓時一驚,眼見血霧裡忽然冒出了匕首,頓時一驚,然而還是晚了一步,他往後一退,還是被那匕首刺穿了胸口。
然而最狠的卻不是這裡,而是……隨後而來的那一陣刀網!
明明沒有任何聲息,甚至沒有任何的殺機,可是偏偏,他身後的那刀網倏地出現,速度飛快,卻沒有任何倉促的感覺,正相反,那刀網的犀利程度,讓他連個震驚的過程都沒有,就已經被削成了骨架!
另一邊,一般無二。
江小湖唇邊揚起了一絲冰冷的笑意,倏地一抖手中的長卷軸,卻竟然是一匹上好的油布,正將那跌落的新鮮骨架接了個完全。
她又是一抖手,一把將那骨架子捲了,一閃身便躍上了房頂。
內宅書房內,君逸堯正焦躁地踱著步子,眉頭皺的緊緊地。
他一直都在苦苦思索,今日這場大變究竟是為了什麼。打死他,他都不會想到,今日之事,全部都是因為他和白素琴的一場算計。
他更不會猜到,因為他的暗衛,他馬上就要吃一趟苦頭,讓他比生啃了苦膽都要苦上幾分,而且,還有苦都說不出來!
“殿下,如今外面已然不太平了,不若安心下來,想一想這日後的事情。”一箇中年人淡淡的說道,神色間頗有些威嚴。
只見這人一身深紫色的長袍,顯得莊重而威嚴,一張方方正正的臉,看起來頗有氣勢,他生的濃眉大眼,看起來,仿若是天生帶著威勢,又有幾分讀書人才有的儒雅氣質。
這人是誰?卻竟然是被江小湖搶了地下倉庫,氣得吐血的白丞相,白文邦!
“我自然是想,只是如今太平盛世,怎麼會好端端的出現這種事情?”君逸堯的臉色有些難看,眼神帶著幾分閃爍:“如今諸位皇叔雖然安靜,但是我那幾個皇弟可都是躍躍欲試的。
如今天降異象,又剛好是在本宮生辰的這一天,若是他們不趁機說些什麼不該說的話,豈不是就搞笑了嗎?”
君逸堯冷笑了一聲,看著白文邦的眼中帶著幾分試探:“丞相應該知道本宮的難處,本宮這儲君之位,坐得可並沒有看起來那麼穩當啊。”
“呵呵,不然不然。殿下熟知用人之道,怎麼會坐不穩這儲君之位?單看昨日殿下派人出去,派的正好是皇上送來的暗衛,今日又這麼巧,又送來了一個皇上的暗衛……
呵呵,臣相信,殿下這位置,是一定會坐得穩的。”白文邦淡淡的笑了一聲,略顯病態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表露。
君逸堯頓時咬牙,他自然想把皇帝在他身邊安插的暗莊都拔掉,但是又不能做得太明顯,所以今日,他不是也派了一個他自己的人去嗎?
這老狐狸,可真是油鹽不進,明明是想要詐他的,卻不想,竟然還被反將了一軍。
“呵,能得到丞相的認可,本宮慚愧。昨日,皇叔在江家門口大鬧了一場,連父皇都過問了我了。
我準備,在後日早朝的時候,奏請將江小湖轉讓,賜婚給皇叔,不知道丞相覺得這樣如何?”君逸堯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