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被她滅口吧?
等到一切停止,朱秀嫦那完美的嬌軀,盤繞在楊承祖的身上,而後者憐惜的為她擦去身上的汗水。朱秀嫦輕輕動了下身子,眼睛依舊緊閉著,呢喃道:“先別動,讓我飛一會兒。原來,這種滋味真的這麼好。我要把你身邊的女人都趕走,這麼美好的感覺,只能我一個人享用,憑什麼讓別人也享受到。”
“別胡說了,你先跟我說說,你為什麼會有這個。”楊承祖手中拿著的,是一塊染血白帕,上面那點點猩紅他見的多了,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該出現在一個已經成婚的女人身上。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我從沒說過,我和人圓過房吧?”朱秀嫦這時才睜開眼睛,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沒想到吧?你得到的,是一個完整的長壽郡主,不過作為代價,你失去的,將會很多很多。像是二木頭,你就別惦記了,我不會讓姐妹兩個都被你睡了。其他的東西,你還會失去很多,不過現在你後悔也晚了。如果你想要吃幹抹淨不認帳,小心本郡主跟你沒完。”
“我只是沒想到,你和烏景和居然……。這樣想想也挺好,像你這樣天仙般的人兒,本就不該是烏景和那等蠢物能夠配的起的。若真是和他有了什麼,那就是老天無目了。不管失去什麼,跟得到你相比,那都不算什麼,不管付出何等的代價,我都不後悔。”
第四百六十三章奪寶記(十二)
這一晚,兩個終於走到了一起的人,在一起說了很多事。朱秀嫦像八爪魚一般緊緊抱著楊承祖,在這寒冷的夜裡,似乎只有這種方式才能取暖。
她像個普通小女人一樣,訴說著自己的心事,自己的過往,對這個徹底佔有了自己的男人全無保留。當初成親之後,她心裡始終還放不下萬嘉樹,也就越發看烏景和不順眼。實際上當時的烏景和還是個不錯的人,不管怎麼說,儀賓總不會太爛。
可不管對方的相貌如何,才學怎樣,人品如何,她都認為烏景和配不上自己。有這個先入為主的觀念,不管烏如何表現出色,都沒有意義。名義上固然做了夫妻,卻連郡主府都進不去,也就談不到同房。
事實上烏景和後來變成那樣,到底是他本性如此,還是說被長壽的態度擠兌成那樣,已經無可考據。不過也正因為如此,烏景和在家裡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或是做一些混帳事,興王府和郡主,都不會去幹涉。
依偎在愛郎懷中,朱秀嫦道:“從你在茶樓救我的時候,我的心裡就有了……有了你。尤其你收租稅,寫話本,做生意,行事都很對我的心思。咱們聊天的時候,也最為投契,可稱為知己。我家裡存著你所有的話本,還都加了批註,我曾經以為,自己的心已經變了。可是看到萬嘉樹人頭時,我才發現自己一直對他,不能做到徹底忘情。他活著的時候我恨他,等看到他死時,我又捨不得。”
“那場病,有一多半也就是在他身上,我發現我還愛著他,那幾個晚上,我的夢裡都是他。當時啊,我便想著,這是冤孽,他是不想放過我,我也只有隨他去了。把我救回來的人,是你。你為了我可以去冒險採藥,手刃惡狼,到那個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差點錯過了什麼。聽說你不見蹤跡的時候,我就在心裡發了個誓,只要你平安回來,我就遂了你的心意。看著你那一身傷患時,我就想著,這個男人,可以為了我去拼命呢。”
“這樣好的男人,我肯定不會放過了,哪怕是要和二木頭搶人,我也再所不惜。再看到那個張劉氏的時候,除了覺得她很可憐外,就是覺得她很冤枉。她的男人在外面做生意,幾年都不回來,說不定在外面,已經有了女人。而她呢,卻要為這個男人守著身子,因為被一個壞人欺負了,就要自盡。這對於女人,真的是太不公平了,我才不要做這樣的蠢女人。身敗名裂,傷風敗俗,也別想攔住我,我再也不為那些虛名所累,要去做真正的自己。等嚐到了這滋味,我才知道,這些付出,都是那麼的值得。”
話雖如此,她不管是下了什麼樣的決心,身份的限制,還是讓她不能堅定的踏出那一步。真正堅定了她的決心的,還是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雪。
內外隔絕,困守孤村,一切的身份地位,在這小小的山村內,都沒什麼太大的意義。也就是在這種與世隔絕的環境裡,朱秀嫦才敢於走出這一步,真正走出了這一步。
按她的身份,與楊承祖註定是不會有一個名分,甚至於兩人的關係,都充滿了危險。一旦被人揭露的話,還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麻煩,乃至到了將來,一旦興王世子登基,朱秀嫦的身份也會從郡主變成長公主,到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