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酡紅。他皺著眉頭很認真地說,只可惜似乎還是表達不出來他真實的內心想法。男人大概猜出了一些,“我不覺得累。我來看你、來接你,不是僅僅因為工作關係,只是因為我想來看你、想親自接送你。”
說話間,梁宇已經發動了車子。陶嘉澤還沒消化掉男人方才說的話,直到車子七拐八拐開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才停下來。外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無論是車裡還是車外都異常安靜。
就在陶嘉澤想要說點什麼緩解一下氣氛時,梁宇突然伸出手扣住他的後腦勺。小明星疑惑的朝他看過來,對方的柔軟溫熱的唇順勢在他的額頭上烙下一吻,他注視著陶嘉澤一字一句的說:“從始至終,我所做的都是我想做的。已經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不瞭解我嗎?”
陶嘉澤突然笑了,他湊上前吻住梁宇的唇,聲音晦澀,“我們來做吧!”
我瞭解啊,你只做你想做的事情。
像快意恩仇的俠客,怎會為兒女情長所耽擱。
梁宇似乎還想要說點什麼,卻被纏上來的陶嘉澤打斷。已經很久沒做過了,兩個人順理成章的接吻、愛撫彼此,隨著時間的推移,男人發現在性愛上小明星總是表現得十分急切。
有些時候,他都還沒有愛撫對方、做足前戲和擴張。陶嘉澤自己的性器明明也還沒有抬起頭,卻抓著他的性器往屁股裡塞。沒有準備好的身體緊繃著,表情也看不出一絲的歡愉。
對方好像很沒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