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松田一米還沒說話,松田達山道:“你一個御神中期的欺負我們御神初期的,算什麼本事?”
德川山雄身後一人站了出來:“既然你這樣說,我也是御神初期的修為,來向松田一米先生請教一下。”他知道松田一米昨晚受了重傷,今天絕不可能完好,平時兩人的實力可能相差不大,現在對方卻絕不會是自己的對手,正好藉機羞辱對方。
松田一米又氣又恨,他雖然服過了歸神丹,但傷勢不可能全好,現在只能發揮出七八成的實力,已經不是對方的對手了。
他正在猶豫如何對待挑戰,鄭子風踏前一步,輕聲問道:“不知這位怎麼稱呼?”
對方這人對鄭子風倒是客氣了不少,道:“我是德川次郎,任五行宗護法。”
鄭子風點點頭:“德川次郎先生,我和松田一米先生一見如故,已經成為了好朋友,今天這事,能否給我個面子,就此做罷?”
德川山雄臉色就是微微一變,他沒想到只是短短的半天時間,這名神秘修士竟然和松田一米成了朋友,不過一想己方的實力還是遠超對方,因此並沒有太過擔心。
德川次郎見德川山雄朝他微微點頭,就道:“先生,抱歉,這是我們五行宗和忍宗的事,希望先生不要插手,萬一不小心傷到了先生,就是我們的罪過了。”
鄭子風微微一笑:“這樣吧,既然你們認為實力足夠,那我們小小賭上一場如何?”
德川次郎奇怪的問:“賭?賭什麼?”
“我也不欺負你,就出一招,如果你能接下來,那麼後面的事我不再管。如果不能,希望能夠給個面子,我還想去忍宗走走呢。”
松田一米和松田達山兩人心裡大喜,鄭子風能主動幫他們出面,說明他對忍宗的印象更好,讓兩人安心了不少。
只是松田一米還是有些擔心,剛才風先生可是說自己受了傷,不會有事吧?
德川次郎見鄭子風竟然認為自己連一招都接不下來,臉色一沉,冷哼了一聲:“既然先生如此執著,那我就接先生一招,希望先生說話算數。”
鄭子風卻沒有出手,反而看向德川山雄,微笑道:“不知道德川山雄先生,願意接受這個小小的賭注嗎?”
德川山雄有些猶豫,昨天晚上鄭子風釋放出來的氣勢,可是比他還強了一頭,他既然如此自信的提出一招定勝負,肯定是有把握才對。如果真輸了,讓松田一米他們毫髮無損的離開,他絕不會願意。
正猶豫間,德川次郎說話了:“大哥,這事我做主了,我就不信了,憑我御神初期的修為,竟然連對方一招都接不下來。如果真接不下來,他們順利離開也是應該的。”
德川山雄也想明白了這個問題,如果德川次郎真的接不下鄭子風的一招,說明只要他出手,己方就沒有機會留下松田一米兩人了。畢竟他自己也沒可能一招就收拾了德川次郎。
於是大笑道:“先生,我們五行宗還是非常希望能夠和先生成為朋友的,就按先生所說,一招定勝負。”
“好,果然爽快。”鄭子風大笑,手一招,游龍劍出現在頭頂,問德川次郎:“你準備好了嗎?”
德川次郎雙手合在一起,再分開,三隻鈴鐺出現在手中,鈴鐺飛上半空,繞著他的軀體緩慢旋轉,淡淡的藍光籠罩住了軀體。
他還有些不放心,又從袖中取出一條黃色長鞭,長鞭迎風而長,化為數十米長,仿若長蛇,在身上繞了一圈又一圈,佈置好了第二道防禦。
這才道:“我準備好了,先生請出手吧。”
德川山雄一方三人,松田一米兩人,都緊張的看著場中的兩人,御神中期對御神初期有很大的壓制,但並不代表御神初期就毫無還手之力。尤其現在德川次郎還是完全防禦,鄭子風想要擊敗對方就更困難了。
當然,如果他們知道鄭子風現在還只是辟穀五層的修為,更會驚訝得眼珠子都掉出來了。
鄭子風的種種表現,都是為了讓對方對自己的真實實力產生誤判,因此今天這場戰鬥,雖然似乎有些冒險,但卻是非常值得的,因為只要過了這一關,在忍宗的安全將大大增加。
“好,接招吧。”鄭子風氣勢也不外放,遁龍樁出現在手中,再向德川次郎一指,遁龍樁忽的消失,再出現時,已經將德川次郎捆住了。而德川次郎立刻失去了和鈴鐺與長鞭的聯絡,兩件法器畢竟不比法寶,直接噹啷一聲,落到了地上。
德川山雄也好,他身後的另外兩人也好,松田一米和松田達山也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