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再約一次。
“你是一下機就趕著有正事要去辦麼?”
紀奈兒問道。
那倒不是,蘇姐那任務所給的時間還算挺充裕的,似乎想讓“鬼王”有足夠的空暇準備好心理和體力。她如果這是這麼打算的話,那可就得落空了,因為女留學生接著道:“如果你還有空的話,我可以推遲一點再回到家裡去,當一兩日導遊。”
究竟想導我去遊河門風光抑或你身體上下前後裡外的景緻呢?薛禮多這麼想,但當然沒這麼說,他只笑著講了句:“好啊,有勞了。”
紀奈兒很高興,用眼瞟了瞟“鬼王”腿間,臉泛微紅地道:“那你可得好好謝我哦。”
“這點你可以放心。”
薛禮多心裡還有下一句:保證謝到你蜜洶潮湧前後花開!飛機上畢竟倉促,“鬼王”僅僅採過這東勝神國美媚的玫瑰,還沒來得及摘她的菊,接下來的兩天裡可就有足夠的閒餘好好索取個痛快淋漓了。
飛機停定,薛禮多單手就提起了二人的行李,紀奈兒歡快地纏著他的另一隻臂彎,一起步出艙門。
走出“河門機場”兩人打了個計程車,前往這區較為舒適的旅館。食髓知味的女留學生坐在旁邊並不安分,桃唇鮮舌不斷調逗著薛禮多的耳朵和脖子,玉手還爬到他兩腿之間隔著褲子搓摩,絲毫不理會司機從倒後鏡投來的貪色目光。
到了地,下了車,開了房,入了內,關了門,一路上被紀奈兒肆意挑釁的“鬼王”是時候發起反攻了,他放下行李,把早就含蜜待放的女留學生一把抱起,壓到床榻上,梅開二度。這裡的空間比飛機廁所要寬敞不少,環境自然也是好很多,跟伏在馬桶蓋上翹高玉腚相較,紀奈兒可以被擺換出更多的放縱的姿勢來,當然也可以更加肆無忌憚地浪嚷狂吟。
潮起潮落,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