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下班呢?”鄧思琪說。“我們不是說話一起回家的嗎?”
果然如此,錢錢小臉一黑,真的和狗子說的一樣,鄧思琪一定會有許多借口讓你和他一起下班,看著牆壁上快到點的時鐘,再看看鄧思琪桌子上高高的檔案,錢錢感覺無望。
徐川皺著眉頭推門進來,錢錢瞬間從沙發上站起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徐川,“浩哥來了,我解放了!”接著就感覺自己被人抱在了懷中,又坐在了沙發上。聞著熟悉的味道,錢錢毫不反抗。世界能用那麼大力抱著她的只有狗子一人。
“你怎麼來了?”鄧思琪看著徐川。從他和徐川認識之後,徐川很少回到公司接她下班,即使有也是因為出於安全的緣故,上一次接她下班的時候,她正在和楊海等人爭吵,這一次卻是已經吵完了。
徐川指指狗子說:“他一個人不敢來你這裡,害怕被你抓了做苦力,又想見錢錢。我只好陪著他一起來了。”他停下來,看著鄧思琪:“吳越是不是找你攤牌了,我上樓的時候看到他幾個人在電梯口說話。說到了股份的事情!”
當他從大廳等電梯時候,吳越正好陪著幾個公司的股東從電梯中出來,從鄧思琪的辦公室出來後,他就去找在公司中持有股份的高層,想要連個他們支援自己,並對他們許下承諾,邀請他們參加今天晚上他準備的娛樂活動。徐川正好聽到,他的聽力遠超常人,雖未聽到全部,,關鍵字一個沒漏。
“他想召開股東大會,我讓他開!”鄧思琪笑著,眼中帶著冰冷
“要不要我幫你!”徐川說。昊天集團的那幾個持有股份的高層,想要搞定他們並不苦難,那些人只是身份,只需要稍微的嚇唬一下即可,狗子或者小鋼刀隨便都可以做到,即使他們真的投靠了吳越,對於大局也沒有什麼關係。只是麻煩多和麻煩少的區別。
“不用,那些人能坐到公司的高層位置,就應該知道怎麼做,沒這點腦子,以後也不用再公司中帶著了,他們手中的股份並不能交易。”鄧思琪無所謂的說:“關鍵是楊海手中的股份,他雖然答應交出手中的股份,只是到現在一直沒有動靜。”
“會不會是不想了啊!”錢錢從狗子的懷著探頭對鄧思琪說:“電視中都這樣演的,先是假裝答應你,然後翻臉不認,你說那個楊海會不會也這樣!”她回頭看著狗子,狗子連忙點頭,錢錢說什麼,他都會點頭。
徐川笑著看著沙發上的兩個人,“你也說了h是電視劇了,現實中可不是這樣的,能讓他交出來,必然是由辦法讓他不敢反悔,”他回頭看著鄧思琪,“既然他暫時忘記了這件事情,那就去提醒他一下,免的時間長了,真的給忘了。”
楊海感覺非常的不好,頭痛欲裂,腦中好像又無數的螞蟻在不停的咬著,唦唦的聲音如同流沙滑落。接著胸口沉悶,呼吸困難,胃中如同有一隻棍子在不停的攪動,讓他腸子都糾結在一起,反倒是對身上的疼痛沒有知覺。
天空已黑,堂中燈火明亮,白色的日光燈管高掛在空中,房間中的燈光,如同深秋薄霧,籠罩周圍人群。男人的笑聲,女人的尖叫,還有機器切割金屬帶出了的猩紅星火。在他耳邊轟隆隆的巨響。
他嘴角破裂帶傷,匍匐在地,如同死狗,原本梳理整齊的頭髮,已經凌亂不堪,高價西服就在面前不遠地上,身上傳來的疼痛直達大腦邊緣,感覺即將死去。然而僅有的感覺和自己的呼吸聲,讓他知道,自己還活著。
眼角迷離的睜不開,視線模糊看不清人影,自己面前一個黑色人影如同黑墨,濃密的化不開。
他聽到一聲女人尖叫,隨後男人哈哈大笑,聲音如同野獸狂野,隨後這是女人嬌嗔的聲音,讓人從心底酥軟,自己回想發生的事情,卻是想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肯定的一點是自己被綁架了。
“拉他起來!”一個聲音從他頭頂傳來,,接著有人操著他的手臂,將他從地上拉起來,雙腿麻木的痠軟,還有疼痛,讓他站立不穩,他被身邊兩人攙扶站立。“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聲音虛弱如同垂死老人。
“哈哈!”這個聲音雄壯有力,“楊主席醒了,來來大家快來見見楊主席!”
這是一個熟悉的聲音,他以前一定見過這個人,楊海想著,抬頭想要看看,頭卻更加疼了。只能無力的低著,“你想.幹什麼?”
“楊海?”一個人臉出現在他的面前,楊海看著熟悉的人臉大叫:“隗順!”
“認出來就好!”隗順說:“既然知道是老子,就應該知道老子找你什麼事吧!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