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著你宋嬤嬤學學管家就足夠了。至於那些廚藝之事。就等你再大上一些去學也不遲。”不疑有他地宋翰低聲說道。 “女兒知道了。日後不會再讓父親擔心地。”終於將手抽回。宋如沐笑回道。又見宋翰挑眉望著自己。宋如沐便學先前宋翰地口氣回道:“怎麼?爹爹又不信?” “哈哈……信,如何不信。為父的小沐兒從來都不會讓爹爹操心。為父又如何不信?”宋翰大樂,原先自己一個人在書房中的苦悶一掃而空,繼而又問道:“聽宋嬤嬤說你已經開始看府中賬冊了?”。“嗯,嬤嬤年紀大了,老看不清賬冊,所以女兒便幫嬤嬤照看著。”其實打從墨城回來後,宋如沐就已經嘗試著幫宋嬤嬤打理家務,可宋嬤嬤卻覺得宋如沐還小,要學的東西又委實過多,故而只讓宋如沐在一邊看著她做事,直到今春才肯讓宋如沐幫她看帳薄。 “可能看懂?”宋翰打從知道宋如沐開始看帳薄之時就好奇不已,見女兒絲毫不為這事所苦悶,即笑問道。 “看地懂啊……”未做思考就說了出來,說完後才發現父親宋翰的忍笑,宋如沐忙抿下嘴道:“爹爹……您笑話女兒” “哈哈……怎麼是笑話,為父是為能有這麼個聰明能幹的女兒而開懷。殊不知為父如你這般大時,每當先生教算術那可真真是愁白了少年頭,而念之……,”想起兒子宋念之在其它方面都是表現地天賦驚人,唯有在這算術上與他宋翰小時候表現的如出一轍,宋翰就忍不住莞爾。 而宋如沐亦與宋翰想到了一處,於是父女兩人相視而笑。 稍後父女兩人又說起自墨城回來就已返京的陸翊軒,宋翰笑著將陸翊軒送來的書信遞給女兒,言明這信是陸翊軒特意加了印章送來的。而將信遞給女兒後,宋翰打趣道:“這軒兒也是,難道是有什麼秘密是我這個做師傅所不能知道的“這……”宋如沐不知道陸翊軒地信裡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所以眼下卻不能說與宋翰知曉,給本就心思鬱結的宋翰添堵,故而宋如沐拿著書信吞吐半天也未想到要如何回答。 見女兒宋如沐半天答不出,宋翰擺手笑道:“答不出就不要答了,沐兒這就下去吧,為父想趁著藥勁歇息一會。”,說完即走到為他特意準備的軟榻上躺下,由著女兒宋如沐上前幫其覆好被子。 而知道父親宋翰因夜間也時有咳嗽。經常是夜夜醒到天亮的宋如沐,哪裡會耽擱宋翰休息,待幫宋翰掩好被子之後即帶著茶語走出了書房。 一出書房。宋如沐便小跑到角落中將陸翊軒的書信拆開,一看之下宋如沐的心瞬間變得拔涼拔涼,只因陸翊軒書信中寫明“查姬無塵曾於北方戰地做過一年大夫,卻在陸翊軒央求陸霸天派人去尋之後,才發現姬無塵已經辭別眾人,遊離天下去了。” 失魂落魄回到房中,心裡糾結著姬無塵到底去了何方之事。無心理會茶語疑惑的問自己為什麼不和宋翰說是因為端藥弄傷手的?也沒有發現一身翩翩白衣地宋念之走了進來,宋如沐只顧自想著是不是要再派宋小四去富陽查詢姬無塵蹤跡。 “姐姐……在想什麼呢?”而因宋翰身體實在吃不消,早已開始入學堂就讀地宋念之,自學堂回來去給宋翰請安卻被告知宋翰歇息下了後,便信步來到姐姐房中。 宋如沐打眼望去便是含笑看著自己地宋念之,一身雪白學堂士子服被細雨沾了一層水珠不說,就連一頭烏黑秀髮與唇紅齒白地容顏上亦全是晶瑩水珠。 心痛地以絹帕將宋念之臉上、發上水珠統統擦拭掉,攥著手中溼透的絹帕,宋如沐也不回答宋念之的話,只責怪道:“這外面還下著雨呢。怎麼就不知道撐傘了?” “嘻嘻……這雨又不大,加上天天這般飄著早就習慣了,反而是姐姐明天還去靈隱寺上香為爹爹祈福嗎?”宋念之對姐姐宋如沐的責備完全不放心上。反而大咧咧一笑的問起宋如沐上香的事情來。 細想自墨城回來不久,便每個月初一、十五都去靈隱寺上香,為宋翰祈福地宋如沐,開始時並不相信這些,可後來四處派人尋不到姬無塵,心中苦悶無比的宋如沐這才在宋嬤嬤的帶動下。養成了每個月去靈隱寺上香的習慣。 “知道還問……說吧,今個兒你又想做什麼?”,宋如沐一邊吩咐茶香趕緊去宋念之屋裡,讓暖姬與寒姬給宋念之送乾衣裳,一邊問假裝無意提起此事的宋念之道。 “呃……沒想做什麼,就是學堂先生家裡有事,給我們放了幾日假,我就想不如這幾日去富陽看望看望奶孃,順便去看看莫叔他們”被姐姐一語問倒。宋念之索性說出來。並且習慣性的端起茶語剛奉上的熱茶開始牛飲起來。 可宋念之這話卻是讓宋如沐嬌軀一震,想起陸翊軒書信中提及姬無塵失蹤。宋如沐心想姬無塵會不會又回到富陽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