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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

進了屋子後,用茶水漱了好幾次口,還用手背用力的擦拭,擦得嘴邊的肌膚泛紅。可無論怎麼弄,她都好似感覺到雲震的氣息還停留在上邊!

濃而不散。

氣得撲到了床上,直接蹭掉了鞋子躲進了薄被之中。

又想起方才在荷院被輕薄的那一幕,臉上依舊熱氣騰騰,咬牙罵道:“登徒子!”

既羞赧又委屈。

都還沒成婚他就這麼輕薄她,他哪裡有半點尊重她樣子?!

委屈委屈著,忽然覺得好像自己也不逞多讓。

近來用他也用得順手,而有求於他的時候,也是一口一個肉麻至極的“雲震哥哥”。且還是自願跟進的荷院的,這完全是自己在招惹他!

她這算不算是活該?

反正遲早都要圓房的,當時就應該允他提前兩個月就好了!好好的,她還多什麼嘴,幹嘛提起給他尋女人的事情!

懊悔的一雙腳在床上亂蹬。

蹬床的聲音傳出了屋子外邊。初夏剛從趙太醫那邊回來,聽到屋中的響聲,疑惑地看向門外邊的兩個婢女。

“小姐這是怎麼了?”

婢女倆面面相覷,然後都搖了搖頭:“小姐不讓說。”

初夏愣了一下。小姐不讓說的話……那應該和未來姑爺有關?

初夏聽著隱隱約約的蹬床聲,再看了眼緊閉的房門,還是選擇什麼都不問。

***

夜深了。

溫府中有人做了噩夢,有人做了美夢。

雲震的夢境,多年來始終如一。每個月有好幾日都會做著同一個夢。

夢中依舊是一樣的新房,一樣的新娘。

喜燭一夜未滅,帳內的交頸鴛鴦更是一夜未歇。

夢到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