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多將自己的想法簡單明瞭地介紹給妮雅,妮雅聽完頓時兩眼放光。
雖說作為法師,妮雅早就習慣了待在諸如法師塔一類的建築內部,但浮空城卻連建築都在一個更大的球殼內部,要說完全能夠接受,那多少有些自欺欺人了。
但現在夏多卻給了她一個全新的選擇,妮雅簡直激動得不能自已,“你是說,未來我們可以住在浮空城表面,而不是內部?”
“不一定是表面,可以是你能想到的任意形式。”夏多自信滿滿地說道。
這點他還是很確定的,只要能操縱空間,浮空城的表現形式自然可以做到千變化萬,其本質卻始終唯一。
“那我要它變成一艘船也可以嗎?”
“當然可以,如果你真的希望那樣的話!”
“呃——”
這下反而是妮雅有些遲疑了,浮空城顯然是一件意義非凡的戰略設施,如果只將其變成一艘船的話,未免有些過於輕佻了。
這麼一想,妮雅突然覺得夏多原本的設計簡直恰到好處,球體簡潔大方,暗合天體形態,城市、建築藏於內部,又透露出一絲神秘色彩。
最重要的是,這樣設計各向趨同,沒有任何防禦死角或者心理盲區,想到這,妮雅像是意識到什麼,眼睛勐然睜大,盯著夏多,問:
“對了,你這浮空城是不是照著你家鄉的宇宙飛船設計的?”
“沒想到被你看穿了!”夏多半開著玩笑,說出了實情。
“真的呀?”妮雅有些驚訝,又有種理應如此的感覺,隨即便說,“那我覺得還是不要改動了。”
她之前和夏多學習漢語時,曾聽夏多提起過宇宙飛船的諸多設定——一種由人類自己創造的用於探索自然、征服自然的重要工具。
對妮雅來說,浮空城的表現形式只能影響一點平時看風景的心情,但她卻也不認為自己親眼看到的和透過法術看到的景色能有多大差距。
此時聽到浮空城的設計靈感,她覺得自己應該尊重夏多對家鄉的思念,以及不同文化背景下對真理追漫。
“還是不要改動了吧!”
妮雅再次提了一遍,這次她說得認真,不像剛剛說要一艘船時那般充滿調侃色彩,對此,夏多卻搖了搖頭,解釋道:
“浮空城的本質已經在這兒了,透過空間變換形成的新的表現形式並不影響其本質。而且我也覺得球體有些過於封閉呢,偶爾換個風格也不錯,你說呢?”
“嗯,那就聽你的吧!”
妮雅聽懂了夏多的意思,但更感動於夏多對她的尊重,這一刻妮雅再次慶幸在當初略顯草率的婚姻抉擇中選擇了夏多。
“對了,夏多,孩子的事——”
“怎麼又說孩子的事,我不是說再給我一段時間嗎?”
提到這個話題,夏多頓時就一個腦袋兩個大,作為家鄉人,既然已經決定在此定居、在此打拼,他當然想讓自己的血脈在這個世界開枝散葉,但是——
或許是不同宇宙存在生殖隔離,又或者是其他什麼不講道理的原因,總之夏多和妮雅結婚好幾年,一直沒能擁有自己的孩子。
為此,夏多曾經尋找過精靈的孕育法術,找到了、法術也完成了,但效果不能說一點沒有,至少孕育之外的效果十分顯著,可偏偏就漏了孕育這條!
除了尋找“偏方”,夏多也在自己摸索著進行血脈研究,但他在這麼方面的研究本就十分有限,再加上這事又不適合拿出去亂說,使得他想從基蘭高塔取經都困難。
《我的治癒系遊戲》
最終的結果自然是很不理想。
不過夏多雖然是家鄉人,卻也是現代人,子嗣他想要,卻也不是必須要,特別是自己已經初步獲得長生的情況下,這種傳承子嗣的念頭又再次減輕。
和夏多不同的是——妮雅對此卻十分執著,特別是薩維爾歸來後的這段日子,幾乎每隔幾天妮雅就要重提一下孩子的問題。
用她的話來說,曾祖雖然不會索要領地,卻也不會坐視冠以自己之名的領地輕易消亡,而妮雅又從來沒考慮過讓大夏領併入薩維爾領。
那麼,就只有她和夏多的孩子出世,才能唯一繼承人的名義讓兩個領地名正言順地融為一體。
這次妮雅再次提及孩子的事,夏多依然感到頭大,他幾乎可以想象到妮雅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前幾天我去看了曾祖,他也問起了孩子的事,言語間似乎頗多期待,如果再拖下去,我擔心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