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王興安也只不過是一名孫子輩的小子,根本就沒有那麼大的能量,也不敢做的那麼明目張膽,如今想來道歉?
這夢做得太美!
他們連精英訓練營大門都進不來!
眼見著寧澤出來,一群人最中間的一名老頭朝著前面走了一步,他滿臉慈善地笑容,慈眉順眼地開口招呼:“這位少爺英俊瀟灑,氣質卓絕,想來就是寧澤,寧少爺吧?”
寧澤心中滿是譏諷,面上不鹹不澹地回道:“少爺當不得,不知各位找我有何事?能夠在訓練營裡面都找到人,怕是花費不小。見一次面不容易,咱們就開門見山吧,我不想再有什麼麻煩。”
那意思就是以後別費勁了,就著一次機會,有什麼事趕緊說。
“都怪我家教不嚴才會釀成如此大錯,終究是年紀大了,沒想到家中小輩竟然如此猖狂,在家都是些好孩子可是對我好一陣矇騙。我王昌敢做敢當,今日特意過來給你賠禮道歉,至於這小子就交給你處置!”
說到這裡王昌的臉似是有些許不忍,咬了咬牙說道,“做錯了是就得敢當,無論你怎麼處置我絕無二話!”
轉過頭,他怒喝一聲,“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賠禮道歉!”
王興安跪在地上,二話不說接連“彭彭”地磕起頭來,口中也是不斷地懺悔,“對不起,我錯了,去荒野區的那些人是我安排的,後面也是我找人做的……”王興安把對付寧澤的事情事無鉅細地說了出來,只不過所有的事情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寧澤面無表情地看著,等王興安絮絮叨叨地說完,他轉過頭來,輕聲問道:“我接受他的道歉了。可還有事?我要修煉。”
王昌的臉色一怔,這麼簡單就答應了?
他心中惴惴不安,“多謝寧澤學員大人有大量,等回去之後我就把他送進去,還那些受傷的女孩子一個公道。”
寧澤微微頷首,接著就朝著學員的方向走去。
王昌的眼中閃過一道歷芒,心中多有掙扎。
成了,就是沒成,看著態度道不道歉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走!咱們回家!”
另一邊。
往回走的趙若小聲問道:“你真的原諒他了?他幹了那麼多壞事,還敢讓人追殺你。”
寧澤嘴角露出一絲不屑地笑容,“我本來就沒有將他放在心上,又何來原不原諒一說?”
這種樑子已經結下,生死之仇哪有和解的說法?他不知道王家過來是做什麼。但不管王家做什麼,他都會警惕。
如今表面上沒有撕破臉皮,衝著他來怎麼樣都不要緊。真要是將人給逼到絕路,他的家人反而會危險。
畢竟活著的人不敢在武者小區放肆,但是必死的人就不一定了。
王家的手段他見識過了,那些曾經追殺他的人可不像是為了錢,也不是為了實力,那麼是被逼無奈。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強者奴役弱者,無論是用什麼手段奴役,無論被奴役的人有怎麼樣的感情和曲折的故事,能反抗的人只有少數。
他既然上次逃掉了,那等個萬全的機會將敵人都殺了就是了,沒必要節外生枝。
兩人在半路分開了。
趙若回到江南閣。而寧澤前往江芳老師所住的閣樓。
一切的雜事都處理完畢,他在訓練營內的修煉也將步入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