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便以此為餌,誘他們上勾,斬草除根,所以一直重兵把守。
但事隔多年,一直沒有鬼面傳人出現,那間配毒室也無人問津,把守的官兵也懶散了,就算當班,也是閃過一邊聚在一起賭博喝酒。
既然鬼面全家死於非命,那他的毒在世上出現,那出處最大的可能便是那間配毒室,只要能確定配毒室果然還有尚存的毒藥,那是誰將這些藥物偷出,以玫家的勢力,查探起來也不是難事。
不過以朝廷對鬼面的顧忌,玫果也不能大搖大擺的冒然前往。
避開巡邏的官兵,轉到配毒室後面,輕輕撬開一扇已經腐朽的窗葉,無聲的爬了進去,伏在窗邊靜聽,確定沒有被有發現,從懷裡摸出小蠟燭點燃,摸索尋到地下室的入口,拉開木門,一股黴味撲鼻而來,嗆得她極力忍著沒咳出聲來。
這間地下室,並不大,不用多久,便被她仔仔細細搜了個遍,正如師傅所說,所有毒藥均被銷燬,沒有一點殘留。
玟果失望的離開地下室,窗外傳來拖拖拉拉的腳步聲,頓時一驚,忙吹熄了蠟燭。
“這窗戶怎麼開了?”一個男子地聲音傳來。
“進去看看。”另一個人聲接了過去。
玟果暗暗著急。這豆腐塊這麼大地地方。一眼就能望到底。就算躲到地下室。同樣免不了要被發現。
隨著窗戶‘吱’地一聲慢慢開啟。眼見要被人發現時。突然腰間一緊。被一隻有力地手臂攬在懷裡。身子騰空。已躍上房梁。垂下地緯正好掩去了身形。
那個人坐在房樑上。背靠著房柱。玫果就坐在他大腿上。
黑暗中只能看到他大約地輪廓。正俯視著下方。
從他大腿上傳來的體溫讓她感到不安,試著能不能從他腿上下來,獨自呆在房樑上。腰間被他緊緊箍住,沒能掙出來,身子反而失了平衡。
腰間手臂一緊,將她拉回懷中,同時凝視著下方的臉抬起來,無意中,兩張臉迅速靠近,唇貼上唇。
二人身子同時一震。
玟果哀叫一聲,又是這冷得叫人難受的吻。
火光亮起,官兵已開啟窗葉,躍了進來。
玟果和慕秋瞪大眼彼此瞪著對方,下一刻,視線和唇同時分開,心跳加速。
等官兵們全湧進了地下室,玫果掙扎想從他懷中出來。
他伏到她耳邊,“再動就掉下去了。”
“我寧肯掉下去,也不要跟塊木頭這樣。”他那副借了他的糧食還他糠的感覺,實在讓她不爽。
“木頭?”他變成這樣,難道這不是拜她所賜?久無波瀾的心裡居然升起了一股怒意。
突然一旋身站在房樑上,將她擠在自己身體和房柱間,低聲道:“你做的一切,不就是想得到我嗎?是不是木頭又有什麼關係?”
在玫果呆愣中,冷冷道:“你這麼想要我,我現在就成全你。”
一低頭,覆上她的唇,狠狠的啃咬。
他完全不帶溫度的吻讓玫果全身打了個戰粟,心跳到了噪子眼上,這個人瘋了,身下地下室裡還有官兵,他卻肆無忌憚的對她狂咬。
玟果一邊強忍著不發出聲驚動下面的官兵,一邊使勁推著他,卻沒辦法從他身體間移開半分,咬緊牙,不讓他繼續深入,唇上的痛楚把她的怒火瞬間點燃。
正要發作,官兵已從地下室出來。
玟果只得再次強行忍住,他的手卻不老實的探進她的衣衫,重重的揉捏上她柔軟的身驅,她忙一把抓住那隻不安分的手,用盡了全身力氣,也沒辦法將他的舉動阻止絲毫。
等官兵開門出去了,她再也顧不上是否會從房樑上掉下去,曲膝頂向他要害部位,在他閃向避開的同時,躍下房梁,她寧肯摔斷腿也不要被他這樣無情的踐踏。
慕秋沒料到她過去千方百計就是為了親近自己,而現在她卻會不顧生死往下跳來牴觸自己對她的親近,來不及解決心裡的迷團,飛撲下去,將她捲進懷裡,穩穩的落在地面上。
“放開我。”玟果簡直不知自己是走了什麼‘狗屎運’,撿到了這麼一堆該死的‘極品’男人。
“你再弄出動靜,驚動官兵,我們就走不了了。”他現在的手臂根本沒辦法用劍,如果被官兵一湧而上,自己逃脫都成問題,別說帶了個玟果。
“我寧肯被捉到,也不想被你碰到。”
“你以前不是一直想我碰你嗎?”他嘴角露出一抹不屑。
“就是去親一隻豬也沒被你碰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