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整座玄天門。
玄天門的護山大陣不再是護山大陣,而是一個陰毒至極的大殺陣。這座大陣不斷地吸聚落在大陣上的轟擊力量和不斷地抽取萬魔窟及整座兩界山山脈的能量,就連天地間的能量都瘋狂地朝著玄天門的大陣湧去。
在玄天門護山大陣的屏閉下,沒有任何人知道玄天門裡此刻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望仙宗有人感覺到天地間靈氣的變化。出現這樣的狀況通常只有一個情況,那就是玄天門動用了大殺器在瘋狂地抽吸天地靈量在發動至強轟擊,這極有可能是玄天門要動用護山大陣進行反擊了。
齊敬宗見狀立即傳音下令所有人戒備將防禦開到極至。他又奔到一名穿著白袍的老者正面色沉吟地盯著玄天門發動到極至的護山大陣面前,叫道:“太爺爺,玄天門有動靜了。”
那老者沉聲道:“玄天門裡的那鼎被收走了。宗兒,玄天門的這陣不對勁,陣勢變了。”
齊敬宗說道:“這是玄天門要反擊了!哼!終於不縮在龜殼裡了!”
那老者抬眼朝四周望去,一眼望見兩界山腳下的怒妖河水都幹了,玄天門的護山大陣耀出的光芒刺眼奪目若是人盯上幾秒能把人的眼睛刺瞎。這護山大陣的光芒和湧現的能量以成倍甚至是數十倍的勢頭不斷地增長,這股勢頭瘋狂得恐怖。短短几息功夫裡,它所蘊結的能量已經超出一座法陣所能承受的極限。
那老者只覺頭皮都炸開了,他感到危險臨頭,甚至來不及發出一點聲音便一把揪住齊敬宗的衣領以最快的速度朝遠瘋狂地飛遁。
就在那老者飛遁出去的瞬間,玄天門炸了!
齊敬宗壓根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太爺爺揪住衣領給拽跑了,跟著一聲炸響震得他的耳朵都失去了聲音,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遠離了兩界山地界,他回頭看去,嚇得整個人渾身戰慄。
兩界山,玄天門所在的兩界山整座山脈都炸了,無盡的死氣從兩界山衝出直衝九霄;從兩界山到天空的雲層裡,那一片天地全是黑的,墨一般的黑,黑氣翻滾沸騰宛若炸開了鍋似的……
齊敬宗的臉色鐵青,問:“太爺爺,這……這是?”他扭頭朝他太爺爺看去,只見他太爺爺雙目怒瞪額頭上的青筋直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渾身顫慄。
遠處,兩界山那衝捲到高空中的黑氣又瘋狂地湧向兩界山。
那老者叫一聲:“走,去看看!”他朝著兩界山方向奔去。
待他到兩界山時,只看到腳下全是被黑氣瀰漫的焦黑死地,難以數計的屍骨殘骸、戰船戰艦、法寶殘骸融在那焦黑死地中;原本突然乾涸的兩界山腳下的怒妖河又有河水在奔騰哮咆,只不過原本清澈的河水如今成了墨黑色死氣騰騰的水,河水中飄浮著戰艦、戰船殘骸和無數屍骨殘骸。此刻的兩界山比地獄更像地獄。
這手筆,和望仙城如出一輒!齊敬宗斷然沒有想到包穀會把這一招用在她自己的師門身上,且,比用在望仙城更加狠絕,為的就是屠盡望仙宗攻打玄天門的人。他面色煞白的咬牙叫道:“好狠好絕好毒的小丫頭。”一個能把自己宗門毀成這樣的人,一個能對自己狠成這樣的人,什麼事幹不出來?望仙宗十五萬精銳一瞬間全沒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 各奔東西
陸陸續續的有八個望仙宗洞玄期的修仙者回到齊敬宗二人身邊,這八人身上雖看不出明顯傷痕,但臉色俱都很難看,就連看向齊敬宗的眼神也都不怎麼友善,但因齊敬宗的太爺爺在側,倒是不好表現出什麼來。
老傢伙大掌一揮,說:“回望仙宗再說。”
望仙宗的人走後,陸陸續續又有各方勢力打探情況的修仙者趕來,看熱鬧的散修亦不少。
追魂閣主的座駕破開虛空出現在被夷為平地的兩界山上空停留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包穀被雪清從大鼎中放出來,見到自己身處一片鋪滿綠意的森林裡,綠色的藤蔓、青苔遍佈整片森林,高聳入雲霄的古樹遍佈林中。她渾身乏力地靠在一棵大樹上,問:“師母,這是哪?”
雪清說道:“這是妖域地界。”她扶包穀坐下,問:“還撐得住嗎?”
包穀點了點頭,說:“還撐得住。”她略作猶豫,說道:“師母,修仙界與妖域終非同路,我不能帶著玄天門深入妖域給妖域埋下禍患。”
雪清說道:“你先作休息。”
包穀盤膝而坐,她從儲物袋中摸出一葫蘆五階猴兒酒喝了,閉眸運功調息。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她便收了功。她的臉色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