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拿著搶青玉玲瓏球換來的玉牌買門票,自己的靈石一枚沒掏,自然是不心疼的。
那醉花樓弟子一臉為難地看著靈兒,說:“姑娘,我們樓主嚴令禁制追魂閣的少閣主踏足醉花樓。”
玉修羅意外地愣了下。以往她坐著師傅的座駕藉著師傅的名頭過來,都無往不利,今日卻被攔下了,明顯醉花樓主是想下她的臉面嘛,只是在這骨節眼下她的臉面,這就頗有意味了。她意識到醉花樓這是借包穀殺君合歡的事往君府上靠,同時把火往追魂閣引。當然,以這個玄月古城人盡皆知的事在這裡給她弄個難看,不也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她的顏面就不好看了,往後追魂閣估計也會遭了借了君府勢力的醉花樓的暗中打壓。她下意識地看了眼包穀,卻見包穀若有所思地一擰眉頭,跟著便聽到包穀上前問那名醉花樓的弟子:“你確定?”
那名醉花樓的弟子應道:“是的,樓主親自吩咐的。”
包穀問:“理由?”
那醉花樓的弟子一愣,問:“不是眾所周知麼?”
包穀點頭冷聲道:“那我怎麼不知?你去叫你們樓主出來親自告訴大家他有什麼理由將客人拒於門外?是私怨?還是追魂閣少閣主賴你們的賬不給靈石了?他不說清楚,叫旁人怎麼猜想?此舉分明是要汙人名頭、用心可誅!”清冷的聲音以內力傳出,不重,卻字字清晰的傳得極遠。
原就等著看熱鬧的人頓時激動地翹首以待!這不知道打哪冒出來的白衣姑娘這是要在玄月古城攪動滿城風雲?
那醉花樓弟子應道:“我只是遵照樓主吩咐行事。”絲毫不動。
包穀睨著那醉花樓的弟子問:“你不去通稟你們樓主一聲?問一問?”
醉花樓弟子應道:“我醉花樓樓主豈是旁人說見就能見的?我們遵照樓主吩咐亦無……”
包穀懶得聽她廢話,轉身,取出陣旗,大袖一拂,直接以法陣封住了醉花樓的宮門!她此刻一出,全場譁然!她一出手便是妖聖親自祭煉的洞玄期封陣,緊跟著又取出自己平素煉製的陣旗,“啪啪啪”地一通出手,不僅將醉花樓的宮門,連那些立於宮門口的醉花樓弟子都罩了進去。
那些醉花樓的弟子意識到不對勁正往外衝,可衝得再快,仍有人比包穀的動作半了半拍,被法陣罩住。
衝出去的人氣急敗壞地大叫:“你膽敢在醉花樓撒野?”
包穀冷冷地瞥了那人一眼,祭出飛劍,立於空中半眯起眼打量起面前醉花樓的護城法陣。
一聲厲喝響起:“何人如此大膽敢在醉花樓造次?”聲若滾雷,又如浪滔層層疊疊地拍來。鎮定大門的高手出聲喝止,若是再有動靜,只怕是要出手了!
玉修羅沒想到包穀眨眼間又整出這麼大的動靜,人都看傻了。她下意識地在心裡嚎了聲:“師傅……”呆呆地看著包穀,心裡略微有那麼些感動,還有就是佩服啊,這剛滅完君合歡又在醉花樓前擺開了陣仗!她又很擔心包穀這樣做怎麼收場?可這事,醉花樓主衝她來,她就絕對不會認慫。
玉修羅抬袖一揮,當即令自己的隨從把包穀護起來。她飄然飛到包穀身邊,懸立於空中,問:“你在看什麼?”
玉宓和靈兒也分別護立於包穀左右。
包穀說:“醉花樓的護城法陣是從四靈四象陣的演化而來……”她說話間,再次駕馭飛劍拔高升往空中,凝神,仔細打量醉花樓的整體佈局,去分辯法陣中的虛虛實實和尋找陣位及破陣點。法陣力量可以很強大,若攻擊法陣不得法,便是千軍萬馬也難以踏過一座法陣,若是得法,不過是三兩招的事。
玉修羅看到一個身形佝僂、年齡老邁、瞧人的目光卻凝如實質的老修士從宮牆上方的城樓裡走出來,立在城樓上,半眯起眼掃來。她的衣袖一拂,冷聲下令:“備戰!若有人膽敢出手,格殺勿論!”她的話音一落,身旁的十六歲元嬰初期劍婢和四位護衛盡皆破開虛空遁隱潛伏,隨時準備給目標緻命一擊。她渾然不懼那老者的修行實力和目光,冷聲道:“我玉修羅的臉是這麼好打的麼?”
人群中突然有人大聲吼了句:“玉修羅,你與這些外歷不明的外來人攪醉花期盛會是什麼意思?”聲音雖大,卻是刻意隱匿了行蹤方位,顯然是要挑事!
“玉修羅,你們堵住大門口還讓不讓人進了?”
“玉修羅,你莫不是想借助域外勢力便要吞併玄月古城各方勢力不成?”
玉宓冷眼朝場中瞧去,冷聲放言道:“沒長眼睛麼?想挑撥離間嗎?”
包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