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衝到那男子身邊時便連拍十數掌,其詭異的身形功法和腳下踏出的陣位幾乎封絕了這男子所有的退路與攻勢,劈頭蓋臉地一通落下,打得那男子連應招都來不及便被包穀揚手從懷裡奪走了青玉玲瓏球,胸前又再狠挨一掌一拳,他只覺胸口像被千斤重物狠狠地錘了記,震得他眼前一黑,整個人渾身一輕便飛了出去,又再撞到身後的人身上……
包穀剛把青玉玲瓏球拿在手裡,四面八方的攻勢一起朝她身上招呼了過來,掌、拳、刀、劍、戟、槍等十八般兵器都一起湧了過來,那陣仗,如果誰被擊中打實了,只怕得當場化成成肉糜。包穀自然沒那本事硬扛數十、近百名金丹期修仙者聯手轟擊,她的身形陡地往下一沉,以虛空遁形術瞬間遁到了他們的身後,立足她剛才經行的路上。她的腳用力地往下一跺,一股法陣氣息當即瀰漫開來。
臺下的眾人這才注意到不知何時臺子上有一塊丈餘見方的地方竟被人踩出一片腳印,那腳印似是按照某種規律和方位踩下的,竟給人一種透著無盡玄機的感覺,此刻那些腳印中竟有某種道韻在流轉,與之相呼應的則是一座法陣的虛影顯現在腳印上方,封住了那片隅之地。那些衝進法陣裡的修仙者便像是陷進了泥澤似的,被那穿著白衣的絕色女子或掌擊、或腳踹,一個接一個地被打下擂臺。
那身著白衣的絕色女子翩若驚鴻婉若游龍,一招一式都似信手拈來一般輕鬆,但落下時又帶著如山嶽般的氣勢,每一招看似輕巧隨意的一擊都透著力霆萬鈞的力量,落在那些金丹期的修仙者身上,竟沒有一個人能夠扛得下她一擊之力。
彈指間的功夫,追擊和陣中的金丹期修仙者便被她全部拍下了擂臺。
那女子立在法陣中央,環顧一圈四周,她將手裡的青玉玲瓏球一揚,釋放出一股力量托住青玉玲瓏球,帶著青玉玲瓏球如同一條戲珠的蛟龍般衝出法陣,對著那些還站在擂臺上的金丹期修仙者攻了過去。
依然是那詭異靈巧的身影,依然是那仿似信手拈來全無套路招式可言的攻擊手段,依然是那重逾萬斤的力量,依然是那仿似踏著道韻的步伐,她在人群裡幾進幾齣,所過之處,一道接一道的身影飛起、摔落臺下!
有金丹期強者從人群中衝出,攻到了包穀的面前。以剛猛無匹之勢、霸道無敵之勢對著包穀便是一輪猛攻。
包穀帶著青玉玲瓏球如一隻翩翩蝶兒般在他的攻擊下輕靈翻飛,時不時地以蜻蜓點水之姿擊出一掌或將足尖輕輕一點,與那人一沾即離,似乎不敢力拼,只以輕靈詭異的身法閃避。
那名金丹者強者越攻越猛,迫得四下的金丹期修仙者都退到了擂臺邊緣讓出了場地。
包穀卻依舊像那戲珠的小龍、逐浪的魚兒般託著青玉玲瓏球在他強大的攻擊下翻騰飛轉,其漂亮的身姿引得臺下一陣陣叫好!
四面八方的人都被金丹期擂臺上的精彩所吸引了過來。
包穀發現這金丹其強者是位金丹期大圓滿的修仙者,以鬥戰經驗之老道、攻勢之凌厲、氣勢之強大為她以自身本事與人交手以來所遇到的最強,當然,她靠自身本事與人交手的時候並不多,不過,這人絕非弱者,不管是放在金丹期還是修仙界都絕對是人中龍鳳。
這人是強者,包穀也不甘示弱。她吃的靈丹寶藥足夠讓十個天靈根弟子修行到元嬰期,如果連一個金丹期的修仙者都拼不過,叫她吃下的那些靈珍寶藥情何以堪啊、叫她閉門九年的修行、妖聖、師公他們的教習情何以堪啊。
那人暴吼一聲,一股強大的氣勢自他的身上騰騰躍出化作一條咆哮的九龍,以龍騰九霄之勢直衝高空。
臺下驚呼之聲四起。
那些已經退到臺子邊緣的修仙者紛紛跳下擂臺。
一股縱橫天下捨我其誰的氣勢,一股要蕩盡周遭一切的力勢從那以戰龍之姿騰向九霄的人身上散發開來。沒有人懷疑他這一擊落下這座擂臺還會不會在。沒有誰能相信憑藉詭異的身法手段撐到現在的白衣女子能扛得住。
包穀被對方的強大激起了性子,一股騰騰戰意湧起,她右腳用力往地上一踏,身形騰空而起,邁開步子朝著天空中奔騰而上!是的,邁開步子踏上去。她每一次踏步時,腳底都有一道能量波動泛動、一朵道韻所化的蓮花在她的腳下綻開,托住她、讓她借力往上騰去。她踏著這蓮花,一步一步地踏到了空中,踏到了那已經躍到最高處,雙手握刀高舉過手,擺出一副要一刀劈開天下之姿的金丹期大圓滿強者面前,看似無比平凡、平實的一掌平平地拍了出去,一掌拍在那剛把刀舉過頭頂、露出開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