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被她整整拉滿一排,從屋後的左邊院牆角一直拉到右邊院牆角,每一灘都是黑呼呼的臭得把她自己都燻吐過好幾回。
最讓包穀氣憤的就是吐出來的拉出來的黑呼呼的就算了,她還出了一身大汗,連身上都積了層黑糊糊的泥垢,用手一搓就是一大顆圓滾滾的泥球,那搓出來的泥球比藥店裡賣的保健丸還要大。
包穀捏住鼻子跑到屋外的小溪邊,她發現小溪上居然還有一座石頭砌的拱橋。拱橋下的溪邊居然還有石階。她站在溪邊的石階上往溪水中望去,只見溪水清澈見底,深度約到腰部以上的位置。小溪中還有許多魚,大小不一,小的只有一兩指寬,大的有一尺長,品種還不一樣。她顧不上去細看那些魚長什麼樣,忙不迭地下到溪水中扒下那身臭氣熏天的衣服洗澡。
清涼的溪水略有點涼,緩緩的溪流從身邊衝過倒是挺舒服的。包穀脫光光地泡在溪水中揉搓著身上的泥垢。她並不擔心有誰會誤進這裡看到她洗澡,很明顯這地方久無人煙,連腳印和小路都沒有一個。
包穀把身上使勁地搓了又搓,上上下下里裡外外地清洗。她只看到她身上搓出來的汙泥順著溪流一路往下,連溪裡的魚都紛紛避開那些汙水。包穀再次在心裡狠狠地把那在院子裡種毒果樹的先輩咒罵一通。
一個清悅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