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落在包穀的身上,說道:“老夫聽聞令主的戰力可戰地仙,特來討教。”
包穀滿眼詫異地看著這為叫“太上仙君”的修仙者,不由得拿眼打量起這太上仙君。這太上仙君與她在蠻荒界遇到的地仙不同,他的身上有一股濃郁的刀兵之器,他的形為人,但卻可以清楚地看到鎮在他體內的是一把品階不俗的寶劍,且他身上沒有地仙的那股仙靈之氣。怎麼說呢,就是給包穀的感覺就是面前這地仙並不是真正的地仙,而是一把兵器!她只一眼便看透了這太上仙君的實力,說道:“不必。”
太上仙君說道:“怎麼?莫非令主覺得老夫沒資格與令主交手?”他負手而立,一派穩重,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但那睥睨天下英豪的宗師氣勢和氣度都擺得十足。
相比之下,一身氣息盡斂的包穀無論是從氣勢還是從姿態都顯得弱氣,看起來還沒有她身邊的包念回來得顯眼以及沉穩內斂。
地仙,那是下界位立絕巔的存在,絕對有睥睨當世的底氣。
砍幫沒有地仙,無論是砍幫還是玄天門,實力最高的當屬玉宓,而玉宓的實力只在大乘期大圓滿,距離地仙還得渡過一道天劫。這一道天劫的差距,看似一步之遙,實則天差地別。
至於包穀,她被天劫所傷,在仙墓中埋了八百多年,如今又是被轟破仙墓提前出世,有沒有痊癒還兩說,實力大跌的可能性極大。她當年以渡劫初期的實力一劍擊斃渡劫末期的高手,並不代表她就有戰地仙的實力。
司若問道:“怎麼?太個仙君是想打敗包穀取而代之?”
太上仙君淡淡地瞥了眼司若,淡聲道:“比劃比劃而已。”
司若輕笑一聲,道:“比劃比劃?若今日包穀戰敗,明日砍幫就該遭到攻擊了吧?天道宗就如此急不可耐?”
太上仙君道:“老夫與砍幫令主切磋,於鉞國似乎無礙吧?”
司若笑道:“天道宗奔著修仙界第一大勢力去,眼睛盯著昇仙臺不放,仙君說與鉞國有礙無礙?”
太上仙君說道:“如此說來,鉞國是要替砍幫出這個頭了?”
司若“呵呵”一聲輕笑,反問道:“你說呢?”
包穀沒想到她這剛出來就被人打上門來了。她愣愣地看著那太上仙君,驚愕萬分。莫非他們以為她躺了這幾百年就是能夠隨便欺負的了?還是覺得一個兵解得道的偽地仙很了不起?
太上仙君的視線落在包穀身上,道:“怎麼?不敢應戰?”
包穀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太上仙君微微眯了眯眼,睨著包穀的眼神變冷,身上的氣勢變得咄咄逼人起來,強大的威壓從他的身上瀰漫開來。
司若只在渡劫大圓滿的實力,扛不住這股壓力,只得祭出真龍劍鎮身。
一旁的曲迤柔亦調動全身能量硬扛這股壓下來的威壓。
玉宓的眉頭一擰,咬牙催動全身力量去抵擋從太上仙君身上釋放出來的壓力。她一面要與太上仙君釋放的力量相抗,一面還得死死地收斂住自己的氣息以防被天道感應到降下飛昇劫,一時間竟顯得非常吃力。
幾人中實力最弱的包念回則被迫退開,退到了十幾丈外處,一言不發地回到了主艦上,準備好隨時接應包穀。
包穀皺起了眉頭,看向太上仙君的眼神也變冷了。她冷聲道:“閣下是自恃修行境界高想向砍幫和我發難?”
太上仙君呵呵笑道:“令主此話太過,老夫不過是手癢想與令主切磋切磋罷了。”
包穀的心念一動,她想了想,問:“我若不應戰呢?”
這話一出,連司若和曲迤柔都大感詫異。
玉宓的身子微微一顫,擔憂地看向玉宓。
周圍的修仙者的神情也變得微妙起來。
砍刀令主居然不應戰?莫不是因為被提前轟出世,身上的傷勢未愈,實力大損?
太上仙君頷首道:“令主不應戰也無妨。老夫雖感遺憾,卻也不願與令主為難,倒是有一樁買賣想與令主談。”
包穀說道:“你說!”
太上仙君說道:“天道宗如今也算是小有身家,願意為修建昇仙臺出力。”
包穀說道:“我不願意。”
太上仙君的眸光一寒,道:“令主這是什麼意思?”
包穀說道:“字面上的意思。”
太上仙君說道:“那也無妨,我們便來談談第三件事,談談我天道宗弟子被害之事。”
包穀說道:“你說。”她看出這太上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