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心極重。”
包穀冷笑一聲,道:“黎王族好大的臉!自己立身不正,還有臉指責我?怎麼?你們黎王族教出品行不端的子弟出來,當眾擄人沒擄成被打了臉,就想擺出這陣仗來撈回臉面麼?”
一聲喝叱聲從遠方傳來,道:“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藏頭縮尾見不得人麼?”
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傳聲的人實力都不俗,顯然這四面八方不僅有重兵、艦群更少不了實力高深位高權重強者。
包穀哼笑一聲,嘲諷道:“你自己沒本事,連區區遮掩容貌氣息的小術法都看不透,還有臉怨我不給你看臉?上嘴唇碰下嘴唇就想讓我給你看真身?閣下的臉可真大!”
千丈戰艦上傳出一個聲音:“丫頭,我們奉仙帝法旨搜捕仙域要犯,只要證實你不是我們要找的要犯,決不與你為難。”
包穀樂了,道:“要犯?我現出真身,你們再紅口白牙一張指著我說我是要犯,我找誰說理去?跟你們這群不講理的講理麼?”
一個低沉的聲音自另一個方向徐徐飄來,道:“你若不識趣,那就只有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了。”
包穀道:“得,連最後一塊遮羞布也不要了。”
暗處,曲迤柔悄悄地傳音玉宓,道:“得虧包穀在你跟前一點脾氣都沒有,她若和你吵架,你連還嘴的份都沒有。”能被包穀氣死!
玉宓悄悄地回了句:“她若是和我動手我也打不過啊。”頓了頓,她又道:“包穀的脾氣暴唳了許多。”
曲迤柔傳音道:“一身殺業,在仙域寸步難行,擱我也會一肚子怨氣。”
玉宓低嘆一聲,傳音道:“心懷怨怒者難免會把路越走越窄。”
曲迤柔傳音道:“包穀有你。”
傳音閒聊間,玉宓和曲迤柔悄無聲息地摸到了戰王族城樓前,為了避免驚動城樓上坐鎮的高手,她倆小心地蟄伏起來伺機而動。
黎王族的人不再和包穀多說,指揮艦上的大旗揮動,圍住包穀的大軍迅速將圍陣變成了攻擊陣形,所有攻擊力量都對準了包穀。黎王族人多勢眾,直接以大軍碾壓。
就在黎王族的大軍都對準包穀剛要發動轟擊的瞬間,一股強大的帝器波動轟然盪出!
與之同時出現的是宛若驚雷般的撞擊聲以及充滿毀滅氣息的轟擊波動!
一口幽沉散發著令人心悸氣息的棺材憑空出現,對著黎王族大軍的後方狠狠地拍了下去,那棺材卷出的強大力量將數十艘戰艦連同戰艦上、戰艦周圍的大軍瞬間絞成了血霧,戰艦上的防禦法陣瞬間崩碎,戰艦亦是四分五裂,那棺材餘勢不減,從大軍的後方掠過狠狠的砸在了黎王城內城位於正中方位的黎王宮!
帝器的全力一擊之下,黎王宮的防禦大陣幾乎在瞬間爆發到了極至,整座黎王城在這轟擊力量下被震得如同發生了地震般的震盪。
一個白衣翩然瀰漫著滔天血氣的身影出現在妖皇棺上,她腳踏妖皇棺,立在黎王宮的防禦大陣上方,渾身殺氣騰騰!她帶著妖皇棺騰空而起,又一次狠狠地拍在黎王宮防禦大陣上!
黎王宮的防禦大陣只抗了兩擊便轟然崩潰。
很顯然,妖皇棺的力量被全面催動!這是真正的帝器全力轟擊之威!兩擊,王城級別的防禦大陣便崩碎了!這一幕讓黎王族的人驚駭失色,他們已經顧不上圍攻真正的包穀,對著那雪無冥所化的包穀直撲過去。
一個聲音大叫道:“發動護城大陣,快!”
剛才處在包圍圈中的包穀卻突然出手,對著護城大陣的遁一位轟出了全力一擊!
一股強大的轟擊力量轟中護城大陣,隨著那股力量的轟落,黎王族的護城大陣一道陣柱接一道陣柱一片區域接一片區域地炸碎!全面開啟的護城大陣還沒來得及封住黎王宮便被轟碎了!
就在護在大陣崩碎的同時,妖皇棺狠狠地砸進了黎王宮,帝器轟擊力量狠狠地撞在了黎王宮以摧枯拉朽之勢將黎王宮最後的幾道防禦一力全破不說,那強大的轟擊波動以妖皇棺為中心朝著四方彌盪開去,轟擊波所及之處一切化為齏粉!
偌大的黎王宮在瞬間被轟滅成了廢墟,宮闕樓閣、仙珍靈寶以及黎王宮裡的生命在眨間的功夫盡皆覆滅!
黎王族的人被這突來的變故震懵了,震傻了!
黎王城的各路仙家亦被嚇傻了。
城樓方向,那坐鎮城樓上的兩名大羅金仙強者亦被這突來的變故驚得失神,然而就在他們失神的瞬間,殺機陡然而至!
一切來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