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問:“還有相見之日嗎?”
玉宓說:“太上宮裡會留下傳送法陣,你們若有閒隨時可以去喝茶。”
司若問:“那與現在有何區別?”
玉宓說:“她想歸隱。總不能讓她時不時地傳送回來露個面摻和點事,況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有事把包穀惹出來是什麼後果。以她那性情,很容易觸到《仙典》律法,還是避著點好。”
司若說:“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玉宓說:“包穀歸隱的事已成定局,若念回制不住混元帝域的局勢,包穀會帶念回一起走。你、閣主、玉修羅若是願意也能一起走,但其他人……對包穀來說,這片混元帝域已經足夠大家生息立足,她該做的能做的都已經做了。若大家再陷入爭權奪勢若自相殘殺中,她不會再過問。以鉞國現在國力,扛不住動盪。念回還小,她需要修行歷練,避世對她沒有什麼好處。”
司若皺了皺眉,問:“包穀什麼時候歸隱?”
玉宓說:“時間不會太久,不過她常年足不出戶,她有沒有歸隱,還是隻有我們幾個知道,瞞上一二百年是沒有問題的。”
司若想了想,說:“一二百年扎穩根基,夠了。”
玉宓笑問:“不拒絕了?”
司若問:“我有拒絕的餘地麼?”
玉宓說:“這是一筆很划算的買賣。”
司若又問:“薪晌是什麼?”
玉宓淡淡地一挑眉,說:“我又不是域主,你的薪晌得找域主談。”
包念回隱約能感覺到點什麼,卻又難以說清,下意識地朝司若看去。她已經習慣遇到不解時朝司若解惑。
玉宓見到包念回和司若四目相對,好像沒什麼事了,邁步就朝外走。
她剛走到門口,正要解開禁制,就聽到司若問:“兵權呢?”包穀在時,混元帝域的兵權集中是利,一旦包穀歸隱,兵權過於集中則是禍。在荒天界時,包穀不在,玉宓和念回都因為手下的人兵權過於集中使得權力幾乎處在架空狀態。
玉宓回頭看向司若,說:“你問我啊,我手上就三萬人,我若不在的時候自然是交給念回統轄,至於別的,兵部現在不是在唸回手上麼?要怎麼調動,你問念回啊。”
司若說:“別打哈哈,給句準話。”
玉宓說:“隨便你們怎麼折騰,我們都沒意見,不過你知道包穀的底限在哪。”
司若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道:“敢情你們這是給念回找個保姆?還兼護衛?”
玉宓毫不客氣地說了句:“還兼管家!”
司若氣得真想抬掌揍人!不過,想到打不過玉宓,只把拳頭捏得嘎吱一聲響。
玉宓說:“你不是修行皇道龍氣麼?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混元帝域所有的龍脈結穴點,念回都知道。”說完,開啟禁制,徑直離去。
司若目送玉宓遠去,然後又扭頭看向包念回,說:“你師傅師伯這是利誘。”
包念回說:“還有威逼。”她看向司若,說:“你若是不肯,我和師傅走。”
司若挑起包念回的下巴,說:“江山美人拱手相送,我有何理由謝絕?”
包念回張嘴就朝挑著下巴的手指咬去。
司若見疾手快,“咻”地一下子縮回手。
包念回瞪了眼司若,隨即,又正色說道:“我說的是認真的,你若不願意,絕不勉強。”
司若沒好氣地瞅一眼包念回,說:“你一走,你師傅還不把傳送法陣給封了?”往後,她倆才真是相見難有期啊!這確實是筆很划算的買賣,可她怎麼有一種包穀和玉宓把包念回打包往她這送讓她給她倆照顧娃的錯覺?她突然覺得包穀和玉宓還真是天生一對的兩口子,都是把徒弟扔給別人養的貨!她真想問包念回:“你確定你是親徒弟不是路邊揀回來的?”又再一想,包念回可不就是玉宓從路邊揀回去的麼!能給路邊揀回來的徒弟留一份家業,臨走時還找好保姆、護衛,這也算是夠意思了!可她再一想,就包穀那性子,如果不是為了徒弟那點情意和心思,怕是不會如此吧?指不定真能幹出帶著徒弟直接走人的事。沒看當初帶著砍幫飛昇上界時走得多幹脆啊!這跟當初有什麼差別?
司若突然確定,如果她說拒絕,以後她和念回或許真就是天各一方了!
包念迴轉身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她又扔了幾塊極品仙靈石布了個防止旁人偷窺的禁制,等司若給她一個準信。
司若轉身在包念回對面的椅子上坐下,說:“這副域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