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一起丟到我面前,“我是願賭服輸的~!”
我不在乎他手下的命,只是趕緊將麗娜絲拉過身邊要求立坦德恩解開她的枷鎖,立坦德恩皺了皺眉,還是解了。
“你可別高興的太早哦~!這一局才剛開始,我們還有31個機會呢~!”立坦德恩的話讓我的心咯噔一下,真希望好運就這樣常駐下去。
幾回合過去了,幸運似乎與我們絕裂了,兩人再沒抽到任何人體牌。期間,我又加了一次拯救的籌碼,但物件並不是麥羅斯而是傑思。這是因為,我知道立坦德恩的真正目的是在我面前慢慢摧殘麥羅斯的心智,那我想我就這麼直白的救麥羅斯,他是決計不會同意的。
後來,立坦德恩也很堅定的加上了總統職位的籌碼,而條件仍舊是換取諾坦的命。
“我和你有深仇大恨嗎?為什麼每次都選我?”諾坦沒好氣地道。
“我只是想起你之前曾經逼我做過的許多齷齪任務,嘿嘿,現在想想還確實挺有趣的,你可別介意。”立坦德恩笑的很詭異,諾坦無語。
我看看牌面。雙方均已摸去十七張牌了,卻再沒摸到人體牌,這種恐怖的懸念讓我幾乎崩潰,急迫的心情讓我提前摸了一張到手中。
“怎麼?開始緊張了嗎?這可不是好兆頭啊~!”此時,立坦德恩倒是顯得異常的輕鬆,輕展猿臂之下,一張牌已到了手中。隨後眯著眼睛將它慢慢翻轉。
“人體牌~!”立坦德恩見是一張白骷髏頭骨,霎時高興到跳起來將它拍到桌面上,“嘿嘿,我說的吧,你的緊張並非好兆頭哦~!”我見狀頓時頹然,翻開手中的牌,卻只是一張紅桃小4。
立坦德恩已經顯得興奮到顛狂,伸手一拉,諾坦的脖頸已經扣到他手中。他想幹什麼,難道是向對待李洪業一樣扭斷他的喉嚨嗎?我眼睜睜見他的手掌越收越近,一顆心收縮到幾乎要爆裂,最終大吼一聲站了起來。
“你住手~!”
“怎麼?想要阻止我享受我所得到的戰利品嗎?”立坦德恩歪著腦袋斜視著我,隨後卻又轉向麥羅斯,“保羅,你是不是該教教他規矩,以前你和我玩的時候可是嚴格遵守規矩的哦。”立坦德恩故意將嚴格遵守四個字喊到充斥整個房間,似乎在報復幾十年前那場殊死的替換搏殺。
麥羅斯憤恨地別過頭不予理睬。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在全域性結束之後再動手。”我解釋道。
“那不行,我的戰利品還輪得到你來指手劃腳嗎?何況,你的戰利品我都沒幹預。”立坦德恩意思很明確,他是指我一樣可以用同樣的方法來對他那兩個手下痛下殺手,可我根本沒有想過要殺人。
立坦德恩說罷將手又復扣道諾坦的喉。
“等等,”我突然想穿了,站了起來,“我想來個刺激的。”
“刺激的?什麼刺激的?”
“這麼小來小往的有什麼樂趣,要玩就玩大的。”我大聲道,其餘人心中均一緊。
“怎麼個玩法?”立坦德恩頓時饒有興趣起來。
“現在我們手上不是已經有十八張了嗎?離開總數也不遠了。這樣,我們每人同時再摸十張一起翻。我押上這裡所有人的性命,包括我自己。”我實在想不到其它更好的辦法救下諾坦,於是只好出此下策。而立坦德恩聽到這裡果然興奮起來。
“好玩,好玩,好啊,就這麼著,我也押上這裡所有人的自由生存權,還有這瓶毒藥~!”立坦德恩將藥瓶重重壓到桌面上,然後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抽牌,看來他已暫時忘卻屠殺諾坦的事。不過他這樣反倒將壓力全都轉嫁到我身上,我只覺得自己的手如有千鈞重,根本提不起半分來。不一會,立坦德恩已經抽摸完畢,將牌一溜展到自己眼前不讓我看到。那血絲眼幾乎眯成了一條線,最終他笑了,邪惡到極點。這下我心中更沒底了。
“怎麼?下不了手了?現在棄權還來得及,不過你得搭上你的右手,怎麼樣?交易還算公平哦。”立坦德恩故意挑釁,試圖讓我崩潰。可是我再稍稍調整之後,又重拾了信心。
“不,一刻不看到結果就不代表我已經失敗。”我前傾著身體,在牌堆中小心翼翼地挑了十張壓在桌面上。
“是不是到了該揭曉的時候了。”立坦德恩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開始將牌一張一張的展開,一張兩張三張,這十張牌中居然有三張是人體牌,分別是紅色小丑腳,白色骷髏體,和白色手骨。“後悔了嗎?可惜已經晚了。”立坦德恩拍拍身上的土站了起來,徑自走向麥羅斯,扣住他的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