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丁口,對定州便會形成全成壓倒性的優勢。中原不缺人,不缺資源,也不缺能工巧匠,現在雖然還不能大規模地生產定州那種優質的凱甲和鋒利的武器,但是四發八牛弩和遠端投射機卻都已經仿製出來,效能不比定州產差。尚海波相信,只要同定州一樣,給予這些能工巧匠們大力的激勵,這些都會在短時間內得到解決。
自己現在手中握有的資源要比在定州時強上許多,也一定能做出婦那時更好的成績來。
踏上門檻的片刻,尚海波轉過頭來,看著門前那條長長的延伸出去的大道,路就在腳下,只要自己一步一步地走出去,終有走到終點的一天。
一身乞丐打扮,穿著破破爛爛,身上散發出一股難聞氣味的尚書桓盤膝坐在遠處一幢豪宅的轉角處,在他的面前,是來往不絕的路人以及持槍荷立的衛兵,尚海波馬上就要踏進屋去,這些士兵也開始收攏隊形,準備退去。
看著那個從八抬大架上下來的身影,尚書桓的眼淚頓時便抑制不住的流了下來,拄著棍子站了起來,倚著圍牆,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背影,父親頭上又多了許多白髮,背也顯得有些佝僂了,只是邁出去的步子仍然如以往一般,大而有力。
幾乎想脫口大叫一聲,但尚書桓仍是強自硬生生地將這一聲呼喚咽回了喉嚨中,只是淚眼模糊地看著那個即將消失在大門前的背影。
但冥冥之中,似乎有一根無形的神繩索牽繫著父子兩人,在即將跨入大門的那一刻,尚海波似乎感受到後背傳來的那陣陣火辣辣的目光,霍地轉過身來,眼光所看向的正是尚書桓所停留的地方。
只是視線所及之處,卻只有一個邋遢而又奇醜無比的乞丐拄著棍子站在那裡,尚海波無聲地嘆了一口氣,轉身消失在大門之內。
看到那扇硃紅色的大門轟地一聲關上,尚書桓拄著棍子,端著一個破碗,一瘸一拐地向著遠處走去。
謝科府第,下朝回來的謝科回到書房,立即便寫了一封密信,封在一個蠟丸之中,隨即叫來了胡東。
“東子,恐怕你要親自跑一趟了。”
“出了什麼事了?”胡東問道。
“朝廷決定要岷州軍張愛民立即發動戰爭,出青陽,奪遵化,襲全州,以呼應寧王的南軍對衛州的攻擊。”
“**,還真是不消停啊”胡東罵了一聲,“也只有我去了,洛陽網路剛剛開始重建,還不能形成戰力,也不能完全信任他們,這麼大的事情,只有我親自跑一趟。”
“帶上西門慶,也好有個照應。”謝科吩咐道。
胡東咧嘴一笑,“西門慶另有任務,不能隨我去了”
“另有任務?”謝科驚訝地反問了一句,便沒有接著再問,監察院中有紀律,不關自己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告訴你也沒有關係,我接到了小姐的密令,要西門慶暗中去保護一個人,你可知道這人是誰?”
謝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如果能讓他知道,胡東自然會說,如不說,自己問了也沒用。
“尚書桓”胡東吐出了幾個字。
謝科眉毛立刻豎了起來,“是他,他來洛陽了。”
“對,另一個小組接待,這個小組直接受小姐領導。”
謝科點點頭,“看來小姐終於出手對付尚海波了。胡東,我調任工部員外郎,將參於對洛陽城的修整工作。”
“哦,那豈不是可以拿到整個洛陽城的佈防圖以及各種軍事設施?”胡東大為興奮。
“那有這麼簡單。”謝乎道:“這可是洛陽的最高機密了,只有尚書侍郎一級的人才能接觸到,我,只不過是負責具體的修建工作。在信中,我已經對小姐說明了我現在的職司,有什麼吩咐,你回來的時候,小姐應當會告訴你的。”
“明白了”
“還有啊,朝廷還決定對幽燕重新動武,力爭要取得斜谷要塞,我們定州必須加以防範,如果斜谷一失,幽燕便無險可守了。”
“知道了,明天城門一開,我便啟程,這一去,可就要等到開年之後才能返回了,謝科,要我給你帶點什麼回來?”
謝科悵然地想了半晌,“替我去父母的衣冠冢上上一柱香,叩幾個頭吧,再帶一點他們墳頭上的泥土過來吧,離鄉良久,思鄉日濃啊”
胡東一怔,勸慰道:“勝利不會太久了,那時候,咱們風風光光地回定州去。”
“那是自然”兩隻大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熊熊的火光,凜冽的刀光,淒厲的慘叫,無助的呻吟,匯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