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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跳聲,默默叨唸。

她大智近妖,聰明絕頂,博學多才,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楊家老太爺有難事總得問小孫女,可終究是女人,不是禁錮情慾、沒有性慾的女神,她臉紅了,被黑框眼鏡遮掩一半風華姿容的白皙面龐嬌豔欲滴,濃郁的古典深沉氣質糅合一絲嫵媚,若真要找個詞形容此時的楊采薇,那便是沉魚落雁!

若說歐陽思青是那個魅惑紂王失江山的狐狸精,那楊采薇便是貶落凡間的仙女,兩名年輕的武警戰士微微挪步,儘量不看楊采薇,很彆扭,很不自在,展露靦腆男人面對美女時的羞赧窘迫。

最尷尬的莫過於肖冰,手忙腳亂穿好褲子,套上T恤,世事弄人,越想不到的事,出現的機率越大,他整理好衣服,臉紅脖子粗的等在門口,“剛想洗澡,你來了,這實在不好意思,別見怪。”

“沒什麼”楊采薇轉身,清清淡淡一笑,臉頰仍殘留一絲明豔嫣紅,表情滴水不漏,但是,她的眼神出賣了她的心,以前與肖冰對視,她佔據咄咄逼人的主動權,此刻竟有些躲閃,有些被動,不願與肖冰的目光對碰,似乎怕擦出火花。

“進來坐吧。”

氣氛尷尬,肖冰不知說什麼,一手揉著鼻頭,做出請的姿勢,楊采薇輕推鏡框,這動作是她心煩意亂的徵兆,剜了肖冰一眼,道:“坐什麼坐,你憋在這裡四十天,還想繼續憋著?你真想那算我白來。”

“不想,不想。(更/新/最/快w/a|p。1|6|k。c|n)”

肖冰笑了,再細細端詳高不可攀的楊家女人,平日裡處處展露城府深沉的丫頭似乎多了幾分女人味兒,怪異,真怪異,即將脫離牢籠的愉悅感沖淡了他心中詫異,離開當然好,其實秦城監獄的高牆鐵網難困住他,更別說這間屋子。

沒有做出格舉動,是因為他清楚對抗國家暴力機關的嚴重性,踩幾次狗屎運,有幾個願意為他擦屁股的朋友,有點小錢小勢,不至於使他的自信心盲目膨脹,自以為是,根正苗紅的大院子弟太把自己當回事多半倒黴挨槍子,何況是白手起家的他。

一名武警戰士遞給他一個塑膠袋,裡邊是車鑰匙、手機、錢包、半盒黃鶴樓1916,零零碎碎的隨身物品,一樣不落。四十天沒抽菸,對於正兒八經的菸民,無異於釘竹籤坐老虎凳的酷刑,是極大的煎熬。

肖冰微笑,順手接住,僅看了煙盒一眼,剋制力強大的令人髮指,初二開始躲進學校廁所抽小混混孝敬的廉價煙,他絕非只圖捏著煙在美眉面前裝酷的偽菸民,有煙癮,但煙癮撼不動他的意志力,老A磨練軍人意志力的方法之殘酷,堪稱世界之最,即使陷入催眠狀態,已與他靈魂融為一體的信念照樣牢不可破。

他隨楊采薇下樓,想想四十天的遭遇,心中一痛,名動河西又怎樣,面對真正的紈絝,自己依舊脆弱不堪,側臉看著楊采薇,略帶愧疚道:“又麻煩你幫我,不好意思,我啊真是沒用。”

“不是我幫你,是別人主動讓步。”楊采薇搖頭,關肖冰四十天,是喬家大少示威的方式,他動動嘴皮子,肖冰辛苦打拼的基業頃刻間煙消雲散,他是在警告有恩於楊家的男人,別動非分之想,楊采薇厭惡喬志軍宣示主權的方式,扭頭看肖冰,發現這男人仍堅守原則,與她保持不讓旁人誤解的距離,玩味一笑,問:“真沒想過癩蛤蟆吃天鵝肉?”

正想是誰主動讓步,放自己一馬的肖冰聞言,先是一愣,隨即苦笑道:“我很實際,想那些虛無縹緲的事情,太浪費感情,有這點精力,想想怎麼多賺錢、多積累原始資本,才是正事。”

家境決定心性,做為少林棄徒的肖老爺子,沒正式工作,晚年靠撿破爛撐起一個家,供肖冰讀書,九年義務教育對窮苦人家的孩子來說,無疑是奢侈的享受,生長在這種環境,不容許肖冰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僅有的幾次意淫,是被初戀女人的柔情觸動。

楊采薇沉吟片刻,又問:“肖冰,你可知道有一則公主與車伕的故事寫入青史,成就了一位帝王的霸業?”

公主與車伕的故事?肖冰撓頭,絞盡腦汁的想,進入秦城監獄才開始發奮讀書,肚子裡的東西有限,出了公安廳招待所,他仍茫茫然,沒有頭緒,楊采薇淡然一笑:“是衛青和平陽公主。”

肖冰恍然大悟,草草翻過《全球通史》,這點內容有印象,一個女人成就一個男人,而這男人又成就了一代雄主,劍鋒所向,龐大的匈奴帝國分崩離析,殘餘勢力西遷迫使東哥特人背井離鄉,佔了西哥特人地盤,西哥特人無奈又去搶東羅馬的地盤,結果導致稱霸地中海十二個世紀的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