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下去,引來外人旁觀,最終藉助旁人的輿論壓力逼迫四個強盜退出;要麼幾人鬥個兩敗俱傷,最後金元寶被一旁虎視眈眈留足了精力的其他人奪取!”
“你終於反應過來了!”他點了點頭,“說得難聽點,湖南的事情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利益的上的事情我見多了,到了嘴裡的東西沒人會輕易的吐出來,而湖南省內的勢力實力也不小,只不過太分散罷了。所以,我認為湖南的局勢短時間之內不會有太大的變化,除非有人先打破了現在的省內平衡!換句話說,咱們現在有足夠的時間往甘肅調兵平息戰事。”
“不同於湖南,其實甘肅省內我們真正需要面對的敵對勢力只有馬安良一部。河州三馬中的馬福祥一部現在已經被牽制住,如果甘肅那邊謹慎一些,只要我們的兵打到蘭州,他甚至起兵支援咱們也說不定。另一部暫且不提,軍政府已經派出使者遊說了,只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下文罷了。甘肅省內漢人人數遠在回人之上,他馬安良能夠坐上甘肅提督的位子,加上就任只有大肆提攜本部回族將領,打壓漢族官員,心中不忿的人不少。河州鎮總兵李奎元、肅州鎮總兵陳正魁、涼州鎮總兵馬萬福、西寧鎮總兵張定芳都已經秘密向我宣誓效忠,同時即便是那馬安良的心腹……‘固原提督張志行’也因為自己的漢人身份,昨日已經派人往秦州投誠,言到可秘密配合我入甘軍隊偷襲馬安良。哼,僅靠馬安良麾下如今不足一萬人馬,如何能夠守住偌大的甘肅。甘肅已是我囊中之物。比起湖南,他就如那錠銀元寶一樣,已經被我撿起,快要收進口袋之中了!”
“目光看遠一點,伯庸。的確現在湖南、甘肅就如兩錠元寶擺在我面前,只是這裡面也存在著不等的收益。頭等收益,是我一個人全拿所有元寶;次等收益,就是我拿了金元寶,別人拿了銀元寶;最末等收益是我得了銀元寶,金元寶被別人得到了!的確拿甘肅我看上去只能獲得末等收益,只是,下面我要告訴你的又牽扯到其他問題了,萬一我拿到了拿定銀元寶之後,能將它也變成一錠更大的金元寶呢!”
他笑著看向陳天祥,“你跟了我那麼久,該知道軍政府的錢都是來自洋人,咱們現在的家業都是靠貸款弄出來的。所以。。。再多想想吧。。。”
拍了拍陳天祥的肩膀,他知道這個年輕人一時半會還想不明白的,不過也不著急,他走快幾步到了自己的工作桌前,找了半天找到一份規劃,“新擬定的鐵路草案,你先看看,注意暫時不要洩露出去了!”
這份檔案裡的有兩條新建鐵路計劃,一條是從軍政府佔領的陝西漢中到秦州、蘭州、最後到西寧,而另外一條則是從蘭州之後另外引出一條線路,直往西北抵達嘉峪關,預計修築時間為4年半,如果速度快一點,興許還能趕得上一戰的末班車呢!這裡面牽扯到了他的一項有關蘇聯的計劃,暫時連他自己都只理出了一個脈絡,預計真要能夠提前將蘭新線在他手上實現,至少能夠比歷史上提前將近三四十年的時間出現。
“可是。。。”
陳天祥看完了他的鐵路計劃草案之後,眉頭便皺了起來。不止他一個一直十分好奇,李漢為什麼那麼著急的修建鐵路,又是為什麼那麼大膽的一筆又一筆的跟洋人借款。財政部已經不止一次警告他了,現在軍政府承接的貸款已經遠遠超出了川鄂兩省所能償還的能力了,然而在這個問題上他本人卻誰的勸告都不願意聽,反而積極的聯絡洋人籌備新貸款。陳天祥真的很想知道,他的信心到底在哪裡!
比如這兩條鐵路的估計造價就在八百萬英鎊以上,約莫相當於九千萬銀元。他到底從哪裡來的信心呢!
李漢自然知道下面的疑惑,只是,他又如何能夠跟下屬那些不懂經濟學跟國際大勢的人說清楚這裡面的陰謀呢!
目前軍政府的貸款除了購買軍械、機械修建重工企業之外,剩下的七成以上的資金都投進了修建幾條鐵路之中。洋人之所以那麼爽快的願意貸款給他,一是因為他給的年息比袁世凱要高,而是因為他都是整段整段的拿還未修建成的鐵路未來的經營權來換。簡單一點的說就如同後世的共和國房地產一樣,他向銀行貸款圈地,圈好地之後僱傭一批槍手跟設計師設計了一張藍圖,然後請上一幫專家就他的住宅區、別墅區、商業區等建成之後經濟如何如何、交通如何如何的鼓吹一通,然後忽悠上當受騙的市民來跟他付錢購買了他還沒建好的建築產權。最後再將這些市民手中的一份份產權的備份收集起來做成報告,向銀行、向高利貸、向各種想要獲得高回報的勢力證明自己的建築多麼優良。最後訂下來一個價格,然後以這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