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當炮灰,趕緊上前詢問,“金先生,你是不是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丟東西?”金炎堂不明所以。
“是啊,我看你四處尋找,從臥房裡找了一陣子,又在客廳裡找,客廳找不到又去偏廳找,然後又去衛生間、雜務間、日光室………”陳管家話還沒說完,就被金炎堂打斷,“呃………確實是丟了東西,我那個………那個………我平時愛穿的託鞋不知被丟到哪去了,你幫我找找………”
陳管家睜大眼,更加古怪地望著他,金炎堂他被盯得不大自在,輕咳一聲,“你這樣看我做什麼?平時的鞋子都是玉愛愛幫忙收拾,你也太偷懶了,這些份內事也丟給她做,我都睜隻眼閉隻眼,但現在她離開了,這些事難道你不應該做麼………”
“可是,先生,託鞋不是穿在你腳上嗎?”陳管家指著他腳上那雙託鞋。
金炎堂瞪著腳上這雙託鞋,只覺得一陣熱氣朝自己面上撲來,察覺陳管家隱忍的笑意,若無其事地道:“哦,可能是太忙了,居然給忘了。”
把書房冷氣開到最大,仍是止不住的燥熱,今天接二連三地在陳管家面前出糗,心裡甭提有多尷尬了。深吸口氣,把注意力集中在成堆的檔案上,可總是無法集中精神,腦海裡總是會浮現出玉愛愛與王勁嚴擁抱的畫面,心裡揪結的難受,怒火又一次冒了出來,這該死的女人,真的太不像話了,明明先對自己生出非分之想,怎麼那麼快就改投別人的懷抱了。太喜新厭舊了,也太現實了點吧,在他這裡找不到希望就馬上投入別人的懷抱?
中午過後,接待了一批特殊客人後,又接到大學同學段無邪的邀請,說要請他喝酒,正愁沒地方消譴,便想也不想拿起車鑰匙下了樓。
段無邪看上去也有點精神不振的模樣,問其原因,才知道他與前女友碰面了。因為前女友居然先他一步找了個優質男人而不把他放進眼裡,大男人的面子被損到了,又為了保持男人特有的風度,一直強歡笑地陪著前女友和前女友的男友談笑風聲,所以現在心情非常鬱悶。
金炎堂聽完過程後,嗤笑一聲,說他活該,平時就愛甜言蜜語哄女人開心,現在也跌到鐵板了吧?
段無邪睜著醉意朦朧的眸子說:“你說,我對她那麼好,零花錢可沒少給她,也一併交往了四年,剛開始我們也如膠似漆的,怎麼說分手就分手呢?一點回旋餘地都沒有。”
金炎堂只喝了兩杯白酒,腦子非常清醒,聽了他的話又是嗤笑一聲:“肯定是你在外邊偷吃被她發現,所以才蹬掉你的。”
“這就是她的不對了,如今的男人,尤其像咱們這樣有身份的人,哪個身邊沒有三五個女人圍著,如果只守著一個女人,會被圈子裡的朋友笑話的,你知不知道?”
金炎堂沉默,雖然他並不認可他的話,但不可否認,在這個功利的社會,男人們圍在一起,除了比財富外,最愛拿出來比的就是比誰的女人多了。段無邪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如果只守著一個女人,還真要被圈子裡的人笑話,可是,好多女人又非愛較真,非要成為男人心目中的唯一而使盡辦法,用盡心機,這讓他對這類女人望而卻步,寧願花錢找個拜金女群眾觀點,也不願找那種把感情看得異常重要的女人………因為,這樣的感情是他無法接受的,也是無法承受的。
或許男人的野心很大,除了擁有女人外,還有更多的抱負與理想,不願只被一個女人拴住手腳。
不過說到這裡,金炎堂就情不自禁地想,玉愛及是否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改投王勁嚴的懷抱?
一雙醉薰薰的手拉回他的心思,對上段無邪血紅的雙眼,“阿堂,你來說說,我對她真的夠好了,她家世平凡普通,為了能和她在一起,我頂著多大的壓力?她為何就不為我想想?男人嘛,逢場作戲本來就無法避免的,只不過與其他女人走的近了一點,她就吃醋,要與我分手。我承認,或許我也有大多數男人的心思,可我的心只給了她呀,外邊的女人只是玩玩而已,我才不會傻的把她們娶回家,她為什麼就不明白呢?”
金炎堂有些意外,他沒想到,看似花花公子的他對前女友居然真的動情了。
“那該死的女人,明明是好主動把我蹬了,為什麼所有人都說我是負心漢?天天跑到我面前諷刺我挖苦我。還有,老天真是不公平,像她那樣的女人,除了會做飯,會做家務外,完全是一無是處,也只有我才瞧得起她,為何她還比我先一步找到男朋友?”
金炎堂捂著額頭,只覺眼前一陣金星閃冒,為何喝醉了的人話這麼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