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好,可取的地方不少。”
原來是說我交給她的那份文件,我乾笑了一下,說道:“這樣啊,那我就留下來唄。”
蓮姐點了點頭,準備發動車子,又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問我,“如果我重新投資一家店,你能按照你的方法,幫我打理好嗎?”
“……”我腦子剛反應過來,蓮姐這是看出了夜色的前景不妙,打算金蟬脫殼,但這種事我怎麼可能有把握,夜場我還沒摸熟,自己當店長哪能管得好。
恰好蓮姐也搖了搖頭,神色有些落寞的說道:“算了,沒有白道關係,做的再好也沒用,不想了,我們先回去。”
剛想安慰兩句,蓮姐已經發動車子開始往夜色開了。
一路無話,回到夜色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平時的時候這會兒應該正忙,但是剛剛經過一場混亂的打鬧,客人早就嚇跑了。
一樓大廳到處都被打得稀巴爛,茶几砸得粉碎,前臺的大理石臺面上還有不知是誰的血跡,就連頂上的義大利吊燈也被打碎了,亮光少了一半。
今晚的生意肯定是做不成了,員工們的心情也都很糟糕,蓮姐放他們半天假,只留下一些人打掃衛生。
我本來應該回KTV的,但卻迷迷糊糊的跑進了保安科的值班室,一來是擔心李祚盛心情不好,想調解一下李祚盛的心情,二來也是想跟邱大成打聽一點事情。
進了值班室,就見差不多二十個漢子正在兩兩相對,給對方整理傷口,看起來一片和氣,我找到了李祚盛,他居然首次融入了這幫人裡面,幫他們手脫臼的接手,腿上了的治腿。
他看到我來了,忙放下手裡的活,準備過來看我,“徐老弟,你手沒事吧,讓我看看。”
“沒事沒事,醫生看過了,敷幾天藥就好了,你先把他們的給處理好了。”我見他情緒沒什麼波動,也就不再擔心,他能跟其他人良好相處,我也是很樂意看到的。
“行,他們也都是些小傷,弄完了我再幫你看看。”
我點點頭沒作聲,又走到裡間看了下,還是沒找到邱大成,我問了其他保安,他們說邱隊長回來以後就沒看到人了。
竟然不見了,我雖然心裡納悶,但也沒繼續去找,打算明天遇到了再問。
我先是去了二樓,圍著轉了一圈兒,發現二樓沒什麼損壞,估計凱哥的那些人跟保安始終糾纏在一樓,雖然說那些保安平日裡喜歡欺負新人,但對外的時候倒也不軟。
只不過二樓的包房全都是空著的,雖然說沒有波及這裡,但是連續兩次的警笛聲在樓下響起,又湧進來那麼多警察,這些客人早都嚇跑了。
進了電梯,我先是按下了三樓,接著又按下了四樓。
電梯在三樓開啟的時候,我是準備立馬關上的,卻看到了大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女人,是徐倩。她聽到了電梯開門聲忙轉過頭來,看到是我,立馬就朝我跑了過來。
她還是那身牛仔裙,遮住她曼妙的身段兒,上身的黑色緊身針織衫倒是將上圍的洶湧體現的極為美好,若在平時我肯定會多看兩眼,但現在我確實有些興致索然。
不過我還是等著她過來,想聽聽她要跟我說什麼。
她站在電梯門口駐足了一會兒,我看到她臉上的淡妝有些花了,似乎是哭過,“不進來麼?我上四樓。”
徐倩吸了一下鼻子,低著頭走了進來,我問道:“你去幾樓?”
她沒說話,按了一下五樓。
我的目光四處遊離,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想問她為什麼今天這麼反常吧,總覺得是在逼別人出臺,況且這事就算沒有她,凱哥肯定還是會找茬把蓮姐叫過去,他這次來是有備而來的。
徐倩也不說話,一直到四樓的時候,我準備出去,可她卻把我攔下,並且按下了關門。
我有些生氣了,按住開門,毫不相讓,“你什麼意思?”
徐倩幽幽地眼神看著我,楚楚可憐,“對不起徐遠,我總給你惹禍。”
她這身打扮本來就很清純,跟以往的妖精形象截然不同,但也不是白色的純,而是迴歸本質的純,徐倩本身就是一個比較跳脫的性子,這種個性和她天馬行空的思想有關,她就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所以一個孩子做錯了事跟我道歉,總覺得沒法跟她計較,我說:“算了,這事不怨你,我就是奇怪,你今天不想上班你幹嘛還要下來。”
徐倩咬了咬下嘴唇,一臉委屈的說道:“楊威非要我下來,說走個過場就行了。”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