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人的身體都輕盈無比,但袁姍姍到底還是虛弱一些,忍不住發出一聲難受的悶哼,但此時聽在夏月嬋耳朵裡,卻不知怎麼帶著一點勾·引的味道。
夏月嬋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失態過,哪怕被迫要接受與莊飛揚的訂婚,哪怕要在人前裝出一副和諧的樣子,她都可以淡定的接受,至少面上沒有任何人能從她臉上看到慌亂,更別說像現在這樣滿臉目瞪口呆的表情。
而現在被一個陌生的女人抱著,更是被她親吻了,讓夏月嬋真的感到像是有一道屏障被這個女人給擊碎了一般,真實的自己正在從破碎的屏障中慢慢的出來。
袁姍姍的意識似乎已經開始模糊起來,夏月嬋發現袁姍姍的眼神在看自己時彷彿是在看另一個人,那種愛恨交織的痴纏眼神,絕不是為了她而流露。
夏月嬋焦急地看著她,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袁姍姍,麻煩你清醒一點,我不是他。”
“徐遠,我好難受……”袁姍姍的聲音聽起來已經有一些痛苦。
夏月嬋默默的注視著袁姍姍三秒,終於是咬了咬牙作出決定,“既然你這麼想他,那我去幫你把他找過來,你就在這裡不要動,聽到沒有?”
夏月嬋強行將袁姍姍從自己身上分開,把她扔回床上,然後快步的小跑著走出房間,連鞋都來不及換,穿著一雙拖鞋就走在了走廊上。
“真是,好端端的我為什麼要提出換房間的事情,真是瘋了,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夏月嬋懊惱的在心裡想道。
……
……
另一邊,莊飛揚還是拉著徐遠回到了房間,此時房間裡現在只有葉肖一個人。
莊飛揚拉著徐遠進來之後,沒看見葉肖的人影,便挨個房間的去找,徐遠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忐忑不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概幾分鐘後,徐遠看見莊飛揚和葉肖一起從一個房間出來,莊飛揚若無其事的做到徐遠的旁邊,葉肖則坐在莊飛揚旁邊。
看到自己和葉肖中間隔了一個莊飛揚,徐遠心裡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彷彿對於他而言,靠近葉肖是一個什麼高難度的挑戰似得。
葉肖忽然悄悄的衝莊飛揚眨了下眼,道:“飛揚,你們倆在外面等多久了?沒凍著吧,真是不好意思。”
莊飛揚無所謂的笑了笑,“我剛過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葉肖點了點頭,然後起身從莊飛揚旁邊,走到了徐遠旁邊坐下,故意把身體靠近一點,聲音輕柔地說道:“那徐遠,你一定在外面等很久了吧,真抱歉,之前沒給你提前說一聲就把你給趕出去了,讓你無處可去。”
聽到葉肖故意裝出來的做作聲音,徐遠身上的汗毛瞬間站立起來,連連擺手,道:“沒事沒事,我其實也是剛剛才過來。”
他現在臉上看似很沉穩,其實心裡慌得不行,他是個直男,而葉肖明顯已經彎了,兩個物種之間是不可能和諧存在的。
葉肖卻像是會讀心術似得,聽出了徐遠內心的聲音,然後故意唱反調,葉肖把手放在了徐遠的手背上,輕輕的摸了一下,從手腕摸到了手背,輕聲問道:“真的嗎?那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徐遠差點沒忍住直接跳起腳離開了,但可能是莊飛揚進門之前說的那句話起了作用,徐遠有些不敢得罪葉肖這樣的主兒,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坐在原位一動不動,低著頭聲音沉痛地解釋道:“我天生手腳冰涼,再加上小時候營養不良,所以才這樣,真的,你不用感到抱歉,我是剛剛才到。”
徐遠說這話的時候因為低著頭,根本沒發現在一旁憋不住笑的莊飛揚,但是葉肖顯然對於情緒的掌控能力不如莊飛揚,直接忍不住笑了出來,不著痕跡的把手拿開,在他肩膀上推了一下,道:“噗嗤……嚇壞了吧,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哪裡像是之前在甲板上懟雷耀陽的時候那樣?不知道的人看到現在你我這副樣子,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哈哈哈。”莊飛揚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捧腹大樂。
“老狼你笑什麼,難道你早就看出來,那你剛才還?”徐遠開始還有些發怔,可是看見莊飛揚和葉肖兩人一副狼狽為奸作惡成功的樣子,立刻就明白自己上當了,忍不住朝莊飛揚啐了一口道:“居然出賣兄弟,居然敢看我笑話。”
莊飛揚一臉賤笑的表情,又擠到徐遠和葉肖中間,勾著徐遠的肩膀說道:“唉嘿,這還不是因為你在外面嚇得都不敢進來了,要是不這樣捉弄你一下,你心裡一定還想著葉肖會不會對你做什麼,那樣別說朋友沒得做,當陌路人都很難,現在